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哥哥嗤笑:“看吧,这才是你应该有的下贱样子”。
薛果感到羞辱,又兴奋,又吃醋,可是一想到那平时暴虐地鞭挞自己的紫红几把此刻正在操干别的女人,她又忍不住骚逼发热,流出一股淫水。
“水这么多,贱逼是不是还想被玩得更松,更烂?”
哥哥如法炮制,再次缓慢抽出,然后用力砸下!
“嗯……嗯……”
“呜呜……”
打断了魂儿,浑身抽搐着大泄起来,如果不是嘴被堵住了,不知会喊出多少淫声浪语。
薛果嘴里含着臭袜子,模糊不清地呻吟着,身体内部被人这样拿捏着玩弄,有种被支配的受虐感,让她欲罢不能。
“死肥猪,逼都这么松了。”哥哥底骂着,五根手指在敏感的逼腔里面抠挖,刺激着尿道口一阵痒意,不一会儿就潮喷出水,淋湿了细瘦的胳膊。
哥哥继续说道:“清楚了吗?你只是只泄欲母猪而已,这是你唯一的价值。”
sp;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嘴里一轻,臭袜子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薛果逐渐醒过来,发现弟弟站在她身前,一脸嘲讽地看着她被拳交玩到昏死过去的贱样。
薛果发现弟弟下半身只是围了个浴巾,他掀开浴巾,露出半软的性器,指挥道:“刚操完,给我舔干净,脏死了。”
薛果眨了眨眼,看着这个刚刚操过别的女人的大鸡巴,心里有点委屈,她咽了口唾液,最终还是抵挡不了诱惑,凑上前去:“肥母猪这就给主人清理干净。”
她深处舌头,品尝着其他女人的淫水的骚味,一脸虔诚的将大鸡巴上下左右都舔舐了一边,甚至脸冠状沟都清理了,这才露出期待的表情,希望得到主人的一点奖励。
弟弟却只是羞辱道:“贱猪,你也配被我操?”
这句话,配上他刚刚为了女友的感受将自己扔下楼的行为,杀伤力加倍,薛果当时鼻子就酸了,她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只是一个送上门的,微不足道的母畜,在兄弟俩眼里,她只有泄欲这一个作用罢了。
没有理会薛果低落的情绪,弟弟也转到了她身后,和哥哥站在一起,观赏了一下薛果刚刚被拳交撑成黑洞的肥猪逼,评价道:“这种货色,只配给我洗脚”。
薛果害怕失去他,立刻低头,翘起屁股讨好道:“果果的猪逼好痒……肥猪的烂逼就是哥哥们的洗脚桶……哦哦……猪逼好想被踩烂……洗脚桶已经等不及了……主人快把脚插进去洗洗吧……嗯……”
弟弟微笑,从拖鞋中抽出赤裸的脚,先是在软烂的逼洞处踩了踩,薛果兴奋地开始抖臀,似乎想要把脚给吸进去似的。
弟弟于是把脚趾伸进去,直到插入半个脚掌,还是毫阻碍,他就用居高临下的姿势,向下用力踩母猪的肥逼!
“哦哦……母猪的便器穴被踩了……变成主人的洗脚桶了……哦……”
弟弟用力踩了几下,直到把整个脚掌都踩进了肥逼里。
“唔啊……主人……嗯……好烫……整只脚都踩进猪逼里了……哈……啊……母猪的子宫又要喷水了……嗯嗯……咦?脚趾插进母猪子宫了……哈……小宝宝的房间变成洗脚桶了……哦……”
弟弟的整个脚掌都陷入又湿又软又松的一坨器官里面,说不舒服那是假的,他刚刚操逼的时候要顾及娇娇的女朋友的感受,连冲刺都不敢用力,怕弄伤了她,但是脚下的这只母猪是可以随意玩坏、凌辱的,哪怕把她的猪逼和猪子宫完成烂肉袋子,也是她自找的,这天生下贱的骚货,就应该被关进猪圈里面,做一辈子母猪!
不一会儿,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就在地上刨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土坑,弟弟命令道:“把你的猪头插进去,傻逼母猪!”
薛果有点害怕,但还是照做了,哥哥找到一个中空的芦苇杆,插进了薛果嘴里,保证她能够呼吸。而后两人开始将挖出的土重新填埋回去,很快就把薛果的脑袋埋住了。
黑暗袭来,被活埋的恐怖压迫感让薛果在濒死的幻想中泄了一次。
兄弟俩没有理会她的淫乱,继续埋土,很快,软烂的肥奶子被埋住了一半,他们找来一些荆棘,铺在了露在外面的半边奶子上,又找到两个圆润的石头,将沉重的石头砸下,烂奶子直接被压成了两个肉饼,荆棘的刺扎入乳头、乳腺之中,刺刺的疼,留下数红点。
再之后,就是土埋,他们加快速度,将薛果的整个上半身全部埋进土里,泥土的压力让薛果的呼吸变得艰难起来,哥哥感受了一下芦苇上的气息,发现她依旧能呼吸之后,就踩实了土。
就这样,薛果的上半身被五花大绑,乳房上的疼痛和压迫格外明显,泥土的重压让她只能艰难呼吸,时刻在忍受着窒息的痛苦,头朝下的充血感觉使得她一直晕晕乎乎,似乎自己已经成了一株植物,没有了作为人的意义。
而她的下半身则是赤裸地暴露在外面,双腿力地摊开,中间一口烂逼还在冒水。
哥哥将她的松逼扯开,弟弟抓起一把松土,灌进逼洞里,薛果肌肉紧了紧,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猪逼里被塞了什么,想必又是兄弟俩玩弄她的手段。
弟弟持续地往逼洞里面灌土,很多土顺着大敞的宫口掉进子宫里,被塞得满满的都是新鲜的泥土,子宫像个花瓶容器一般。
直到将土灌满到洞口,兄弟俩才停手,薛果感觉自己的猪子宫和骚逼快被撑爆了。
这时,哥哥拍拍手上的土站了起来道:“花瓶做好了,先给它施个肥,才能养好花。”
弟弟笑着点头:“那确实”。
他俩站起身,将裤子解开,同时对着薛果被灌满了泥土的骚逼开始撒尿。
两根火热的尿柱砸下,很快浸透了体内的泥土,还有不少溢出,顺着屁股流下。薛果感觉自己体内的土从松土变成了湿土,便器子宫和骚逼里面满满的都是被尿浸透的土,尿液和泥土持续奸淫着子宫和骚逼,让她彻底沦为了一个肉花盆。
兄弟俩到周围转了转,采了一把色彩缤纷的野花,然后插进了刚刚做好的花盆里。
从远处看,一个上半身消失的女人,双腿大开地瘫在地面上,而朝天的骚逼里被塞满了湿润的土,上面插了一束美丽的鲜花,实在是一副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