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宇的鼻音有些重,声音也飘渺起来,“都吃了。”
白琛抚摸着凌宇全身皮肤,肆意妄为地啃咬所有敏感点。凌宇此时因为有赵静观在对面听着而不敢大幅度挣扎,这样任人摆布的模样让白琛越操越兴奋,到了后来他也记不住需要掩饰,拍打臀肉的力道加重,粗暴地往死里搞。
凌宇被折腾得够呛,小腹都在抽搐着,听不清赵静观在那边又说了些什么,他只知道一个劲地回答“嗯。”
凌宇身后来了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两人一个叮嘱一个答应。到了后来他唯一能完全辨别的就只有赵静观最后的一句话:“那你记着好好吃药,快去睡会儿吧。”
凌宇满脸潮红,哑着嗓子说:“好,我知道了。”
电话瞬间挂了,白琛又挺腰抓住凌宇的胸往上动,两个人都直跪起来办事。凌宇闷叫不断,手机随着向上耸动的频率滑落在了地上,方才紧张过度而半软的鸡巴硬了起来,两人嘴唇粘在一起,舌头与舌头搅动的声音很大,干的很起劲。
干了一会儿,两人各射了一发,凌宇才终于从情潮中清醒。他们又回归了之前的姿势,射精后便叠着趴在床上缓和呼吸。
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凌宇将自己完全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凌宇剧烈运动后热气腾腾的样子让人很有食欲,白琛枕着他汗湿的身体,身体跟随他呼吸的频率起伏,鸡巴渐渐又硬了。
听到他的质疑,白琛毫羞耻心地说:“你不是也很喜欢吗?刚刚那么刺激,你里面都紧张得在发抖。”
与白琛偷情的快感确实让凌宇食髓知味,否则也不可能让白琛这样玩弄他的身体。实话说排除他们之间尴尬的关系,白琛的性技不,鸡巴也大,真的是一个很不的炮友。
想到这里,凌宇也觉得跟一个曾经的种马争论这些没意思,正想叫他滚下去,屁眼里重新挺立的鸡巴又开始顶住前列腺磨擦,磨得他浑身力。
“你不是又想来吧?”
两人血气方刚,加上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从一开始就只是发泄。白琛看着有张漂亮脸蛋,下面跟野驴似的,经常把他捅得里面乱七八糟。凌宇实在受不了了,急促的呼吸着,两人这段时间身体彻底磨合好了,白琛随处一干便快感连连,害得窄湿的屁眼缩得很紧,锢住鸡巴不放。
“我们要回去了,我都还没彻底满足......”白琛拉长声音道,同时下身毫不留情地顶着松软的穴肉深进浅出,想把褶皱全都摊开般碾过每个角落。
“等等......先等一下。”凌宇呼吸乱了,他弓起身,勃起的鸡巴同床单拉出一条长丝,明明是拒绝的动作,可是臀又迎接似的往后退,敞开的穴缝通红,全是粘稠的液体。
“别干了,我想上厕所。”凌宇吃饭时喝了很多水,还没来得及上厕所就被拖上了床,射了一次又干了一会儿前列腺,那股尿意直往前涌,将他鸡巴激得直流滑液,马眼敏感地不停翕合。
白琛正享受着他因为憋尿而格外紧致的屁眼,他在床上向来百禁忌,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就在床上尿,待会儿叫人换就行了。”
男人之间的性大多不太讲究,有时越脏越能调动他们的情欲,将床伴操尿也是他们的乐趣之一。
连凌宇也不例外。
凌宇跪在床上,身体不停往前滑,鸡巴硬得难受。他自己曾经也故意将赵静观操尿在床上,他不觉得这件事很羞耻,但只要一想到清洁阿姨发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撒尿,他就又难以接受。
他趴跪着挨着操,一只手按住马眼,用大拇指上的茧按压自慰,然而精液和尿液似乎都堵在了里面,射不出去也尿不出来,里面火辣辣的疼。
这样不行。
太难受了......
