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反反复复用龟头用茎身碾压前列腺,用掌心来回揉搓虞廷暴露在外的阴茎,这根分量很足的鸡巴在他面前毫用武之地,在他儿子面前却耀武扬威。他低低笑了几声,起身抱着虞廷面对面坐在了椅子上,冰冷的皮面与发热的皮肤相贴,也止不住虞廷身体里涌出的情潮。
突然转变的姿势让鸡巴进的更深,虞廷甚至有一种肚子都会被捅破的滋味。同性之间做爱并不是鸡巴越大越好,他一开始接受起来很难,括约肌被撬开的感觉像是强行破壳被人按压白软内里的蚌,他吃得艰难,对方却总是毫不留情地在里面亵玩。
“太深了……”虞廷在林治身上骑马似的上下颠簸,林治埋头吃着奶头,下身不停往上顶。虞廷是外科医生,一次手术下来耗费的精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所以他必须时常锻炼,维持能够连续做手术的体力。他确实锻炼得不,连抱操林栩栩的姿势都能够实现,可是就算这样,他也常常被林治折腾得不像样,排除对方卓越的体力,还有层出不穷的花样都让虞廷招架不住。
“抬头。”林治的声音在虞廷响起,耳洞里的潮热和屁眼咕叽咕叽的抽插让虞廷腰腹软了下来,他双眼迷蒙地看着眼前的面孔,大脑还来不及处理对方的命令就被人借着插入的动作整个人转了个身。
“啊……”虞廷法抑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马眼一张,阴茎在他力地往前撑住桌子的片刻射了出来,高潮带来的紧缩持续按摩着屁眼里的鸡巴,林治的手臂在虞廷的小腹橫过,下身再次加快速度,一股一股射在了穴腔里。
虞廷脸上全是汗液,眼睛被水浸得睁不开,颜色浅淡的唇带着吮过的红肿,屁眼在林治再次用硬起来的鸡巴操穴时本能地挤压,粗糙的手紧紧箍着他的腰,残留齿痕的奶头在空气中挺立,发着难以言喻的痒。
“抬头。”林治重复说道,书房在声息间被斑驳的光充斥着,他的手滑过虞廷的腰线与胸肌,停留在虞廷的下巴上强硬地逼迫对方抬头看向前方。
虞廷脸上的肉都被林治掐疼了,他睁开眼,浓长的睫毛覆盖着薄薄的眼皮,瞳孔映出投影幕布上交缠的肢体和熟悉的面孔。
他猛地睁大了双眼,怔怔地向前看着。
这是他和林栩栩做爱的画面。
“很熟悉吧?这是你和栩栩在岛上的初夜,我都录下来了。”
“你真的是一个变态。”虞廷哑着嗓子说道,他的脸还被林治掐着,屁眼里的精液跟着鸡巴的抽插喷了出来。
林治把这句话当做了赞美,面不改色地松开了钳住对方的手转而捏着虞廷的阴茎说:“谢谢夸奖。”
“小变态。”
这也是让虞廷最为羞耻的事情。
看到这些东西他竟然没有软下来,反而欲望更深,不仅性器硬邦邦的,连屁眼也跟着咬紧了里面的东西,莫名其妙地将鸡巴吸入了最里面,脚趾都在颤抖抽搐。
幕布上的画面还在缓慢变化,每一个场景都是虞廷熟得不能再熟悉的。
卧室、泳池、沙滩以及木屋……
林治变态地全方位监控了整个小岛,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没有逃过电子的记录。虞廷一想到他和林栩栩做爱时,林治坐在这个位置边抽烟边观看直播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得往后缩。
林治抱住他的身体,嘲笑似的在他耳边说:“给你破处的那张床还记得吗?你也是在同一张床上给栩栩破处的吧?”
