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图行宫门口,巨大的骑士雕塑折射着微光。
轿车绕过正方形人工湖,沿着主干道缓缓前行。
两侧花园盖着厚厚的白雪,凌霄花点缀着几点深红。
“二位女士,在你们进宫之前,我必须说一下宫里的规矩。”亲王夫人站在圆厅中央,表情严肃认真。
之前在东港大学的时候,大家已经见过面了。
但考虑到宫廷礼仪,还是有必要强调一下。
“嗯,您请说,我们一定注意。”花姐、李玲异口同声道。
“在皇宫里,只要见到陛下,就必须行礼,见面结束时,也要向陛下行礼。”亲王夫人微微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
她示范了一下屈膝礼,然后讲解动作要领。
除此之外,如果有人向花姐、李玲行礼,作为礼仪的一部分,花姐、李玲必须屈膝还礼。
“好的,我们记住了。”花姐开心道。
她和李玲面对面站着,互相行了一个屈膝礼。
“花姐,你别笑啊,搞得我也想笑了。”李玲强忍着笑意,眼角挤出几多泪花。
“不是,我门牙疼了,不逗你玩,真疼了。”花姐表情反复横跳,时而痛苦时而傻笑。
上次她去牙科门诊,医生说她伤到了牙关神经,以后会不定期牙疼。
两人练习一会,并没注意到长廊的动静。
圆厅大门悄悄打开,侍女们恭谨地退到两侧。
“花姐、玲,你们来啦。”慕梓眼中闪过一道喜色,冬日仿佛多了许多欢乐。
她挽着披肩,稍微加快脚步,却又下意识的慢了下来。
亲王夫人退到一旁,恭谨地屈膝行礼。
其他女官退到墙边,目光恭谨地低了下去。
花姐、李玲完全懵了,她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慕梓。
如此端庄、如此威严,俨然是真正的女皇。
花姐看了眼李玲,二人收起笑容,赶紧跟着屈膝行礼。
说来奇怪,不知为什么,花姐感到一股强大气场,让她不受控制地收起笑容。
“梓梓......”花姐声音很轻,完全忽略了牙疼。
“你们退下吧,我想和花姐、李玲单独待会。”慕梓侧过身,语气端庄地说道。
“是的陛下。”女官们屈膝行礼,垂首恭谨地退出圆厅。
大厅静了下来,墙上镀金画框折射着微光。
慕梓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李玲还没缓过神来,依旧沉浸在这股气场里,许久才说:“我们前天来的。”
花姐在一旁点着头,这才意识到牙疼。
“玲、花姐,你们哪里不舒服吗?看起来好像很不安。”慕梓关切道。
“梓梓,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没到行宫的时候,我就不敢多说话了。”花姐苦笑起来,牙关抽疼一下。
“没事,我们去茶话厅吧,正好聊聊最近的事。”慕梓看向花姐,“牙龈又疼了吗?”
“嗯,没事,过一会就好了。”花姐满脸苦涩,“我以后再也不摸猪了。”
她本想吃一些药,怎奈昨天坐摩托艇的时候,口袋里的药瓶掉海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