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天生下贱……”
就这样,薛果被一路拖到了车站的公共厕所,她双膝和额头已经磕得青紫,却丝毫没有博得两个保安的同情,他们将她按在墙上,用电棍猛地抽打在她的腹部上!
“呃!——”
薛果牙关紧咬,口水从她的齿缝中喷出,小腹被打得凹下去一块,身体上最丑攒的地方被重重击打,她感觉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发出一声惨嚎。
另一个保安如法炮制,也一棍子打在她的腹部!
“呃啊!”
重重的电棍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小腹上,柔软的肚子被打得又青又紫,薛果不断地喷出一口口口水,被殴打得快要目光涣散了,然而她的下体还在不断地流出淫水,似乎这母狗的身体只要被凌虐就会觉得幸福呢。
两个保安见她如此淫乱,不禁更加来气,他们将电棍的顶端对准她的肚脐,狠狠地戳了进去!
“唔!——”
敏感的肚脐被这样凌虐,薛果吐出一口酸水,她脑海中一片空白,抽搐着瘫软了下去,烂泥一般。
两人见她那副被打得失神的样子,依旧不解气,这条母狗今天当众露出自慰,给他们增加了不少工作量,两人也不分说,将被打傻的薛果如丢垃圾一般丢在了小便池上,然后将她上半身卡在便池里,双腿高高向上吊起成V字。还别说,薛果自己在身上画的淫乱字词,做成肉便器刚好。
“就在这里做肉便器赎罪吧!什么时候被玩烂,什么时候才能放出去,反正你这个母狗喜欢露出,那就在男公厕一直露出吧!”
说完,他们拉下裤链,对着薛果的脸一阵乱尿,将尿液完全淋在了薛果脸上,薛果被他们说的话激发了淫性,张开嘴大口吞咽着,惹得保安一阵大笑。
两人尿完之后,就急不可耐地开始使用肉便器泄欲,一个保安插入了她的狗逼,狠狠操穿,另一个则是插进了狗嘴里,不管她紧窄的喉咙,将淫洞狠狠扩大成龟头的宽度,肆忌惮地抽插着。
“嗯……嗯嗯……唔……”
薛果好久没有被强奸了,一时间爽得忘乎所以,她浑身散发着尿的臭气,还被她最喜欢的大肉棒鞭挞,这种在公共场合露出强奸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让薛果的身体爽得变成了粉红色,深红色的狗逼虽然略微松弛,但里面的每一寸淫肉都尽心服侍着高贵的大肉棒,像是个高级的按摩器。
保安毫不怜惜地将那贱逼操松操烂,反正只是母狗而已,而且她很快就要变成肉便器了,到时候这幅身体也就只是用来排泄的肮脏马桶罢了。
“呃……哈……操……真他妈松……都已经是黑木耳了……该不会经常被强奸吧?”
“呜呜是的……”薛果吐着舌头:“母狗总是忍不住露出……基本上每次都会被强奸啦……还被双龙过……嗯……”
“真贱!”
操他喉咙的男人将肉棒重新插入,再次狠狠贯穿,薛果白眼骤翻,感觉那巨大的肉刃几乎捅烂了扁桃体,食管都被微微扩张,刚刚喝过尿的臭嘴毫保留地被当成淫洞抽插,让薛果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她是一个泄欲便器,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是用来赞美和承装肉棒的,她的存在没有其他任何意义。
意识到这一点,薛果喉咙处的淫哼更加明显,听得两个男人怒龙暴涨,忍不住抵在她喉咙和骚逼深处,“噗噗!”爆射而出!
“唔唔……”
子宫和食道被同时灌浆,薛果瞳孔涣散,被射到了高潮,她胸前微微下垂的肥奶狂颤,身体上的淫乱“正”字被两个保安又加上了两笔。
他们还在她身上写上“中出随意”和“肉便器”“肉马桶”等字样,然后将两个随身的电棍插入薛果的骚逼,在旁边写上“电击出水”之后,就嬉笑着离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深夜的公共厕所又来了几个民工,他们看到薛果这幅样子,先是微微惊讶,但很快就看懂了她身上的字,于是都兴致勃勃地开始使用这块肉便器起来,薛果虽然已经不年轻了,是一条老母狗,但是她脸蛋长得妩媚,而且身材火爆,还是有不少人愿意使用她的。
当时就有一个民工,粗糙的大手按下电棍的开关,薛果一个激灵,剧烈的电流从骚逼直通子宫,将她电得如同死鱼一般抽搐!
“伊伊伊!——”
强烈的电流之下,鼻涕、眼泪和口水同时流出,松弛的狗逼也喷射出一股淫水,刚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民工抽出电棍,下一秒用肉棒顶了进去,刚刚被电击过的松逼酥酥麻麻,时不时地抽搐,给民工的肉棒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他不由得觉得十分有趣,于是一旦电击的效力过去,就将肉棒抽出,再次插入电棍狠狠电击狗逼!
而同时,另一个民工也拿着电棍,对准薛果的肥大的奶头进行电击,还用电棍抽打她的贱奶!
多重的凌虐和刺激让薛果几乎一直处于高潮之中,每当她觉得已经高潮过了,马上就会答道下一个更强的高潮,不断挑战者身体的高潮极限,仿佛快要死掉的快感让她彻底堕落成一只欲望的雌兽。
不知被电击、奸淫了多久,两个民工轮流在薛果的子宫内爆浆,不仅如此,第二个射完的民工还微微抽动着的肉棒,在烂泥般的松逼里面摩擦、按摩着马眼,随后一股比精液更加滚烫的液体爆射而出,直接击打在逼肉上,将松逼尿出一个小凹坑!
“伊伊伊!——热热的尿进来了……好多……呃……骚逼被尿了哈啊……好热……好喜欢……嗯嗯……彻底变成肉便器了……会……会喜欢上尿逼的……怎么……这么爽……哈啊……~~~”
那民工尿了整整一泡,直到将薛果尿得小腹微隆才满足,他毫不留恋地抽出肉棒,插入薛果浪叫的嘴巴,薛果媚笑,乖巧地充当人肉厕纸,将民工的肉棒舔干净,这才完成服务。
而她作为公厕肉便器的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