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薛果已经到了孕晚期,作为一只废物母猪,她存在的价值就只剩下满脑子的精尿,所以每天都在渴求着鸡巴和精液的滋润,孕晚期荷尔蒙的作用下,简直就像吃了春药的牲畜一样,每天更加激烈地发情。
兄弟两个只好用巨型假鸡巴塞入了薛果的两个肉穴,然后将震动开到最大,狠狠虐奸两个贱穴,毕竟母猪的烂逼、烂屁眼子早就已经被玩得比松弛,肉棒插进去毫快感,谁又会没事花时间精力去操干一只母猪呢?
很长一段时间,兄弟俩都只是将薛果作为肉马桶来使用,而母猪薛果自然是对两位主人感恩戴德,每天怀着感激和幸福的心情喝下他们的尿液,再像人肉厕纸一样将兄弟俩的性器舔干净。
可是,假阳具毕竟不能和真正的肉棒相比,薛果苦苦熬到快要临盆,已经快要被性瘾逼疯了,她不断地淫叫着:“呜呜……主人……求求主人操操母畜的烂逼吧……哈啊……烂逼痒死了……没有主人的大鸡巴就活不了了……呜呜……求求主人,操一下母猪吧……哈……~~~子宫痒死了……嗯……”
哥哥被她吵得烦躁,皱眉道:“子宫都怀孕了,还痒呢?你不怕被操破羊水吗?”
听到这个常人看来有些可怕的事情,满脑子只剩下交配的母猪薛果竟然内心感到一阵激爽,仅仅只是幻想一下自己被操到生小孩的样子,就让母猪忍不住骚逼更加淫痒。
“呜呜呜……母猪不怕……主人……求求主人把母猪羊水操破吧……好想被操到生小孩……哈……~~求求主人……”
薛果挺着个大肚子,费力地想要给哥哥磕头,但是却很难做到这个姿势,看上去下贱又滑稽。
“母猪的胎膜痒死了……主人随便操一下母猪就会高潮到变成傻逼母猪的……呜……母畜生真的太贱了……”
兄弟俩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淫贱,但高贵的鸡巴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了母猪的淫欲呢,尤其是一肚子坏水的弟弟,他不屑道:“那你自扇耳光100下,把自己打成猪头,一边打一边求我操你的胎膜,至于能不能被操,就看你的表现了”。
“是……是……!谢谢主人!……贱畜生这就把自己打成猪头”。
薛果挺着孕肚跪坐再地上,双膝大大分开露出肥厚的孕逼,里面的超大号假阳具还在“嗡嗡”震动着,抵着薛果的子宫口发麻发酸,从孕晚期开始,她的宫口就再也没有合上过,日夜都被假阳具或是鸡巴扩张着,主人们说了,这是为了让母猪的宫口更加松弛,方便生产,对此她深信不疑,只是觉得主人能这么为卑微的牲畜着想,实在是太感动,太幸福了。
满怀着爱意,她用力开始扇自己的耳光,一边扇一边乞求主人垂怜,干她的胎膜。
“啪!——”
“一,求主人操烂猪子宫”
“啪!——”
“二!求主人操破胎膜”
“啪!——”
“三!母猪想给主人们生小孩!”
“啪啪啪啪啪!”
一声又一声激烈的巴掌声,她的猪脸肉眼可见地变得红肿起来,嘴角带着红色的血瘀。自扇耳光是主人们经常赐给母猪的调教,这让她每次都更加清晰地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只下贱的母猪,泄欲的贱畜,主人们对她的虐待一例外都是对她的恩赐,不仅要对主人们满怀崇敬,更要不遗余力地献出自己肮脏破烂的身体,为主人们提供一点小小的乐趣。
“啪!——”
“九十九,哦哦……猪脸要打烂了……变成猪头了……哦……”
薛果变得口齿不清,她的双颊已经红肿到几乎透明,两个眼睛也高高肿起,眯成一条眼缝,原本堕落之前引以为傲的美貌此刻在自己连续不断的虐打之下,逐渐看不出一点点样貌,变得越来越接近肥硕丑陋的猪头。但别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愿、主动的。
最后一下,薛果使出吃奶的劲儿朝自己的脸扇去,生怕因为自己不够卖力,引得主人不愿意操干自己。
”啪!!!——“
一个重重的耳光扇过,薛果听见一声耳鸣,她的脸已经被彻底打烂,比母猪还更像母猪。
“一百……母猪打完了……谢谢主人们赏赐耳光!”
薛果再次给两外主人磕头,真心实意地感谢主人们赐给自己的调教。让自己从一个大学生沦为现在不值一提的母畜,身体也被玩成这副烂样,这都是主人们的功劳。
看着她被打烂的猪头脸,弟弟满意地点点头:“既然母猪这么卖力,那么哥哥,咱们就狠狠操一下她的骚子宫,看看能不能把孩子直接操出来,哈哈~”
兄弟俩命令薛果躺在沙发上,随手拔出阴道里的按摩棒,将薛果带到了一个小高潮。
弟弟用手指拉扯了一下薛果肥厚的阴唇,辱骂道:“真是又黑又松的烂逼”。
薛果羞愧道:“是母猪的逼不中用”。
“啪!啪!”两个巴掌扇在松弛的烂逼上,弟弟挺着紫黑的巨屌,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直接捅开宫口,龟头狠狠地撞在胎膜上!
“嗷嗷!~”
薛果渴了太久了,所以几乎是鸡巴一插进子宫就爽得白眼狂翻,双眼几乎看不到眼珠,舌头伸出,口水乱流。
“嗷嗷嗷……操死母猪了……主人顶到母猪的胎膜了……哦……~~我的宝宝……宝宝胎头被操到了呃啊啊……”
不理会薛果淫荡的乱叫,弟弟捏着她的烂奶,手指像是陷入了一团肥腻的脂膏之中:“烂畜生……你不就是想被操破羊水吗?还他妈装纯!”
“哦哦……是的……”薛果爽得口水乱流:“母猪想被主人操破羊水……给主人生小孩……嘻嘻……”
看到她那副贱样,弟弟更加凶猛地在她子宫里面一阵乱捣,柔软的胎膜次次都被操得变形,孩子在薛果体内不安地动了起来,小拳头挥舞着,不断虐待母亲的子宫。
“哦……呃呃……宝宝……宝宝不要打妈妈……哈……不行了……子宫要废了……子宫要被虐废了……哈……操的太凶了……不行……胎膜要不行了哈……啊……伊伊伊!——”
随着一声淫叫,羊水终于不堪重负,孕袋“噗”地一声破了,温热的羊水倾泻而出,大股大股喷出!
“哦哦哦……去了……羊水被操破了……母猪又要去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