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并没有理会跪在地上的双胞胎,只是招呼着父子二人坐下,根据规矩,如果上位的女性不允许下位的女性起身,那么她们就只能一直跪着。
父子二人在餐桌旁坐下,之间妻主优雅地伸出小手,她的手上也戴了一双洁白的手套,毕竟王国的法律规定,身为妻,是不能裸露除了眼睛之外的任何部位的。
“两位尊贵的客人,招待不周,让你们见笑了,我家这一对贱妾在外面野惯了,疏于管教,刚刚在楼下叫嚣,扰了客人兴致吧?”她的声音宁静又柔和,丝毫没有波澜,却说出了十分残酷的话来:“刚好,餐桌上还缺酒壶和蘸料碟,客人们,虽说这对贱妾的身体已经不是餐盘那样的处子了,但至少没有被送出去过,只服侍与我家夫主,客人们不会厌弃吧?”
罗林和罗强正好奇这酒壶和蘸料碟要怎样做呢,于是纷纷表示不介意,于是妻主小手一挥,招呼跪侍在一旁的妓奴:“把她俩押过来。”声音还是那样的平静动听。
于是,平时被双胞胎压迫、鞭打的妓奴严重闪过怨毒的光,一个个上前,毫不客气地将双胞胎押到了餐桌旁,平时在家中,这对双胞胎最得夫主宠爱,她们早已经被记恨上了。
妻主拿过妓奴递过来的窥阴器,那是一个尺寸巨大的钢铁扩阴器,妻主戴着白手套的小手稳稳地捏住,而后插进了姐姐秋雯的逼洞里,之后没有一丝停顿地开到最大。
bsp;秋雯的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女性的尿道很短,妻主这一下直接将软管的探头怼进了贱妾的膀胱之中,用来排泄的通道一下子失去了自主权,秋雯有种恐怖的自己即将失禁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妻主已经面表情地控制着软管的探头,在她膀胱里左冲右突了。
“不……饶命……饶了我……求您……贱妾知了……求求妻主……”
妻主却不为所动:“我记得,你这副可怜相勾引夫主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声音,真是恶心。”
说完,她秀气的眉头一簇,握紧软管,在秋雯的尿道中快速抽插了起来!
“呃啊啊啊!——”秋雯高声尖叫着,被抽插尿道的恐怖刺激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秋雯眼中白光一闪,竟然当着外人的面,不知羞耻地潮喷了。
妻主闪开些许,一脸厌恶地骂道:“污秽!”
说完,很有眼力见的妓奴已经将楼下那个变态饮尿母狗给牵了上来,她嘴里的漏斗已经被取下,此刻大甩着淫舌,闻着骚味凑了上来,将秋雯刚刚喷出的淫水一一舔净,像是吃了什么美味一般,不停地呷嘴,吃出“啧啧”的水声。
等将秋雯狼藉的下身清理干净之后,妓奴根据妻主的命令,将秋雯尿道里塞着的软管另一端,放进了母狗口中。
母狗含着软管,一开始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闻到了尿味的她瞬间一阵口渴,于是下意识地猛吸起来。
秋雯原本就已经法控制尿道了,哪里抵挡得住这种外力,于是一个哀嚎,被母狗吸出了体内的存尿,当众被这人都算不上的畜生控制了排泄的通道。
秋雯羞愤欲死地看到母狗像喝了什么美酒一般,沉醉地狂吸,软管是透明的,她的尿则清晰可见地被迫排入母狗体内。
秽物排出之后,妓奴又进行了第二遍的清理,她们拿起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把清水通过软管灌入秋雯的膀胱之中。
凉凉的水被注入体内,逐渐充满膀胱的感觉又变态又恐怖,小小的膀胱一会儿就被充满了,但妓奴恨极了这姐妹俩,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她,继续持续地往里注水,秋雯的小腹不堪重负地鼓起,直到膀胱被灌得是平时的两倍大小。
“不……要爆炸了……求您……妻主……贱妾的尿袋要撑爆了……呜呜……”
极致的尿意让秋雯失去了理智,涕泗横流,哪还有平时那种美艳跋扈的样子?
了,肚子夸张地鼓起,像是孕妇一般,而她则是比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被物化成酒壶的过程,内心一片茫然,连眼神都涣散了。
做完这一切,妻主在宽大的袖子遮掩下,换了一双干净的白手套,她平静地说道:“红酒还需要醒一醒,蘸料碟准备好了吗?”
父子俩这才发现,妹妹秋璇不知什么时候被洗干净了骚逼,此刻正光着屁股跪在餐桌上,逼洞已经被毛刷刷洗过了,泛着红肿,像个漂亮的肉馒头,散发出清新的味道。
妻主看到她的样子,略一点头,就有妓奴上前,先是将酱油瓶的瓶口,用力怼进了秋璇的肿逼里。
“啊呀!”
秋璇惊呼,却毫反抗之力地吃进了半瓶酱油,液体顺着子宫口流入,已经装满了她淫荡的子宫。
这时,第二个妓奴上前,她手里拿了瓶醋,照之前的方法又倒了半瓶醋进去,和酱油混合。
此时的秋璇子宫和骚逼已经彻底被装满了,小腹微微往下坠,肚皮鼓鼓的,十分淫贱。
妻主用同样的扩阴器撑开秋璇的肿逼,父子俩清晰地看到慢慢一壶深色的蘸料呈现在自己眼前,一直满到逼口出,还在微微泛着波浪。
妻主看了一眼,沉吟道:“吃刺身还是要加芥末,不然缺点味道。”
她此话一出,秋璇意识到什么,平时嚣张跋扈的她被吓破了胆子,开始哭号:“不……会坏掉的……如果灌进去芥末的话……骚逼一定会疼死的……求求妻主饶了贱妾……贱妾以后一定不敢造次,好好伺候妻主……”
看她如此哀求,妻主只觉得厌烦,本来她是家里地位最高的女人,唯一一个妻,却因为要保持纯洁,不能发骚争宠,平白被这对双胞胎分走了夫主不少眼神。
于是她亲自拿起一管芥末,将整管芥末完全挤进了秋璇的骚逼里。
芥末稀释在酱油和醋之中,一开始还没有感觉,但很快,秋璇被刷红的肿逼就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芥末处不在地狂辣骚腔,连子宫都没有放过,整个性器官像是被烈火在烧!
“呃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几乎要从餐桌上蹦起来,但被早就看她不顺眼的妓奴死死地压住了,秋璇满头大汗,又哭又叫,在剧痛中脸色发白,竟然陷入了半昏迷。
“切,真是没用,又蠢又失礼。”
妻主厌烦道:“把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