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的指尖插入维亚的发丝,口中发出一阵阵猫叫春似的呻吟,温水煮青蛙般舔了没多久,维亚停止了动作,林斐便慢慢放松了肌肉,小声喘息着回味刚才的快感。
维亚慢慢直起身子,与半眯着眼的林斐对视,沾上了莹润水色的唇一张一合:“该我了。”
维亚挤进林斐双腿之间,猝不及防,一根手指插进林斐的穴道。
林斐被舔得有些动情的后穴立刻紧紧包裹维亚探入其中的手指,穴肉又像抗拒又像挽留地吞咽维亚的指节。
“不——”林斐的腰肢随即扭动了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林斐脚趾绷紧,小腿蹬动,想要逃离,可维亚的手指立刻在他的穴道中动作起来,试探着按压抽动,寻找林斐的敏感点。
在维亚按到穴肉中某一点时,林斐抓着维亚散落红色长发的手突得一紧。
维亚手指用力,狠狠一压,林斐一下子小声尖叫出声,眉毛绞起,脸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后穴却诚实地更加湿润起来。
维亚抽出手,不再等待,脱下了衣服。
维亚身材修长劲瘦,是很美丽的雌虫,彻底脱下衣服后,却让已经意识不清的林斐被吓得一个激灵。
华美优雅的衬衣下,维亚的身材展露遗,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恰到好处的好看,远比看上去更加强大,而他的性器……也远比林斐以为的要更难以承受。
林斐磕绊着说:“等、等一下……”
维亚一把按倒林斐,胯间使力,顶入了林斐的身体。
“呜——不行!”林斐一下子爆发出哭腔。
维亚的龟头卡在穴口,把林斐的穴口撑到极致,许久不曾使用的穴道因这过分的刺激痉挛了起来,让主人法承受。
维亚抓住林斐的腰,抱起林斐,急不可耐地继续挺进,嘴巴上还好声好气哄骗诱惑:“可以的,很舒服的。”
林斐掐着维亚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维亚的肌肉,留下月牙形的印,眼睫毛簌簌抖动,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尖叫:“不行,好撑,肚子要破了,好想吐。”
维亚的胸膛紧贴林斐的胸膛,下身缓慢耸动了起来,林斐的穴口于是一点点吃下了那粗长得可怕的性器,被完全包裹住的那一刻,维亚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
一下,两下,维亚的操弄的频率逐渐加快,颠簸着林斐,林斐脸上泪痕斑驳,身下的穴却得趣地绞紧维亚的性器,像一口泉一样,湿哒哒地流水,让二人肉体相撞时水声不断,水光一片。
心中还记得刚才扩张时林斐的敏感点,维亚开始有意去撞林斐的敏感点,这下简直要了林斐的命,极致的快感在粗暴猛烈的顶撞下袭来,林斐整个人抖动得不像样,大腿处脱力地抽搐,眼前白光一闪,他高潮了。
极致的快感还没过,维亚继续肏弄那一点,一波波浪潮把林斐打成了搁浅的鱼,意识都化成了混沌,林斐尖叫地蹬维亚,哭喊着“够了够了”,一边旋过身子想要爬走,见林斐要跑,维亚一把掐住他的细腰,以后入的姿势,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大开大合地操弄,野兽交媾般骑着林斐激烈地抽插。
林斐揪紧床单,呜呜啊啊地乱叫,涎水不受控地从口中流出,林斐翻着白眼,整张脸被情欲熏得绯红、扭曲。
维亚俯下身,轻柔地亲吻林斐的眉眼、脸颊,身下的动作截然相反粗鲁野蛮,随着一记又一记深顶,林斐的五脏六腑都似乎被撞碎,他像是暴风雨上的小舟,在风浪中濒临散架,可他腹中永远也法填满的骚情、饥渴却又似渐渐满足,第二次高潮即将到来,林斐哆嗦着攀附住眼前唯一能攀附之人,雪白的臂膀菟丝子般缠绕住维亚的肩。
被肏得红肿的穴仿佛即将被捣烂,耳边“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响,林斐脸上的表情极尽痛苦又极尽欢愉,他本能地张开嘴,一口咬住维亚修长漂亮的脖颈,牙齿深陷进雌虫的血肉之中,茹毛饮血的动物一般咬定猎物,鲜红的血液从维亚脖颈中涌出,流入林斐的口中,灌入林斐的喉管,滑进林斐的胃袋。