“我不来了。”
凌宇突地挺起身,推开了还亢奋得不行的白琛,屁眼和龟头啵地分开,一大股白液溢出,他也不管白琛在空气中抖动的鸡巴,光裸着身体便踏进了洗手间。
“操!”白琛被推得一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流着精液从床上下去了。
凌宇憋屈地站在马桶前,下边还直挺挺地上翘。憋尿憋得太久,论用什么方式都打不出来,精液糊在腿根的滋味也不好受,心情愈急切尿道便愈不舒服,手下的动作就随意起来,茎皮都在泛疼。
“你这个力道是想当太监?”白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在一旁盯着他的动作。
之前旺盛的尿意被强压下去,现在连尿道都在疼,滑液不停地流,小腹酸胀不堪。
“我刚刚就叫你别来了,操,我现在尿不出来!”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白琛的声音在浴室响起,冠冕堂皇的话伴随着淫秽的亵弄。他用手掌截住凌宇粗鲁的动作,带着凌宇的指尖在马眼轻揉,转文玩核桃一样揉搓囊袋,随后屈指在会阴按压,另一只手摸到前列腺,持续不断的给予刺激。
“怎么样?是不是好受多了。”
他的动作很慢,按摩前列腺本来就会有尿意上涌的感觉,凌宇也渐渐缓过了那股劲,自己撸动着阴茎,一只脚不自觉踩在了马桶圈上,腿像是狗排尿一样叉开,屁股不停往前耸。
白琛的手法很有效,他舒服得快要射了。
“唔......”
凌宇的性器被白琛搓得直冒火,随着精液与马桶壁相撞,一大股尿液也从马眼处喷涌而出,那股力量很大,溅在白色的马桶壁上,哗啦哗啦的响着。水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想尿的时候难以尿出来,现在又尿了很久,凌宇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尿颤,皮肤上冒出许多鸡皮疙瘩。
白琛来回摸着他的腹股沟,缓解他憋尿太久带来的不适,趁凌宇还在射精撒尿便又掰开流精泛红的臀肉日了进去,被精液浸润的肠道慢慢蠕动着,彻底被操开了。
“全都进去了......”
“呼......你的屁眼在吸我的囊袋......”
“干了那么多次还那么像处男屁眼。”
“好紧。”
“喜欢我这么粗暴吗?”
白琛一刻不停地在里面乱撞,射进去的液体被掏了个干净,最深处的肠肉饥渴收缩,渴望下一股甘霖。
“滚蛋......呼......”
凌宇粗喘不止,阴茎射完了正软着,在身后的袭击下甩动。脚趾蜷缩,小腿肌肉膨起,全身都在颤抖。
骨骼和肌肉在紧促的空间较劲,相差几的身高让皮肤大面积的接触。凌宇手背上的青筋被白琛的手心覆盖,两人都在为下一次的高潮做准备。
“屁股都红了,里面是不是越来越爽?”
“干死你干死你!”
“把你操松......”
“闭嘴......你真的太吵了。”
凌宇被白琛突如其来地按在了浴缸里,冰冷的触感让他瞬间夹紧了屁眼,这让白琛愈加兴奋难耐,攥住他的脚踝将他翻了个身,几乎是要将他从下掀翻一样用力操着。
“狗嘴吐不出象牙。”
白琛对他的话很不满意,咬着凌宇的唇瓣狠狠地说:“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操得说不出话。”
“来!”凌宇与他对视,挑衅地扬眉道,“我今天就等着你。”
也正因为这句话,他们的假期又推迟了好几天才结束。
凌宇和白琛回家后安分了很久,尽量避免与对方见面接触,这让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又变得僵硬生涩。赵静观对此烦恼不已,直到他生日那天,在他的调解下那种故意疏远的氛围才开始好转起来。
而对这种极为敏感的人轻而易举地捕捉到了其中的违和气息。
夏日的夜晚虫鸣不断,带着热意的风吹过,封佑珺站在阳台栏杆前垂眸看下面正在游泳的赵静观和凌宇,手上的烟被他按进烟灰缸里发出突兀的声音,他蓦然开口打破了安静,道:“我发现你和凌宇这段时间有点奇怪。”
白琛闻言,夹烟的手一顿,随后自然而然地深吸了一口烟,反问道:“什么?”
封佑珺笑了笑,回头看了他一眼道:“没什么。”
“说着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