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白西装的样子,就像是......要准备去教堂结婚一样。
心脏紧得有些难受。
陆冕若其事的扯松了领口,压下骨头缝里渗出来的那股像是被数虫子啃咬一样的发痒的感觉,淡淡应了声,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林渊忍着身下不适,迈动脚步跟在陆冕身后。
阴蒂被箍着缩不回去,让他只是迈步都会摩到那个娇嫩的小玩意。才走两步,他就忍不住重重喘着气,腿根抽搐着,打湿了内裤。
陆冕腿长脚步快,哪怕他尽力跟了,还是没跟上。
他扶着墙缓了下,一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前面的陆冕又回到了他面前,林渊一脸惊恐:“对不起,我会走快点!”
陆冕没说话,只是伸手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目视前方,对怀里的人说:“你裤子都湿透了。才两步路,那个小东西,有这么让你舒服吗。”
林渊悄悄摸了把裤裆,骗人,干的。
他以为自己检查得很隐晦,孰不住这偷偷摸摸得小动作全被陆冕看在眼里。
趁他不注意,陆冕扬了下嘴角。
他在温室花园前将林渊放了下来,“看来客人已经到了。”
花园里,花丛包围的凉亭中,已经坐了一位气质出众,容貌殊丽的夫人。
郁远鸣陪着她一起过来的,他站在女子的身边,为她又倒了杯茶,奈道:“母亲,您冷静点。”
女子心焦的张望着,“远鸣,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会来?”
郁远鸣低声道:“皇室这张请帖发得奇怪。皇后病重已久,不可能突然要约见您,我猜,是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被陆冕看出了异常,真正邀您来的是他,他想试探我们的反应。”
鸢夫人眉头展开,柔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陆冕一定会带他来。”
衣袖下的手紧紧攥起。
那日郁远鸣回到林家,便直接去了鸢夫人的住处。
林渊本宅很大,林家为了表示对鸢夫人的尊敬,不让她感受到与在郁家时太大的落差,她在林家有独立的一片区域居住。
在外面嚣张至极的小少爷,一进入鸢夫人住所的范围,就收敛了气焰,变得安静温顺起来。
到了那位女性面前,更是僵硬得像是见了直属上司,恭顺低着头。
听了他的汇报,那位历来说一不二,高傲人可比的女性第一次失了仪态,砸碎了手中价值不菲的玉器。
她拖着长长的裙摆,声音颤抖:“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的阿渊,你真的找到他了?”
“是的,夫人。”
鸢夫人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宫里把人带回到自己身边。还是郁远鸣劝住了失了理智的女子。
“哪怕您愿意冒着承担欺瞒皇室的罪责的风险公开真相,将他迎回来,也要考虑一下他毕竟流离在外多年,骤然见了您,怕是会不知如何面对您,总要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皇室这么多年大概都没想到一个问题。
郁家子,皆为单字。都是出生前就取好的。
郁远鸣的名字,早就说明了,他根本就不是郁家人。
他只是临时被抱养的,占据着原本那个真正的郁家子的一切资源的养子罢了。
鸢夫人摇了摇头,她唤来侍女:“帮我找几套衣服,我现在就要进宫。”
郁远鸣还想再拦,皇宫的邀请函却先一步到了林家。
一看邀请函上的内容,他就猜到,这八成是陆冕那混蛋在试探他们。
本就等不及去见人的鸢夫人自然一口答应了。
早早就到了这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一点不耐,只是紧张得都不像她了。
林渊一走进花园,就发现那位看起来出身不凡,高贵优雅的女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秋水明眸泛起波澜。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有些紧张,下意识扯了扯衣摆,将褶皱抚平。
走近了,他才看清对方漂亮至极的银灰色眼瞳。
纯正的银灰色,表明了她的身份。
是郁家人。
仔细一看,她确实有些和郁绗相似的地方,郁家不会都是这样的美人吧,林渊想了一下,要是郁家没倒,他们光是站在一起都是一道风景了。
就是不知道她具体是郁家哪位。
到了这位夫人面前,陆冕竟然也规矩了不少。
他扫了眼桌子:“麻烦夫人还特意带点心过来。”
桌上摆着的,是明显出自郁家风格的点心。是连皇室成员平日都难以见到的。
鸢夫人并未接他的话,她只一新看着林渊,把林渊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对林渊招了招手:“我带了几种点心,你尝尝喜欢哪种?”
她看着他的目光柔和得不像话,但林渊却有点不想靠近她。
他虽然穿得人模狗样,衣服下却极为淫靡。
他挺脏的,不想把她也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