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近没休息好吗?”
新来的秘书关切地问道,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罗殷的思绪。
“只是有些失眠。”
罗殷揉了揉眉心,金属眼镜链随着他的动作在脸侧晃动。
“请您保重身体。”他们的新项目正是关键时刻,罗殷的存在必不可少。
“需要我帮您联系医生吗?今天下午刚好有空余的行程。”
“不用。”罗殷顿了顿,接着道,“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他的失眠和新项目毫关系,作为早早就继承家业的大贵族,这种程度的工作强度根本不会造成压力。
他拒绝秘书的好意不仅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缘由......
他的奶水实在太多了。
自生育后便开始哺育婴儿的乳房似乎发觉了孩子的渴望,源源不断的奶水充盈了原本的胸肌。
乳量多到他一旦忙于工作,忘记挤出多余的奶水,他便会胸乳胀痛,浑身难受,脱下衣服时背心上的胸垫甚至轻易便能挤出液体。
这个时代不光崇尚自然生育,哺乳也必须由母体进行。
罗殷的孩子很健康,也很有活力,对奶水的需求巨大,夜晚时常会中途醒来找寻奶水。
罗殷的睡衣一贯是丝绸质地的睡袍,孩子轻而易举便能找到胀乳的奶头,用嘴唇和牙龈饥渴地吮吸啃咬。罗殷基本每天都是在两个奶头传来的痛感和舒爽中醒来的,尤利亚和孩子将他的衣襟扯开,一人霸占一个奶子,手掌微握乳肉一边吃一边挤,尤利亚湿热的口腔总是让他下体勃起,连尚未摘除的女性器官也跟着发骚。
清晨的哺乳成为了他最为难受的时刻。
然而尤利亚没有罗殷的这种需求,他似乎有了孩子便身心满足了,吃奶不过是亲近的方式,尤利亚不再同过去那样渴求罗殷的体温与身体。
这让罗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焦灼。
他欲求不满了。
每天早上和管家在换衣间的一炮完全法填饱身经百战的骚逼和屁眼,为了节省时间他们甚至只能操一个穴。
今天管家干的是屁眼,意味着罗殷整个白天都会在小逼的空虚中度过。
罗殷情不自禁地双腿摩擦,奶水由于回忆而猛地喷出来,吸水性良好的胸垫沉甸甸的坠着,就与他的下体一样满是水液。
秘书站在罗殷身后注视着他。
当罗殷在回溯早晨发生的事情时,他也陷入了法言喻的幻想之中。
他比罗殷高一点,电梯箱只有他们两人,模糊的箱门倒映出罗殷英俊的脸孔,不够清晰,却仍能让秘书在脑海里勾勒出他外表所有的细节。
细边金丝眼镜、系至顶端的衬衣纽扣、西裤下的衬衣夹痕迹以及......
似有似的奶香味。
不是像年轻孩子身上的甜香,而是带着熟妇气息的骚味。
罗殷早就结婚了。
他不会是让他的小妻子骑在他身上乱干吧?
秘书漫不经心地想着。
他见过尤利亚。
那位精致美丽的贵族少爷。
他的鸡巴能操到罗殷的结肠吗?
会法满足吧......
秘书眼前法抑制地浮现出罗殷赤裸的身体和骚红的屁眼,那些他想象的,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场景。
不过......
“你先出去吧。”罗殷立在办公桌前,微微含胸背对着他,声音将秘书从梦境中彻底抽离。
秘书一动不动地站着,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眼神自上而下地扫过罗殷的背影,喉结动了动。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个足以让幻想实现的秘密。
“可是您产奶了。”
他哑着嗓子对突然转过身的罗殷道。
什么?
罗殷皱眉。
秘书死死盯着罗殷胸前蔓延开来的带着乳香的深色痕迹,重复道:“您产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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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秘书满脸沉迷地埋进罗殷的胸乳,哺乳期的男性奶子躺起来稍显松软,尺寸不大,握住的时候却能够随意掂起来玩弄,又软又硬的手感很微妙,揉起来时奶水冲进口腔,鼻尖陷进去,全是奶骚味。
“闭嘴。”
“要吃......就认真吃......”
罗殷抱住秘书的后脑勺,手指穿插在黑色的头发里,喉咙掩不住地闷哼。
很舒服。
刻意调情的唇舌殷勤服侍着,大口吸奶的动作令罗殷有一种灵魂都被吸空的觉,成年男性的吃奶方法和婴儿完全不一样,坚硬的牙齿与柔软的奶头交缠,怪异得痒疼。小逼里四根手指齐入齐抽,毫不留情的指奸迎来了过于热情的软肉以及充沛的淫液,一插进去秘书就知道他的身体到底有多么淫荡。
手指在穴里粗暴的翻搅,刮弄骚荡的淫肉,手指整根进入时秘书并没有收力,指节直接弯曲进行抠挖,熟妇逼肉早就适应了凶狠的对待,骚水流个不停,穴口翕合,咬紧了里面的异物。
“啊......嗯......”
激烈的亲吻像是性爱的前奏,两人唇舌勾缠含吮,秘书又硬又烫的鸡巴突地干进了小逼,阴阜被撬开,探向两边的阴唇绽放着,同包裹雄蕊的花瓣般遭受摧残。
“嗯......重一点......”
鸡巴带来的快乐令罗殷忘却了一切,为了保障睡眠质量,休息室阻隔了所有的声音,方便到他在里面怎么叫都不会被人发现。
他双手撑在床上,秘书站在后面把住罗殷的腰往小逼里操,液体从两人的连接处溅出,弄脏了固定在大腿处的黑色衬衣夹。他们激动得连衣服都没有脱完,下体一露出就干了起来,秘书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快速动着,狠戾地操弄大开的逼穴。
“好紧。”秘书长久以来的臆想终于实现,忍不住抓揉着罗殷的奶子,奶水猛地喷在了床单上。
他大声说道:“真没想到您竟然已经生孩子了。”
“为什么不让我在您怀孕的时候干您?”
秘书根本不管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进入公司,肏穴的频率骤然加快,狂风骤雨般拍打罗殷的穴缝。
“您在孕期一定很饥渴吧?”
“逼里那么多水。”
罗殷没有精力回答他的问题,所有的声音都被呻吟占据,秘书硕大的鸡巴成为了他脑海里唯一的存在,全身心都因为逼穴的餍足而颤抖,鸡巴翘起,前液粘连不断地甩在床单上,刚被揉空的奶子又开始泌乳,宽大的手掌碾过奶头,掌纹都填满了乳汁,多余的液体从指缝流出,房间全都是淫液和奶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