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宵摸着他的头,长靴踩一会放一会,等手下终于跟他谈完公事,脚下的人已经被他的动作折磨得神志不清。
“刚才要是让你射出来,你肯定要被他发现了,我帮你管管,乖,这就给你奖励。”他按着他的脑袋放开了动作,用力在他嘴巴里肏干了几下,随着一声闷哼,精液悉数射在了喉咙深处。
换做是之前,林渊只会觉得腥臭,这会却迫不及待的要往下咽。
可以前不想吃的时候总会被逼着吃下去的东西,现在他想吃了,男人却又不许他咽了。
陆宵捏住了他的脸,使了点巧劲让他没法吞咽,“先别着急咽,含着,如果等下检查的时候,你没有咽下去的话,今天你想‘吃’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一定让你一口气,‘吃’个饱。”
馋了很久的‘食物’就在嘴里,却只让人含着不许吃,林渊觉得他可真是好歹毒一个人。
“你......坏......”他张着嘴含含糊糊地谴责,“陆、陆宵......就、不会这样......”
明明是要做替身的提议是陆宵自己提出来,可当对方真的将他当成另外一个人亲近,他心里又莫名刺痛起来。
在他认知里,他的灵魂就是陆宵本人。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对少年口口声声叫着的那个‘陆宵’产生了嫉妒。
向来只有别人嫉妒他的份,他曾经觉得那些人妒忌的面容丑陋到令人作呕,如今那副令人作呕的面孔出现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甚至比那些人加起来都更卑劣,他竟然...连自己都嫉妒。
对着林渊口中的‘陆宵’生出了恶意。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这样。”
“就...不会。”林渊执拗辩解。
他越为‘陆宵’说话,陆宵心里的恶意就扩大得越快,比想破坏他心里完美的‘陆宵’。
不管他心里如何溢满污泥,面上也只有越来越压抑的眼眸才显露出一二。
可惜,林渊没有心力去观察他,也看不穿他的掩盖在表象下的恶意。
他只觉得他沉静而克制,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对方冷静地陈述:“陆宵也是个男人,你知道‘我’身体不好,没有你的刺激,想让我一直硬着是不可能的。”
“想借我的身体满足你,你是不是也该负起让我硬起来的责任。”
歪理邪说。林渊在心里嘀嘀咕咕。
但他说得又有那么几分道理。
就是,一定要让他这样含着他的精液给他看才行吗?
林渊迷茫又委屈。
陆宵按了按他沾染着精液的唇,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间:“看,很有成效,光是看着你,我就又硬了。”
眼看着少年的反对肉眼可见的崩塌,男人带上一分笑意,继续装作为对方考虑,诚恳劝哄:“忍一忍,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把人提起来放到桌子上,咬着自动挺起的奶头用力吸起来,一只手摸索到他身下,攥住他的性器竖起,然后挺着腰,用自己那根对比起来大了几倍的狰狞‘巨兽’对准掌心钻出的龟头用力撞了上去。
“唔额——你,你干什么呃呃啊——”
林渊震惊中忘记了嘴里的精液,白浊从嘴边流下来,他都顾不上了。
陆宵把他的乳头吸得滋滋作响,满屋子都是淫乱的性爱声响。
“肏你的鸡巴。它看起来很好肏的样子。”陆宵忙碌中随口答道。
他这么说,仿佛连林渊那根男性的性器都成了他亵玩的器具,成了一处给男人发泄性欲的地方。
他还跟他说:“一脸不情愿,可别让人肏鸡巴给肏高潮了。”
想到那个可能,林渊头皮发麻,“不唔嗯......不可能,你休想......混蛋......”
“陆宵他——”才不会这样!
他这个替身做得不好,扣分!林渊的性器被对方的大鸡巴干得直抽搐,他含泪想着,他要给他全扣光!
“你,一点,都,不像他唔啊啊啊!”
陆宵狠撞了他的肉棒一下。
如果不适他还抓着,他那根小玩意早就被撞得东倒西歪,可被他抓着,不管怎么被用力欺凌,那根不受力的小东西都只能直挺挺的迎接着对面庞然大物的撞击碾压。
整个柱身都像是要被撞碎了,龟头被淦得发肿。
林渊夹着腿抽噎起来,“轻点,呜,轻点肏它,要被弄坏了......”
陆宵凉凉望着他:“不要再让我听见你拿我和‘陆宵’做对比的话。我就是陆宵,我的做的事就是陆宵会做的事,从来都没有什么陆宵不可能怎样怎样,我既是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