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到底喜不喜欢毓凝,究竟是出于那种心情才对毓凝小意讨好,委曲求全……此类一直盘桓在宣云心头萦绕难去的问题,今天总算是借着发泄的由头问出了口。
然而,他却显然没挑中一个合适的时机。
魏安本来就笨,这会儿又刚被自己威吓了一通,正是战战兢兢要哭不哭的时候,脑子转得就更慢了,自己一问,他就傻乎乎点了点头,眼神天真得近乎愚蠢:“喜欢啊。”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宣云被他这句一听就没过脑子的“喜欢”激得心头火起,肏弄的动作顿时粗暴了不少,耸动腰胯猛地几下狠凿,粗长柱身几乎把整口小嫩屄都串到了底,龟头威胁般狠狠戳弄着瑟缩躲闪的宫口,“我说的是愿意给他当老婆的那种喜欢!”
“呜啊……”魏安疼得脸都白了,手掌下意识捂住被顶出隐约凸起的小腹,这次回答的声音里都明显带上了几分不确定的哭腔:“那、那我……不……不喜欢……?”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呜……我、我……我不知道……”
宣云快被他气死了:“喜不喜欢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啊?有这么难回答吗?再好好想想!”
“呜呜呜……”魏安又是害怕又是为难,急得直抹眼泪,“我再想想……”
身体因为来自后方越发凶猛狠戾的撞击抽插而不住颠簸起伏,脑子也被晃得晕晕乎乎的,可不管怎么努力想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回答呢?
宣云那么看重白毓凝,如果自己说不喜欢他,会惹丈夫生气吧?
可是,就算先说了喜欢,丈夫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还是这么过分地弄他……
肉棒已经插到了最深的地方,宫口被顶得酸疼难受不说,年轻男子发育旺盛的粗硬耻毛也正紧密地挨蹭着他柔嫩脆弱的阴阜,随着每一下直贯到底的猛烈抽插而情挤压磨弄着被鸡巴撑开的整条屄缝,不管是已经被肏得挺尖儿的阴蒂还是娇怯得不堪玩弄的尿孔都被磨透了,极度酸涩的尖锐刺激沿着这两处羞于见人的敏感点飞速窜入肉道深处,原本就已经被肏得嘀嗒淌水儿的穴心越发被鸡巴捣成了一团软烂花泥,抽颤着吐出一股接一股的腥甜骚水,泥泞得不像个样子。
“啊啊……呜……嗯呜……老公……啊……不要……”
妈的,一发起浪来就叫得这么骚!生怕自己不能被人玩坏是吧?淫妇!
宣云心里恼怒地骂了一句,鸡巴却被他这几声饱含春意的骚媚呻吟叫得更硬了,当下也顾不上再逼问,只攥紧他丰满摇颤的肉臀狂插猛捅起来:“别叫了,骚货!老公不是正在干你吗!?”
“呜……”男人被吼得身子一缩,立即乖乖地捂住嘴不想再出声,然而不管他手上如何用力,总有些堵不住的呻吟不时从掌下溢,那根正深埋在他体内挞伐驰骋的粗壮凶器显然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每每都捅到肉道尽头的隐秘花心,敏感湿蕊禁不得这种蛮横理的造访,早已经被顶得四散摇曳、花汁喷溅,却偏偏路可躲,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的步步侵入,“啊嗯……别……呜、好难受……”
再被这么残忍地玩下去,他可能真要憋不住尿了……下面好酸……
尿意在一阵猛烈过一阵的肏干中被催逼得越发汹涌,哪怕万分不愿意承认,然而尿孔被肉棒狠命磨蹭刺激漏出涓滴尿珠的感觉却做不了假,他又尿在了老公的鸡巴上……男人羞耻得脖颈一片通红,下意识夹紧了酸软要命的小屄,紧窄有力的腰身连带着一只肉感十足的肥臀摇晃着扭动起来,既像是意图逃脱,又像是宛转迎合,淫浪软颤的媚叫声骚得透骨,拐着弯儿地勾引人,“呜嗯……要、要尿了……呀啊啊……别磨那儿了……呜救命……老公……啊……”
他要真想求救,那可真算是找人了。
小屄里头软腻得不可思议,布满细密肉褶的紧嫩内襞简直就像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鸡巴套子,每一次蠕动、吸吮都会带来一阵销魂蚀骨的激爽快感,分外令人上瘾。
骚婊子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串在鸡巴上玩的,随便肏了几下居然连尿都喷出来了!还整天想着出门,出去一趟屄都要被野鸡巴肏烂了吧?让他怎么能放心!
青年原本清隽俊秀的脸蛋都被刺激得狰狞扭曲,一双形状婉约秀美的桃花眼盛满赤红血丝,恨不能扒皮吃肉般死死钉在了眼前这具惹人垂涎的颤抖蜜躯之上,一边拼命耸胯挺动一边用手掌拢住了被鸡巴肏得难耐地敞着口儿的湿红屄缝,刻意分开两瓣湿哒哒的阴唇,让掌心顶住肿颤的阴蒂与不住翕张的尿眼儿,嗓音颤哑:“好,老公这就救你,好好教训教训这张不听话乱尿的小骚屄……”
不等魏安反应过来,宣云的手已经贴着他的屄开始狠命揉搓起来,电击般尖锐激烈的快感在一瞬间就贯透了整张湿软淋漓的小肉屄,男人从喉咙里挤出几声融化似的媚声呜咽,饱满丰腴的壮硕身体软瘫成了一汪春水,下半身却被迫高高翘起、丝毫不能从这场过分淫靡的酷刑中挣脱,“呜嗯……哈啊……呜呜呜……老公……饶、饶了我……咿啊啊——”
青年生了一层薄茧的手掌跟他的鸡巴一样炙热有力,磨得小屄好舒服,软嫩阴唇被掌心挤压得不住翻飞,阴蒂硬得像颗石榴籽,每被掌心的薄茧蹭一下都让这颗满含淫浆的骚肉豆委屈得哭出不少汁水;尿孔同样没能幸免,指腹飞速扣弄碾磨间,不知有多少憋不住的尿珠悄悄泌出,继而越流越多、越流越凶,到最后几乎是飞溅而出,狂喷不止,合着淫水一起弄得满床都是一片腥臊湿黏;来自对方手臂的激烈震颤感沿着正被揉搓得肉唇翻乱潮涌喷汁的小屄一路传进脑子里,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有那么几个瞬间都盖过了男人母猫叫春一般的骚浪呻吟,快感层层加码,步步逼近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呜啊啊……救命……啊嗯……呀……坏、坏了……不能……再喷……呜……”
小屄已经因为过度的潮吹流水而变得极度酸胀麻木,然而,在最后一边被鸡巴顶着宫口喷精一边又被指头捻住淫软阴蒂胡乱掐弄挤揉时,他仍然控制不住地再度抽搐着潮喷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