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医生把我的手解下来,让我摸一摸骚点,说不定就可以了......”林渊示弱的低头,软声撒娇,“医生放开我,我摸给医生看好不好,小婊子给医生表演骚水灭火。”
叶暻弦眼中闪过奇异的光,“你可真会讨价还价,但我劝你放弃在我身上耍心机的想法,你想攀上沃伦德借此逃跑,从此人间蒸发,消失在我面前......这已经让我很生气了,你不会想知道真的把我惹怒是什么下场。”
林渊心里的翻起惊涛骇浪。
整个人都有种被戳破心事的惊慌。
“叶、叶医生......”他颤抖着呢喃。
他都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叶暻弦抬起他的脸,凑近盯着他泫然欲滴的双眼,“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他没有读心术,只是林渊这辈子论做什么,都绝对逃不出他的掌心。他永远能看穿他。
眼底的光亮俱然碎裂。
良久,林渊从惊骇中回过神来,猝然发出一声窒息般的抽噎。
僵住的身子软得不像话,像是只小兽般细细抖动着。
“乖乖自己把蜡烛灭了?嗯?”
少年惶然望着他,勾着他腰的腿变得比之前更缠绵,他哽咽了声,却不再想着借机跟他讨价还价,怯怯点头。
足够听话就会有奖励。
叶暻弦奖励地圈住他的腰,让他不必再独自支撑。
手才放上去,那段腰肢就柔顺软绵的靠了上去。
是从未有过的温驯听话。
叶暻弦的话打碎里他骨子里最后的不驯,将他小心包裹自己的壳打碎,强迫他以最柔软脆弱的姿态呈现在他面前,不许他再有任何掩藏。
他只能相信他,依靠他。他自己法保护自己,只会一次次被伤害,他只有紧紧攀附着他才不用受伤,只有叶暻弦才能成为他的保护壳。
——这就是叶暻弦告诉他的。
他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心。
叶暻弦伸出手,感受着对方瑟瑟发贴上来的脸颊。
如果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打破他。
可是他只要对他态度稍微软和一点,他就会直接跑得远远的,让他再也抓不着。他只有让他畏惧他依赖他,让他觉得没有他就活不下去,才能将他拴在身边。
叶暻弦揉着他腰侧的软肉:“这样自己夹着逼潮吹,还是想让我帮帮你?”
林渊:“要叶医生帮......”
他终于不再对叶暻弦避之不及了。
焦急地往叶暻弦身上凑:“叶医生肏......唔啊!”
叶暻弦把手盖在他的肚子上,使了点劲在上面揉着,面前的人仰着脖子哀哀呻吟着,“宝宝,里面有宝宝,不要压......”
“把这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肏掉算了。”
“呜......不是野种,是叶医生的,小婊子怀了叶医生的宝宝......叶医生亲亲他......”
“骗子。”
满口胡言。
但叶暻弦还是为他这句话心动了。
一句完全是随口说的不值钱的谎话,也能让他心热得像是要化掉了。连骗都称不上,就是随便乱说的话。
但就算是这话,他清醒的时候都不愿意跟他说。
叶暻弦很清楚,他不牢牢抓着他,他们就会再交集。
哈......
自嘲地笑了声,他揪住了少年胸前的肉粒:“我记得你之前就可以靠蹭奶头把自己蹭上高潮,给我看看这段时间,奶头的敏感度下降了么。”
“不能靠玩奶子高潮的小狗,要被好好教训才行。”
他用力揪着少年胸前的肉粒,粗暴的掐着那两点蹂躏,奶头又疼又麻,乳晕被指腹掐着捏扁。
“哈啊......奶头要被揪掉了......疼......不能......”
“怎么不能,小狗的奶眼都舒服得打开了,干脆扩张一下装鸡巴好了。”
“呜......不......害怕......”
“怕什么,告诉我,奶头被我摸得舒服吗?”
“舒服,啊嗯......舒服......”
啪!
一巴掌落在汁水淋漓的骚逼上,“舒服还那么多事。好好喷水,再磨蹭,蜡烛都要把逼烤焦了。”
叶暻弦坏心的松开手,让他的身子下滑。
眼看着女穴就要直直坐上蜡烛,林渊忽地爆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哭声:“呃啊啊啊——!!”
下身结结实实骑在了身下的木桩上,将燃烧的蜡烛压得东倒西歪。
他弓着腰,吐着舌头抽搐着。
水液哗啦啦打湿了脚下的地面,红色的蜡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呜呜呜呜......”
叶暻弦接住倒下来的人,“哭什么,蜡烛早都让你的骚水浇灭了。玩玩奶子就湿得像是尿了一样的小母狗。”
蜡液都凉了八百年了,还能流动都得感谢他的骚水。
林渊紧紧依靠着他,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发颤。
叶暻弦踩下一个机关,一个连着管子的面具升了上来,他将面具扣在崩溃哭泣的少年脸上,隔着面具吻了吻他破碎的双眼:“睡吧。”
以后他都不需要再思考他以外的事情了。
他的世界会只有他。
意识到什么,少年睁大了眼睛,始终坚持着什么一般不肯闭眼。
完美扣住脸的面具却不容他抗拒,气体源源不段吸进身体,他终究抵抗不住,一点一点合上眼睛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