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刚嘚瑟挺起的腰杆软在了裴琮身上,脸迅速涨红。
他笑不出来了,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一个硬梆梆的棍子硌得他生疼。
裴琮硬了。
男人用鼻头蹭着他的头发,牙齿忽然咬了下他的耳垂,耳语多了几分勾人的缠绵,“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当着我的面,勾引别的男人?”
“裴先生......?主、主人......”刚才还一心一意凹着造型的林渊刚开口就立马怂了,瞬间收敛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都乖了不少。
搞不懂,他怎么又不高兴了?
难道他揣摩了?裴琮过来这么亲密地搂他,不是为了让郁绗吃醋的意思?
“等下再教训你。”裴琮威胁着,手掌借着衣服的掩盖滑进了衬衣里,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摸得林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对郁绗和卓翊暧昧的微笑:“这小东西被我惯坏了,脾气大得很,卓总和郁少多包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他拥着林渊快步离开,留下默然的两人。
裴琮没明说,但大家都是男人,难道能不知道这么个尤物在怀,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吗?
卓翊捻了捻手指。
他可是亲自上手试过,这小东西多软多骚。
以裴琮的性格,恐怕接下来几天,林渊都不好过了。
换成卓翊,一定会让对方身体力行的明白,到底什么场合可以发骚,什么场合不可以。
郁绗捂着胸口又咳了几下,眼中阴郁更深。卓翊被他的动静惊动,收回了飘远的思绪。
心情糟糕的拂开卓翊伸过来的手,郁绗定定的望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烦躁转身:“滚开!”
卓翊冷静的扭了扭手腕,电光火石间,掐住了郁绗的脖子。
他残忍的收紧掌心,任由郁绗垂死挣扎也纹丝不动,声音如死水般一丝波澜,只有眉宇间泄露了一丝暴戾。
“郁绗,你还是活着更有意思些。所以别挑战我的耐心。”
“我的话,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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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裴琮将林渊带进了一间vip包厢。
这个位置能看清全场,玻璃上有特殊涂层,外面看不到里面。
进到房间里,裴琮一松开手,林渊就没骨气的跪下了。
裴琮在单面玻璃前坐下,他就跟着爬到脚边老实待着。
裴琮奖励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脚尖点了点自己前面,“跪这,脱。”
在这脱?
跪到裴琮面前的林渊瞬息呼吸急促,裴琮让他脱,肯定是要脱光了。
他看了眼身后占了一整面墙的巨大落地窗,外面人流涌动,人们衣冠楚楚,而他却要跪在这里,下身对着他们脱光所有衣物。
林渊羞耻地夹紧了屁股,指尖发抖,却不敢慢下来,快速的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再跪回去。
心里知道外面看不到他,但他能清晰地听到外面嘈杂的交谈声,也能看到他们的身形,如今背过身去,那种隐秘的担忧只增不减。时刻担心自己浑身赤裸跪在裴琮面前下贱的模样,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恐惧,让他看向裴琮时不自觉带上了哀求。
裴琮欣赏够了小宠物担惊受怕的模样,才慢悠悠的说:“你猜得没,这块玻璃是单向的。起码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
“不过,我刚才把外面那层防窥膜打开了。”
在林渊不敢置信的目光里,他倏地笑开:“说不准外面的客人们,现在都被你的骚屁股吸引了注意力。他们会想,到底是谁家的宠物这么淫乱,光给主人看不够,还不知足的要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下面那张嘴是怎么发浪的。”
林渊被他营造出的氛围感染,整个人羞得恨不得立马找地方藏起来。
他不能跑,他只能跪在这里,如此一来,可以让他感到安全,能将他藏起来的地方,就只有一个——裴琮的怀里。
在裴琮含笑的目光里,林渊想也没想就往扑到了他的膝盖上,仰着头,眼神里满是渴求。
少年的目光一不在袒露他的诉求:抱抱我,求你抱抱我。
裴琮半眯起眼睛,熟悉的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心情十分舒畅时才会露出的神态。
他伸出一根手指,按住蠢蠢欲动想要扑到他身上的少年,“手伸出来我看看,好好上药了吗?”
林渊点点头,摊开手展示自己的掌心。这两天上了药,比那天刚打完好了些,但还有点肿。
“你刚才,就是用这样的手勾引郁绗的?”
沉浸在恐慌,迫切寻找依赖的情绪里的林渊猛地清醒过来。
“没有!”
他哪只眼睛看见他勾引郁绗了?他那是按照剧本来的欺负郁绗,欺负啊!裴琮瞎了吗!
说完林渊就反应过来:上当了!
裴琮这根本不是在询问他,就和那天一样,他认定了是什么就是什么,他压根就没有话语权。反驳是不被允许的。他就是要故意找理由揍他!
林渊自暴自弃的闭上眼。希望裴琮能换一边脸打,扇个对称算了。
裴琮没有打他。
也不像那天那样生气,甚至称得上开心。
他向后靠在椅子里,踢了踢林渊的小腿,整个人带着放松后的慵懒,“我打肿你的手,可不是为了让你去勾引别人的。”
“主人现在就教教你,你的手,到底该是怎么用的。”
一手把少年的脑袋按到自己的裤裆上,在对方唔唔抗议声里,指示道:“牙齿咬着拉链拉开,把肉棒掏出来。”
裴琮不轻不重的捏着少年后脖颈处的软肉:“做得好,等下就让你坐到我腿上抱着你。做不好,就把你这么丢出去。”
“对,就是这样。然后用你的两只手一起握住肉棒。”
“痛?”
“可是我很舒服。”裴琮笑容加大。
被打肿了的手掌又软又烫,包裹在肉棒上轻轻挤压,实在是舒服得要命。裴琮爽得眯起了眼睛。
另一边的林渊感受就不那么好了,他的手连拿筷子都哆嗦,何况这样展开整个掌心,每一寸发肿的嫩肉都紧贴着滚烫的肉棒,再攥紧。
他被那磨人的疼痛折磨得要哭出来了。不像被打时那样钻心的疼,那是一种绵延不断的,又酸又麻,细针刺进去般的疼。
但随着开始慢慢摩擦起来,不久前擦过的药中的特殊成分开始起效。他慢慢地,感到掌心钻出一丝丝的痒,那一丝痒意顺着掌心汇集到了身下。
“主人,主人,我疼......”他不知所措的哼哼着。
裴琮包裹着他的手,控制着他,不让他把手缩回去,“你乖一点,等下主人就让你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