分明别墅有那么多张床,林治却刻意吩咐他必须要在同一张床上给林栩栩破处,虞廷受制于人,不得不遵循对方的过分要求,在他们做过的所有地方都和林栩栩亲热了一番。
“你第一次的时候怎么也放不开,只知道夹着我。”
像个刚开苞的处女。
这句话林治没说出口,但他知道从某种意义来看,虞廷的屁眼当时确实还是处子穴。
“唔……哈……”
林治完全兴奋起来,倏地站来身胯骨往前送,虞廷被带着交叠着手臂半趴在桌上,身后的人还在不停说道:“给你在床上开了一次苞,你就慢慢爽到了,等我们在浴室里清洁的时候你就开始发骚摇屁股了。”
“你真的太骚了。”
虞廷快要因为身下的撞击和对方的颠倒是非晕过去了。林治在床上比起人更像一头野兽,初夜那天他还没和对方商量他们的婚姻是否需要维持肉体关系,就被喝了酒的林治趁着他换衣服强行抱在床上开干。
那段时间过得很混乱,林治是欢场老手,第一次做时虞廷的屁眼还很干涩发胀,一炮射完也跟着湿润起来了,他又借着帮虞廷清洗的借口在浴室里抠挖玩弄前列腺,原本因为疼痛半软的阴茎勃起,林治看他开始舒服了就又干了第二炮。
林治的肌肉在变换的光线下仿若猎豹一样起伏,他狠狠咬住虞廷的颈侧含糊不清的说:“在游泳池我让你裸泳你还不愿意,结果还不是在里面爽得直叫,水都被你射浑了。”
“别咬,栩栩会发现……”
虞廷自言自语道,而大脑再次想起了游泳池里发生的事情。
他第一天就被林治拖上了床,第二天对方好心了一回没和他做爱,他还以为林治年纪大了一周可能来个两次就够了,结果当天对方要求他裸泳时虞廷只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两人脱了衣服在泳池里游了两圈又不知不觉中干了起来,他的屁眼早上才擦了药,林治顺着水就插了进去,耀眼的阳光、被晒得温热的池水以及林治滚烫的皮肤,不得不说是一次刺激的性爱经历。
“你怎么没和栩栩在泳池里做?”
林治问得理直气壮,虞廷重重喘息一声才回应说:“怕他生病。”
林治听了吻住他的唇道:“那你们怎么又在沙滩上做了?”
“栩栩……栩栩想要……”
林治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但他就是想要听虞廷怎么辩解。
他们之前在沙滩上做了许多次,虞廷天生晒不黑,也被阳光晒得背上脱了皮。林治喜欢晒太阳,强迫虞廷给他口交,还自顾自地给虞廷抹防晒油。整座沙滩空一人,他想做就做,借着防晒油按摩虞廷的前列腺,四根手指一起进去,玩一会儿就换成鸡巴。
虞廷鸡巴射不出来,屁眼一直高潮,一阵接一阵,就像浸湿他脚底的浪潮,向前涌又往后退,尿意上涌,搞到最后鸡巴射出的尿液将沙子弄脏,黏糊糊的,散着腥味。
林治在小木屋里更加过分,他把有洁癖的虞廷推在背面沾满灰尘的地毯上,暗色的房间看不出地毯正面的整洁干净。灰尘的难闻气息逼得本就昏沉的虞廷皱眉推拒,却被林治压在地毯上狂日,半张脸被地毯长长的毛掩盖,腰向上抬起,敞开腿任干,整个人意识模糊,只能感到林治临到射精时把鸡巴抽了出来,直接将精液洒了他一身。
腥臊的液体从他的唇角一路往下,最后全部糊在肚脐里。敏感的肚脐被水液填满,和奶头一起被风吹得发凉。
“啊......呼......”
虞廷被回忆激得腹股沟发软发酸,双腿松松垂下,力地发出声音。
这样狼狈肮脏的性爱发生了许多。
现实和投影在这个房间里交叉开,虞廷在现实里被人插得直叫,在投影里却将人干得爽哭。
他高潮着的脸同林栩栩通红的脸隔着时间重叠,混乱交的角色定位让他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屁眼的持续高潮令虞廷将睡在卧室的林栩栩抛在了脑后,彻底沉沦于林治给予他的限快感中。
他早就对这样背德的关系习以为常了。
虞廷抱住林治的脖子,舌头与舌头之间黏湿地交换体液,林治笑了笑,轻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又抱紧他将鸡巴入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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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林栩栩的声音黏着睡意。
“你和爸爸谈完事了吗?”
“嗯。”虞廷哑着嗓子说,在黑暗的房间里俯身吻了吻林栩栩的脸颊,“快睡吧。”
“唔......”
林栩栩抬头撒娇似地蹭蹭他的嘴唇,睡意朦胧地应了。
他这几天玩得累了,早早便躺在了床上休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丈夫与爸爸之间的暗潮涌动。等到虞廷夹着满肚子的精液回房间时,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林栩栩也只是闭着眼接受了对方的吻,大脑没有余地去怀疑虞廷身上浓烈的气息。
也就没有疑惑那种好像整个人都被精液腌渍过的味道到底源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