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憋了很久,这一泡尿几乎要把薛果肠子给撑爆,尿液顺着直肠、大肠和小肠倒灌而入,一直冲刷到了胃里,薛果说不出话,白眼翻得看不到眼白,肚皮圆滚滚地好像再次怀孕了一般。
哥哥尿完,用配套的肛塞塞住中空假阳具的洞口,防止尿液从母猪松弛的屁眼里流出,而后随意地拍了拍薛果的肚子道:“还挺能装,我还以为你会吐出来呢,母猪!”
薛果虽然不能说话,但她的表情显然在说:能给主人装尿是母猪的荣幸。
弟弟又多喝了一杯水之后站起,如法炮制地将半软的肉棒插入母猪嘴中,然后狂尿而出。
尿液打着旋儿冲进了薛果的食道,被灌尿的羞辱感让她猪逼猛地往外喷水,“扑哧!扑哧”发出清晰的气音。
“这样都能高潮吗?不愧是母畜”。
弟弟冷笑,闭上眼睛舒适地继续放尿,将憋了半天的一泡黄尿尽数撒进了女体蓄尿池的胃囊。
薛果的肚皮继续肉眼可见地变大,随着蓄尿池的容量接近极限,薛果的白眼翻得几乎看不见眼白,她清晰地感受到哥哥从肛门灌入的尿液和弟弟从食道灌入的尿液在她的胃里混合,翻滚着、奸淫着下流的胃囊,整个身体被上下贯通的感觉让她比兴奋,口中不断发出“呜呜”的淫声。
直到将母猪的肚皮撑到她即将临盆时的大小,弟弟才停下继续放尿的举动,他观察着母猪高潮的表情,随意地拍打了一下她比西瓜还要大上两倍的肚皮,薛果随即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呜咽。
要被……撑爆了……要被主人们的尿液撑爆了……
薛果只剩下淫欲的大脑里不断地重复着。
尿完之后,弟弟也将薛果的嘴穴塞满,而后道:“母猪就在这里做一夜的蓄尿池,等到明天早上,应该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尿的臭味了吧?”
被羞辱地心里偷偷爽了一通,薛果感到比幸福,能身体内外都沾满主人尿液的味道,是母猪最大的荣幸了。
就这样被挂在房梁上作为女体蓄尿池使用了一整晚,薛果的食道、胃囊、肠道都已经被尿液奸了一整晚,整个身体都浸透了尿的味道,她的肚皮摇摇晃晃,里面全是尿水。
弟弟打着哈欠起床,看到薛果潮喷的淫水已经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洼,嫌弃道:“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贱货!”
他将薛果从房梁上放下,薛果乖乖地任由他玩弄,她特别喜欢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即使是主人要对她做再变态、过分的事情,薛果也只会乖乖就范,然后不断高潮。
将薛果抱到洗手间,将她嘴里的控制器具拿出,然后将她的身体放置在马桶上,弟弟道:“好了,现在母猪可以喷了,自己用力把肛塞喷出来,否则你就一直憋着。
薛果忍了一夜,西瓜肚早已不堪重负,她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下意识地开始收紧、放松括约肌,用下体仅剩不多的弹性试图挤出肛塞。
但可惜,肛塞是被塞进假阳具里的,薛果那柔弱的力道,想要透过硅胶假阳具挤出肛塞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急得满头大汗,生怕惹了主人不快,就央求道:“主人………奴不行了……求主人帮帮奴……呜……”
弟弟玩味地挑眉道:“那好吧,你自已也用力”。
“是!主人!”
弟弟松了松手腕,而后用力,一拳打在了薛果的下腹上!
腹部被打出清晰的凹陷,薛果大叫一声,同时用出生孩子时吃奶的力气,用力往外一拉!——
“伊!——伊伊伊!——”
随着一声尖吟,薛果下面忽然开始蠕动起来,肛塞应声落下,掉在了马桶里,大量的尿液瞬间喷涌而出。
“伊!——不行了!——主人……母猪……母猪又要喷了……啊哈……子宫……子宫不行了……又要掉出来了哈啊!~~~~”
在弟弟的注视之下,薛果的猪逼敞着烂洞,一个粉色的器官从中脱垂而出,挂在了大腿中央,宫口往外喷淫水,而屁眼往外喷主人的尿液,薛果的肚子也肉眼可见地变小。
“喷了……喷了……全部喷出来了……”
薛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甚至失去了高光,身体不断抽搐着,在喷尿的同时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别光顾着自己高潮啊,母猪!”弟弟不屑地给了薛果一个响亮的耳光:“喷我鞋子上了,等会还要上班,你说,怎么办,嗯?”
薛果回过神来,发现主人高贵的皮鞋上被溅了几滴尿,立刻羞愧地恨不得死过去:“主人……母猪了……母猪这就给您舔干净!”
“别用你那刚刚装了一夜尿的猪嘴!”弟弟皱着眉拒绝了,而后嬉笑道:“你下面那个贱子宫,不是还干净吗?给我擦鞋”。
薛果如蒙大赦地答道:“是!主人!”
她跪在地上,双腿分开跪在主人的鞋子上方,骚逼之中掉出的粉色肉囊正垂在她的双脚之间,薛果双手拿着自己的子宫,对准主人鞋子上的尿渍擦去。
敏感的子宫仅仅只是碰一下就快要昏死过去了,更何况还要做到擦鞋,这种肉体的刺激和精神的羞辱让薛果欲罢不能,子宫喷出的淫水刚好充当了擦鞋的润滑,她将子宫放在主人的鞋子上,来回摩擦,一边擦一边高潮着。
“呜呜……猪子宫不争气……又掉出来了……都是母猪的……母猪这就用猪子宫给主人擦鞋……嗯……主人……”
来回反复用子宫摩擦坚硬的鞋面,让薛果白眼狂翻,就这样用力擦了几十下,弟弟才算满意地舒展开眉头,他抬起脚,随意地将薛果踹到一边:“行了,滚开吧,上班要迟到了,今天你就跪在厕所里,把这里地上全部舔干净,懂了吗?”
薛果立刻感恩地给主人磕头:“母猪知道了,谢谢主人恩赐猪子宫当您的擦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