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林渊被身下猛然加快的动作,猝不及防的逼出了声绵长的呻吟,他伸到被子里一把抓住不安分的蛇尾,“你大早上的干嘛啊!”
“你下面肿了,只是帮你上药而已,”他翻身压到林渊身上,金眸含笑,“谁知道,你上个药也这么亢奋,夹着我的尾巴不松开。”
林渊抵着他的胸膛,觉得他就是搁这驴他呢,“我没有,你下去!”
卓翊:“嘘,我不干你,你射出来我就起来。乖,叫点好听的,别闷着不出声。”
林渊:“呜......混、混蛋!”
卓翊:“嗯,真乖,继续。”
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听的?
他有病吧,大早上找骂?
林渊在心里骂骂咧咧。
大早上就搞这么刺激,他真的觉得肾虚了。
神奇的是,卓翊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他真没想上他,哪怕他硬着两根如铁的性器,也一脸淡定的自己跑浴室冲凉去了。
林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现在还没什么实际感觉,但或许就是因为怀孕了,卓翊才收敛了吧。
问题是,变态攻竟然真的会在乎他和孩子,这让他有些惊奇。
要是炮灰,那肯定人在意,怀哪吒都没用,该被磋磨还要被继续被磋磨。
这么说的话,他是不是又变重要了一点?
今日份幸运+1
林渊心情不的穿上衣服下了楼。
正巧撞上了郁远鸣。
对方死死盯着他的脖子,默默攥紧了手,“四哥说你昨天不舒服,想早点休息,所以不下来吃晚饭了。”
“昨晚你们......”
话没说完,一阵轩轩嚷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军部的人带着一群人走了一进来。
打头的人面上横着一道狰狞刀疤,从眉心到嘴角,十分吓人。他环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林渊的身上:“皇太子殿下遇刺,请问几位昨晚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问的是几位,目光却明晃晃的看着林渊。
异常?
林渊看到刀疤男手里拿着一枚纽扣,那枚纽扣上描刻的兔子一样的纹路,十分眼熟。
是他的小白兔狸藻
林渊眼神闪了下,睁着眼睛镇定的说:“昨晚我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我睡得很熟,就算有异常也发现不了,抱歉,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刀疤男:“有人能给你作证吗?”
作证?
有,还有两个,卓翊,还有郁绗。
那两个人的名字,林渊一个都没提。
他想到一件事,就是卓翊和郁绗看到彼此出现在这里的态度,都太理所当然了,就像他们早就知道对方的行踪,或者......他们本就是一起来的帝都。
甚至昨晚他们两个,还一起睡了他。
那副心照不宣的态度,很难不让他猜测,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甚至是合作关系。
加上这几天郁绗一直忙着什么,早上一起来郁绗不在,宫里却传出了陆冕遇刺的消息......
林渊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要太怪异。
但是......这俩人不会在经历过那么混乱的一晚之后,还能赶去刺杀陆冕吧?
该说人家是主角,精力旺盛事业心强?还是他太菜,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全程睡死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太离谱了吧......
就算只是一点可能,也足以让林渊选择隐瞒下卓翊和郁绗的存在,直接将他们从这里面摘出去。
郁绗所为必定是为了郁家,而郁家,也是他家。
不过是一个垂眸的瞬间,林渊就做出了决定,他往旁边跨了一步,肩撞上郁远鸣的手臂。
一脸不好意思的抓住郁远鸣的手,在对方怔然的表情之中,将手指挤进对方的指缝,用力扣住,抓得死紧。
他歪了歪头,不经意的露出锁骨上的吻痕,说:“他可以为我作证,我们昨晚一直在一起。”
他暗示得不能更直白了,本来还一脸严肃的军部的人,诧异的打量着他们两人,目光多出了种诡异。
被当成郁家子养的郁远鸣,和鸢夫人真正的孩子郁渊,竟然是这种关系?
所有人都恍惚了下。
原来外面说的,郁远鸣是给郁渊养的童养夫这事——
是真的啊!!
只有刀疤男头领不为所动,他冷冷说:“以你们的关系,他也可能给你做伪证,他的证言效。没有别的人证,就请郁小少爷亲自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吧。”
“这是陆冕殿下的命令。”
林渊还想说什么,客厅里放着的全息投影上忽然播出了一个新闻。
【焚火祭将临,大主教裴琮先生已经完全做好了迎接焚火祭的准备】
一道许久没听过的熟悉的男声从投影里传来:
“没,我会在诸位的见证之下走进燃烧中的圣火里,在大家的祝福和欢庆中回归神的怀抱,将大家的愿望带至神的耳畔,令福音洒向人间。”
林渊怔怔转头,瞳孔中映出那个眼泛桃花秋波流转的男人。
“焚火祭?”
刀疤男见他出神,随意瞥了眼投影。
看到那里面欢庆的氛围,轻嗤:“一场演给狂信徒看的自焚表演而已,呵,那帮信众疯子也是够会玩的,连自己的大主教也说烧就烧。”
林渊猛地回头:“你说,他们要烧死裴琮?!”
刀疤男不耐烦的说:“那些跟我们关,现在最重要的是调查清楚刺杀皇太子殿下的人,请不要抵抗,跟我们走吧。”
他顿了一下,“不过,皇太子殿下派我们来之前还叮嘱了我们一句话。”
“他说,如果您死活都不愿意跟我们走,就让我们跟您说——”
【“想见到裴琮,就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