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秦知还是没能把池砚舟带去医院。
就仿佛身体的一个异常状态牵引出了另一个,池砚舟整个人都跟黏在了秦知的身上一样,根本就不愿和他分开分毫——有的时候秦知的动作稍微慢上一点,池砚舟就会哭着往他的鸡巴上坐,一副昏头昏脑地陷在情欲里的样子。
可爱骚浪得要命。
秦知根本就经不住这样的勾引,却又不敢插池砚舟的子宫,只能让这个人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往对方的屁股里捣。
一直到外面黑黢黢的夜色褪去,吃着秦知鸡巴的后穴也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池砚舟才含着一肚子的精液,抽抽搭搭地蜷在秦知的怀里睡过去。
而这样的状况,总共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秦知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池砚舟——就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了粘稠甜腻的欲望里,连吐出的气息、滚落的眼泪、分泌的汗珠,都满载着令人法抵御的诱惑。
“秦知、嗯……”分大了双腿坐在秦知的身上,池砚舟两只手撑在秦知的胸口,下面的肉口吞咽着粗硕的阳具,一颗肿胀的阴蒂在快感中止不住地抽搐。
秦知仰靠在床头,两只手扶住池砚舟布满抓痕和咬痕的腰,一根被淫水浇得湿亮的性器深深浅浅地往上顶,迎合着池砚舟的动作,结结实实地夯进他湿颤滚烫的肉洞里。
原本就微微鼓起的肚子变得更大了,随着秦知略有收敛的顶操一下一下地晃,抖出令人心颤的弧度。
——仿若一个即将临盆的产妇,还在不知羞耻地承受着来自奸夫的奸淫。
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加过分。
秦知扣住池砚舟的后颈,逼着他俯下身来和自己接吻。
圆滚滚的肚子跟着压下来,触感依旧软绵绵的,像是以往这个人的肚子被自己的精液撑大了时一样。
这显然不是正常“怀孕”会有的状况。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秦知就变得越发的肆忌惮。
他舔了舔池砚舟发酸的舌根,哑着嗓子喊:“老婆。”
池砚舟被喊得腰身一抖,刚刚抬起来一点的下身顿时就坐了回去,把大半根鸡巴都含进了逼里,闭不紧的子宫口抽搐着,含了往更里面吞。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喷。
藏在腿心里的器官被完全操开了,两片肉唇因为过度使用而翻了口,变得肥嘟嘟、水亮亮的,包在外面,乖乖地夹了往里插的鸡巴抖。
又粗又长的性器一直操到了最里面,烧红了的铁块一样,填进水滑的阴道里,烫得池砚舟全身都止不住地哆嗦,前面的阴茎滴滴答答地往下漏尿。
可这个人半点以往瑟缩和推拒都没有,只抱住秦知,哽咽着说“好舒服”,说“还要”、“再重点”,每一句都勾得秦知恨不能把他直接操死在自己鸡巴上。
秦知拿过放在一边的水杯,给池砚舟渡过去几口水,就掐了他的腰,把人压在自己胯上颠。和前面的温吞截然不同的凶狠频率,让池砚舟哽咽出声,身体里被塞进来满满当当的滚烫欲望。
他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潮,被操得软烂湿肿的内壁含了硬胀的鸡巴,被一刻不停地奸操,堵不住的淫水被拍打、飞溅得到处都是,粗暴到了极点的快感毫间断地往身体里扎,几乎把池砚舟的神经都撕扯破碎。两条腿根本合也合不上。
池砚舟被抱着换了个姿势,整个人都仰面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里,肿胀的奶头再次被吃进嘴里吸。
他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秦知的脑袋,仰了脖颈把奶头往秦知的嘴里送,哑得要命的声音带着抖:“好舒服,嗯……秦知、还要……哈啊……”
池砚舟几乎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连续几天的高频做爱让他全身都好似散架,整个人都被撕碎了,再由快感拼凑黏连起来一般,连指缝都泛着酸。
可他没有办法停下。
一旦停下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空虚和饥渴,就会飞速地占据他的全身,让他变成只想着追寻秦知滚烫鸡巴的疯子。
意识摇摇晃晃的,涣散在尽的欢愉里,又一股精液射进来,热乎乎的肚子里终于传来了满足的充盈感。
察觉到了身下的人的懒散与困倦,秦知亲了亲池砚舟的唇角,低声问:“够了吗?”
回应他的,是怀里的人逐渐均匀清浅的呼吸。
秦知弯了弯唇角,搂着人又躺了一会儿,才把人抱进浴室,仔细清洗一番,放到了那间从被收拾出来开始,就被当成了备用房间的次卧床上。
池砚舟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农历初一的零点——新的一年踩着声的夜色到来了。
他动了一下,就发现边上的另一个人也醒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弯弯的,在手机光芒的映照下,显得很是明亮。
“新年快乐。”池砚舟听到秦知这么说。
“据说新年第一天在做什么,接下来的一年就都会做什么,”他凑过来,在池砚舟的嘴唇上亲了亲,“你想做点什么?”
似乎是还没有完全清醒,池砚舟过了好半晌,才迟钝地眨了下眼睛,仰起头在秦知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我正在做,”还没恢复的嗓音听起来沙哑极了,池砚舟说得很慢,“……和你待在一起。”
心脏一下子就化了开来,秦知低低地“嗯”了一声,抵住池砚舟的额头,一下下地亲他的嘴唇,却丝毫没有生出其他更多的欲望。胸腔全被名为“幸福”的云朵装满了。
池砚舟很快就又睡了过去,一直到天色大亮才再次醒来。
市区早两年就已经实行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池砚舟只零星地听到了一点电子鞭炮的声响——和真正的鞭炮有着分明的区别,规律而刻板。
因为时间赶得太巧,秦知跑了好几家药店,才终于买到了两盒验孕棒。而结果丝毫没有出乎两人的预料。
——池砚舟果然是并不具备怀孕的能力的。
那突兀的、没头没尾的,仿若陷入某种特殊状态的一个星期过后,池砚舟隆起的肚子也一点点地平坦了回去,以至于池砚舟自己,都忍不住时常不可思议地摸一摸自己的肚子,怀疑一下之前的那些经历,是不是自己一场荒诞又淫乱的梦境。
不愧是有着那种不管从哪一方面的逻辑来说,都满是漏洞的时停能力的世界,池砚舟觉得,以后不管是再发生什么,自己大概都不会再感到奇怪了。
但秦知显然还是不放心,之后又带着池砚舟进行了一番更细致的检查,确定没有任何遗留问题之后,才稍稍放下心来。
池砚舟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好笑,在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依旧时不时地往自己肚子上飘的时候,也不由地有点好奇:“如果之前是真的怀孕了,你会想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