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下意识伸出舌头从卷走了快要滴落的精液。
浓烈的精液的腥味布满了口腔和鼻尖,明明不是什么好的味道,林渊却奇异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更热了,奶子也更涨了。
身后的人加速肏弄,从后穴抽出,然后将精液全射进了女穴里。
林渊被烫到了一样抽搐起来,哭叫着到达了高潮,鸡巴抖动,射到了地毯上。
高潮之后大脑完全放空了,连身后的人拍着他的屁股,叫他含住逼里的精液都没听见,白浊从腿根处滑落,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磨蹭起来。
他眼睛迷离的哼唧着:“额啊......好热......奶子,呜揉揉奶子,下面也要揉一揉......”
他竟然主动伸手去拽郁绗的手往自己身下伸。
一副迷乱又淫荡样子。
卓翊紧盯着他黏糊糊的腿间:“全漏出来了。”
隐约听见郁绗说:“不要紧,再灌就是了。”
林渊被抱起来,夹在两人中间,两根鸡巴分别顶在了两口穴上。
回过神来,郁绗手里多了一个袋子。
他从里面掏出一对吸奶器。
透明的吸奶器罩在了林渊一对不大的奶子上。
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折磨得头脑发昏的林渊清醒了一秒,他使劲摇头,哭着说:“不要这个,哥哥,求你,不要这么玩......”
郁绗却将一枚跳蛋塞到他手里,强迫他把那枚跳蛋压在自己的阴蒂上,叹了口气:“你被肏发情了宝贝,你说过的,把你肏狠了会涨奶,你还怀着宝宝,奶子会更不难受,乖乖戴着这个,能让你好过一点。”
林渊:放屁!
这吸乳器难道是刚才现买的吗!
他分明是早有预谋!
但林渊却没法反驳了。
跳蛋一压在敏感的阴蒂上,就被打开到了最大档,剧烈的震动了起来,他扬起脖子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尖叫,下体失禁了一样喷出一股股淫水。
身下的两根鸡巴暴风雨挺弄起来,胸前的吸奶器也开始运作,敏感的奶头被强力吸起,不大的奶子被吸出了小小的乳峰。
奶头被吸扯得像是要破了,堵塞的小孔张开,奶白的汁液瞬间流满了奶瓶。
“啊啊啊啊——!!”
“呜呜呜哥哥,哥哥,老板——”
他胡乱的叫着两人。
身上所有敏感点都被开发到了极致,快感的阈值拉到最高,大脑被一阵阵涌进的浪潮淹没。
卓翊拿下奶瓶,压在他唇边,“尝尝,自己的奶,好喝吗?”
林渊抽噎着别开头,羞耻心已经要爆炸了,卓翊也不勉强他,干脆自己喝了一大口,掰过他的脑袋,和着甜蜜的毒液一起喂到他嘴里。
一个深吻,卓翊松开他,再次启动了吸奶器:“下次把这些灌到你下面那张嘴里去好不好?”
林渊绷不住了。
“你怎么这么变态!”
卓翊快速挺动起来:“谢谢夸奖。”
林渊:呜。
他像是海浪中的小船处依靠,最后只能把手环向始作俑者。
紧紧搂着郁绗,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后背紧紧依靠着卓翊抽噎着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的床,桌子,浴室和洗手台都被弄得脏兮兮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吸奶器和跳蛋都叼在了地上,桌椅和郁绗交换了位置,林渊挺着被吸肿的奶子喂到卓翊嘴里,他一边肏他,一边叼着他的奶头大力吮吸。
“迟早把裴琮给你戴的这小玩意摘了,换上我的东西。”卓翊恨恨的说。
已经被肏糊涂了的林渊本能宝贝的护住胸前的乳环:“不要摘,裴琮给我的,不要丢掉它,它很重要,他会伤心......”
身下的动作同时停了一下。
然后是愈加猛烈的动作。
林渊的思绪又断了。
满屋子浓郁的麝香味,他像是直接泡在了精液里。
结束的时候,他全身都沾满了白浊,连睫毛和头发上都沾满了精液。
肚子被精液灌得微鼓,但连日苍白的脸色的却有了红润的血色,连长时间睡不好而不自觉蹙起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他趴在郁绗怀里,睡得打起了细细的呼声,看起来很累,但睡得很安稳。
郁绗碰了碰他的耳垂,“跟个吸人精血为生的精怪一样。”
端着食物走过来的卓翊:“只是受到我的毒液的影响了而已。”
“不过这么说也没。”
吃了他的毒液之后,雄性的精液对他会有很大的安抚和镇定作用。
他也会变得很渴望这些。
表现出来的确和吸人精血的妖怪差不多,有精液,身体就会变好。
有了现在的对比,才知道前几日林渊的状态真的很糟糕。
或者说他糟糕的状态其实已经持续了有一阵了。
孕期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初期没有那么明显,一点点细微的不适,还不会让本人意识到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身体却已经比大脑更快的产生了反应。
胸痛肚子痛让林渊的睡眠变得很糟糕。
休息不好又引起了偏头痛,环环相扣,让他看着憔悴瘦弱了许多。
郁绗不得不承认,卓翊确实很有用。
起码他的毒液的确能安抚怀孕的少年。
他轻轻摇晃着身上熟睡的少年,“渊渊,醒醒,吃点东西再睡。”
被人打扰久违的深度睡眠,林渊梦中委屈的哼唧了声,不肯起来。
他真的好累好困,这时候把他叫起来,哪怕他脾气再好,也要发脾气了。
卓翊:“你把他脑袋扶起来点,我喂他。”
两人折腾着多少给人喂了点粥,然后让卓翊带着去清洗了下。
而郁绗却已经收拾整齐,趁着深夜离开了林家。
走之前,他过去吻了下卓翊怀里又沉沉睡去的少年。
卓翊给少年裹紧了衣服,问他:“这次行动,你有几成把握?”
郁绗:“一成也没有。不过,有目前还在宫里的那位内应的帮助,应该能提高到三成。”
“我们不需要一口气解决宫里那位,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了他,而是动摇他的统治。他本人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卓翊:“关于陆冕真正在意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查出来。如果能找到那个‘弱点’,会好对付很多。”
郁绗皱眉:“我怀疑......陆冕真正在乎的人,是小渊。”
卓翊:“怎么会?据我所知,在这次之前他们应该从没有见过才对。”
郁绗:“那天解除婚约的仪式上,他的反应很奇怪。就像是,他不想解除跟小渊的婚约一样。你觉得,陆冕那个人,有可能因为几天的相处,就对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小渊情根深种到,想和他继续保持婚约关系吗?”
不可能的。
陆冕要是这么轻易就能被人拿下,那他这些年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就算是卓翊所知道的,陆冕爱慕郁绗的那段时期,他要搞垮郁家,处死郁家人的时候,也没见他因为郁绗有一丝顾及或是犹豫,血洗郁家的时候,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更别说因为一个被他捏在手里,任由他搓圆捏扁的玩宠而失态。
那么只有可能,就是他和林渊早有交集。他这些年,一直在透过郁绗看的人,是——林渊?
“问题就是,他和林渊到底是怎么接触到的?”
只有这点两人都想不明白。
大概是他们两人交谈的声音,吵到了怀里的少年。
他有些不安分的动了动。
嘴里喃喃着嘀咕着:“陆宵......别吵......”
两个男人同时噤声看向他。
“......他说,陆宵?”
那是已经死了十年的帝国二皇子的名字。
陆冕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