他齿尖用力,脸部的肌肉因此抽搐痉挛,不知道是因腹中作乱的阳具过于强势野蛮还是为用力撕咬血肉,林斐觳觫抖动得一塌糊涂,牙关愈发紧咬,维亚脖颈处的血液因此越流越多。
维亚终于感受到一丝来自脖颈处的剧痛,他没有阻止,而是一下一下更用力地把自己楔起林斐的身体内部,他低下头吮吸起林斐的乳尖,不断用手搓揉林斐薄薄的乳肉,射精的快感到达的那一刻,他眼中白光一闪,虫精一滴不剩地灌入林斐的肚皮,他感受着林斐小腹痉挛的幅度,口中犹如淌进了母亲温暖香甜的乳液,仿佛回到了极乐的出生地。
与此同时,一块淋漓的血肉被林斐撕扯了下来,维亚颈部的血霎时涌了出来,血溅上林斐雪白的面皮,使他高潮后的迷乱的脸危险又妖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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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检测体征的仪器发出不规律的警示音,站在一侧的研究员肉眼可见慌张了起来,紧张地就要往外跑。
突然,躺在医疗台上人影毫征兆地坐了起来,将研究员吓了一大跳,研究员颤颤巍巍地靠近,定睛一看,吓了一跳:“公爵大人,您怎么了……”
永远冷淡如寒冰的预备教皇殿下发丝微乱,鬓角处微微汗湿哒,眼神也漂浮不定,机质的银白瞳孔难得一见的混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更奇怪的是他的动作。
突然从医疗台坐起醒转后,他就一直用手捂住自己的脖颈。
忽地,他低声“嘶”了一声,
“您身体不舒服吗?”研究员紧张地问。
塞梅尔微不可察地皱起眉毛,缓缓把手挪开,他摊开手掌,银白的眼睫下垂,视线向下,他看到上面光洁尘,没有任何东西,也没有血迹。
塞梅尔扭头看向旁边的光洁如镜的墙面,墙面清清楚楚倒映出他的模样,他能看到,他的脖颈处,被林斐·温莱咬出伤口早就自动愈合了。
可为什么,就在刚才,他分明是在进行精神梳理,恍惚中却以为自己又一次被林斐咬开血管,他看到林斐半张脸上都溅上了来自于自己身体的血液,他看到到血液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再流入林斐口中,他还看到……林斐紧紧抱住自己,像一条骨的蛇,而他就在这罪恶的怀抱中,再次堕落。
是可怕的回忆吗?还是比真实的噩梦?
塞梅尔指节弯曲,慢慢握紧拳头,努力驱散脑中邪恶的画面,良久,他听见研究员问:“公爵大人,您今晚还去《birth的录制现场吗?教会这边的建议是让您先稳定精神力。”
“去,”塞梅尔回答。
他走下医疗台,打开终端,指尖停在光屏上,良久,向下辖的教会成员以及塞梅尔家族的家臣发布一项新的任务。
任务发布,主教的终端通讯请求立刻发来。
接通通讯,主教的影像浮现在光屏上:“找一只绿色眼睛的玩偶?公爵大人,您这个任务的用意是什么?”
塞梅尔:“或许是转机。”
“什么?转机?那请问您是从哪里得到这个线索的?”光屏影像上的脸显而易见地露出疑惑。
塞梅尔甩下了一句“梦见的”,挂断了通讯。
做精神梳理的过程中,塞梅尔做了许多梦,支离破碎、荒诞又真实,即使清醒过来,梦中的感受仍然盘旋在塞梅尔心中,包括被林斐咬破喉管的梦——但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在最深处的梦,他被关在了一间有着数镜子的房间,梦境的一切都是残缺不全的,只有角落柜台上一只绿色眼睛的玩偶比清晰,梦境中所有意志都是混乱的,但塞梅尔听见一个声音在心底喊叫:拿回那个玩偶。
即使回到现实,塞梅尔依然觉得胸腔中的心脏跳动得飞快,而想要拿回那个玩偶的愿望,借着梦境,深深地扎进了心头。
这些莫名的梦,会与祂有关吗?除了祂,又有谁能在自己的梦中留下这样深的情绪?
即使身为掌握了数秘密的预备教皇,塞梅尔也常常觉得自己和那些对祂一所知的普通虫族毫两样,但这个梦,却诡异得让塞梅尔心中升起数情绪波动。
虫母会在维德·卡奥菲斯的梦境中留下所谓“王夫”的预示,为什么不可能在他的梦中,为他留下寻找到祂的指引?
纵使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绝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