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可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玩意儿,竟然有人敢干这种事?
“什么,遭遇盗贼?”张翠花一听这话,顿时就慌了,家里的大米,粮油可能不保了,连忙冲进院子。
啊!猎杀巨熊得到的一百多两银子岂不是也遭了殃?还好自己身上还留有二十几两碎花银,损失巨大啊!
这是哪个遭天煞的干的好事?真是让人心疼至极。
叶可成脸上露出一副着急的模样,把张小星交给董云惠帮忙照看一下,自己则跟上张翠花的步伐,迅速进到院子。
他们走到自己的屋子,门锁已经被砸碎掉了一地,门栓也被砸出掉一大块,进到里屋,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被翻得乱七八糟,不忍直视!
张翠花拿起一个小空布袋,哭泣不已,伤心的眼泪汪汪直流。
“相公,我藏在枕头下的碎花银都不见了,气死我了!”
“太可恶了,真是该死……”叶可成一脸愤怒的样子,狠狠一拳砸在门上,门顿时被震得吱呀作响。
没想到自己的几个银子被人惦记,被遭天煞的给偷了去,战乱灾荒之年,匪徒贼寇猖獗,为了银子宁愿铤而走险,偷盗抢劫是他们的谋生之道,普通老百姓也只能忍着!
只怪叶可成猎杀巨熊,轰动一时被更多人知道,村里人、还有道上的人,他们也都清楚他领到一笔不菲的赏银。
但叶可成不确定是道上的人干的,还是村里人干的!他必须找到蛛丝马迹,把麻烦解决掉,不然以后会层出不穷!
“有谁看到贼人是谁了吗?”叶可成向院子里的人群问道。
知道他和张翠花今天要出门的人实属不多,所以趁这个空档的人,极有可能是熟人所为。
“我看到了,就是那挨千刀的小混混陆丰田干的,他趁你们不在家溜进院子,把你们家的房门撬开。”董云惠低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董云惠和刘大婶还有村里的其他人,一起出门下地干活,路过叶可成家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们偷偷躲在院墙下,看到陆丰田和几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进屋后一阵倒腾,扛着一个大布袋从堂屋跑出去。
见他们破门而入,刘大婶不慌不忙,开始扯着嗓子喊抓贼。
听到喊声的王一波闻声追着一路小跑,陆丰田跟那几个年轻人,跑得不见踪影。
“叶兄弟,你千万别着急,他跑不掉的!”他边跑边朝叶可成大声说道。
跟叶可成说的董云惠这才反应过来,只见王一波跟着村长还有其他人,有的手提柴刀,有的手拿锄头一路追赶。
“他们到底能追的上吗?”看热闹的村妇们,探头探脑!
“唉!能追的上吗?他们跑得比狗都还要快,但愿能追上捉住他们那边坏家伙!”
不一会儿,王一波一伙人气喘吁吁的走回来:“真可惜,只差那么点点就逮住他们了,那曾想他们扭头钻到后山的树林子里去了。”
村长气得一跺脚,龇牙咧嘴的说道:“玛的!连自己村里的人都偷,真不是个东西!早知道他是那种人,当初就不应该……”
村长越说越气,原来在八年前的一场土匪下山抢劫中,嘎嘎村组成的零时民兵对,与其抗击斗争,结果遇到了土匪们精心设计的埋伏,陆丰田的爹在这场战斗中身首异处。
见陆丰田家兄弟众多,孤儿孤母实属不易,村长便时常接济,送粮又送铜钱,帮助他们一家人度过困境。
缺少父亲管教的陆丰田,从小到大一直我行我素,养成了游手好闲的坏毛病,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地痞。
“可恶的陆丰田,真是气死我了,定让他没好果子吃!”王一波,陆丰田都是同龄人,小时候也偶尔一起玩耍,但他此时对陆丰田光没一点同情心,只觉得他非常可恶。
王一波而是看向叶可成关切的问道:“丟了什么要紧的东西没?”
“唉!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被卷走了,更可恶是那只巨熊所得的银子,被他拿得干干净净!”
叶可成也知道是他,只有他这种穷途末路之人,才干出如此疯狂的事,真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要是把地痞陆丰田抓回来,村里人肯定不会饶了他,以叶可成打死巨熊的本事,谁不会站到叶可成这边讨伐他。
“狗日的陆丰田,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个狗杂种,可成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后山搜寻一遍,就算把深山翻个底儿朝天,也要把那混小子给你逮回来!”
王一波一听叶可成的全部家当都被偷走了,一时气急败坏,气得他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随即提起墙角的一把柴刀就要往后山去。
“波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但别冲动!”
叶可成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抓住王一波:“你一个人进后山,你不怕遇到大虫、还有巨熊以及豺狼之类的猛兽吗?还是别去了,真的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