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给自己,不愿意跟自己做,却一直想尽办法的折腾自己,他还是个男人吗?
面罩男人笑了起来,他又在仇念平的耳边吹了口气。刚才仇念平太过抗拒,都忘记了继续夹着脖子,他才有机可趁的继续在仇念平的耳边吹气。
被连续吹了两次气,仇念平倍感空虚和瘙痒。仇念平难受极了,她扭动着腰,扭动屁股,在面罩男人的怀中手中越来越不安分。
谁说我要你撒尿了?你的尿,我已经喝够了,我不需要再喝了。我现在要把我的鸡巴插进去了,你刚才不是发骚的说要我的鸡巴吗?怎么,现在又不想要了?
不,我要你的鸡巴,我要。担心他又不给了,那被他一直这么折腾下去,身体会垮掉。在那一瞬间,她就急切的嘶吼出来了。给我好不好?给我,我是骚货,给骚货你的鸡巴,把骚货操飞,求你了。
靠,骚货,比之前还要骚了,她真的是越来越没底线了。
面罩男人被她的淫言秽语所勾引,意志力崩盘,鸡巴朝着骚逼的入口刺了过去。但面罩男人根本看不到,这样的角度,只能用鸡巴来感受洞口的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