“没有任何商量！我明天！”
“不！我现在就要你从我面前消失！”
听着这些话，教导主任身后的吴帆嘴都要笑歪了。
他本来还想这一次只是给程默一个警告罢了。
没想到程默自己喜欢作死，直接把炸药桶给点了。
这下好了，一步到位直接滚蛋吧。
杨老师也是奈，他的眼神看了看程默，意思是你招谁惹谁不好，非要和教导主任顶嘴。
但是程默倒是根本不虚。
前世那么多年察言观色的社畜可不是白做的。
教导主任这种狐假虎威，恐吓学生的套路他早就已经看穿了。
看着眼前情绪都要失控的教导主任，程默反而是很轻松地笑了笑。
“如果一个老师诬陷学生，最终导致学生自杀了，那我不知道到时候记者采访起来，老师您会怎么解释呢？”
程默微笑着，盯着教导主任那个要吃人的眼睛，缓缓说道。
程默这种说辞当然只是说说而已，重生这一世，还有大好时光没有享受呢，他再傻也不至于真跑到楼顶跳下去。
他想要威胁教导主任的，就是那几个字——诬陷学生。
“我诬陷你？”教导主任果然上套了，“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试卷连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不是你作弊难道是…”
“就不能是吴帆抄我的？”程默甩甩手，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话一说，在场的人都笑了。
是一种看傻子的怜悯的笑容。
学生会会长吴帆品学兼优，成绩稳定年级前三，各种优秀拿到手软。
你程默，成绩中等偏下，没有任何能让人记住的地方。
要不是这一次考试打乱考场排的座位，人家吴帆稳稳地第一考场，你程默怎么都坐不到人家身边。
你让人家相信吴帆来抄袭你？
不如相信比尔盖茨会抢劫一个流浪汉。
但是这些嘲笑程默异想天开的人里面，有一个人心虚了。
“程默，你是不是现在有点精神不正常啊？”吴帆开口了。
“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我来抄你的啊？”越是有点急着反驳越是心里有鬼。
只不过现在在场的人都相信吴帆罢了。
“很简单啊，”程默轻轻一笑，“咱俩现场比比，让老师们出点题，比比看咯。”
在场的人再一次愣住了。
废柴和学霸比考试？
还这么理直气壮？
相当于一米七的初中生和两米多的篮球运动员单挑扣篮。
一眼就看到结局了。
“哈哈哈哈哈…”吴帆笑着打量了一下程默，“程默啊，你现在精神出问题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老老实实回家休息…”
“不敢咯？”程默依旧是面带一种戏谑的笑容，挑衅着吴帆。
吴帆愣了一下。
他总觉得这个学渣这么自信和自己比做题肯定有什么阴谋。
但是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合理的解释。
而且如果纯靠个人实力，吴帆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
“行。”吴帆点点头。
“既然你自己找虐，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师，我接受程默的提议，您直接出几道题，我们现场比划比划。”
吴帆也收起了笑容，凶狠地瞪了一眼程默，然后转身对教导主任说道。
吴帆当然恨不得直接刀了程默。
程默之前和楚诗滢表白还和校花聊了两句。
而吴帆那是论怎么舔楚诗滢人家都不搭理他的。
看见程默平平奇还能和楚诗滢聊上天，吴帆醋坛子都要打翻了。
只不过这些都是程默前世在毕业之后才知道的。
看着吴帆想要狠狠羞辱自己但是马上的结局就会让他吃瘪，程默真的快要憋不住笑出声了。
“那行，”教导主任毫不客气，直接点头，“程默，是你自己选的，要是这几道题你比不过吴帆，你现在马上给我卷铺盖滚蛋！”
“要是吴帆比不过我，是不是吴帆马上滚蛋呢？”程默笑着反问道。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教导主任狠狠瞪了一眼程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