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不敢怠慢,像母狗一样双膝跪在玻璃茶几上,上半身贴在玻璃上,青紫的奶子被挤成肉饼,而肥臀则是高高翘起,一口艳红的骚逼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引发一阵口哨声。
“好么……罗哥净会欺负人家……”
“老子今晚花了好几万,玩你个婊子还是抬举你,今天倒要看看骚逼能喝进去多少啤酒”。
说完,薛果感觉骚逼一凉,竟然是罗哥将啤酒瓶的细口整个塞进了逼洞里,而后瓶口朝下,顿时,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冰凉啤酒往下倾泻,顺着骚逼就冲进了子宫之中,将薛果冰得一阵痛麻。
“呃……啊!~~~罗哥……骚子宫要冻伤了……嗯……啤酒好多泡泡……好麻……”
啤酒的泡沫在冻得麻木的逼肉上面不断炸开,酒精的侵蚀之下又开始从冰凉渐渐变得火烫,冰火两重天的性刺激之下,薛果一阵抽搐,翻着白眼喷出大股的淫水。
“伊——”
看着她浑身抽搐的贱样,罗哥鄙夷道:“什么女大学生啊,明明是母狗嘛!骚逼被玩得这么松了,男人插进去都没感觉了吧?是不是没人愿意再操你,才来KTV里做抹布的,嗯?”
被羞辱成没人操的松逼,薛果感觉十分兴奋,她抖着屁股,臀浪滚滚,妩媚地自辱道:“哈啊……是的……母狗的骚逼没人要了……罗哥怎么玩都可以呢……反正都已经很松了……”
罗哥从啤酒瓶和逼肉相接的缝隙里插进一根手指,用力扯开,见到果然还有空余的空间,逼洞像个肉袋子一样松松地含着瓶口,毫弹性,笑道:“真的好松,都没弹性了”。
被证实是松货,薛果脸颊微红,建议道:“罗哥可以用酒瓶插松逼……人家里面好痒……好像要嗯……”
罗哥当然不会跟她客气,但薛果没想到的是,他直接将啤酒瓶的瓶口拔出,然后用粗壮的瓶底对准逼洞,用力一插怼了进去!
“呃!——”
薛果险些被插得断了气,她虽然被玩过很多次,逼也松了,但从来没有被瓶底这么粗的东西插过,当时就翻起了白眼:“伊~~~太……太粗了……骚逼要裂开了……嗯~~~撑得好大……不……”
罗哥冷笑,握着那仍旧在体外的瓶口,就像打桩一样,用瓶底那一面在薛果的松逼里面一阵乱插。
“啊……哈……啊!~~~”
室内乌七八糟的吵闹声、音乐声伴随着薛果的淫叫,所有人都拿出手机拍照,昏暗的灯光下,女大学生赤裸着身子,只穿了网袜和高跟鞋跪在狼藉的茶几上,屁股撅得老高,娇小的身体里却插着一个巨大的绿色玻璃啤酒瓶,酒液在持续奸淫着她的逼肉,而酒瓶则是插得越来越快,将里面的啤酒都打成白沫,从松垮的逼洞里面不断冒出,像是失禁了一样流下,滴落在茶几上,散发着一股啤酒和骚水混合的迷之气味。
“呃……啊啊……哈……插死了……骚逼要被插烂了……哈……”
罗哥嫌力气不够大,卷起袖子,站起身,用尽全力握着瓶口,用瓶底狠狠撞击宫口。
“呃!——子宫要被砸飞了!~~~”
薛果白眼大翻,她感觉瓶口砸到子宫,子宫被挤扁后又砸到胃囊,顿时,喝了一肚子啤酒的胃里翻江倒海,薛果“呕——”了一声,吐出一肚子酒液……
“哈哈哈……”周围的客人嘲笑道:“看着母狗,下面的嘴里喝酒,倒是从上面吐出来了,真他妈有意思”。
罗哥当然不会因为薛果吐了就放过她,而是继续用瓶底砸她的子宫,终于在重重地锤了几十下之后,子宫口张开的小洞被锤得摇摇欲坠,因为啤酒的润滑,酒瓶彻底被插进了娇弱的子宫之中!
“伊!——”
薛果紧咬牙关,脆弱的脖颈向后扬起,露出滚动的喉结,她感觉到冰凉坚硬的啤酒瓶势如破竹地捅入子宫之中,将神圣的宫腔彻底插成了酒瓶瓶底的圆柱形,破肉袋一般包裹着肮脏的啤酒瓶。
“子宫……子宫变形了……”薛果翻着白眼:“被插成肉麻袋了呃~~~”
不知被迫高潮了多少次,罗哥才喘息着放过薛果已经被日得破破烂烂的子宫。她像一坨烂肉一般瘫在沙发上抽搐,下身被啤酒瓶插得失禁,泛黄的尿液划出一道抛物线,稀稀拉拉地尿了一地,撒发出一股骚味。
罗哥嫌弃道:“骚母狗,你又是吐又是尿,把这里弄得这么脏,哥们还怎么玩?肏逼都没兴致了”。
此刻因为薛果的失禁潮喷秀,有好几个客人因为忍不住,已经抓过身边的其他小姐,按在沙发上插起了逼,而薛果倒是没有人去操她,比起她那个刚刚被啤酒瓶开拓过的松逼,还是更年轻的小姐们操起来更舒服。
罗哥一脚踩在薛果脑袋上,冷声道:“什么女大学生啊?不过是一条破抹布”。
说完,他粗暴地抓起薛果的头发,将她摔到地上,而后抓着她的脑袋在地上来回拖动,用秀发当做拖把,清理着地上的尿液和酒液混合的呕吐物。
“呃……不……头皮好痛……”
薛果意识地发出痛哼,罗哥当然不会怜香惜玉,冷笑:“把你自己喷出来的脏东西都擦干净啊!你这恶心的臭母狗!烂抹布!”
扯着薛果的脑袋,将地上都拖了一遍之后,薛果头昏脑涨,满身都是秽物,不仅看上去脏兮兮的,闻起来也一股恶臭,完全就已经沦为了脏抹布,毫做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