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老汉在她嘴里舒服地品尝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两人的舌头还带出一截晶液,挂在薛果的嘴唇上。
不……不要……碰那里的话……会……很敏感的啊!……
老汉的眼睛睁大,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掀开露着湿漉漉的粉色乳尖,下身大开,连被淫水浸透的逼缝都清晰地显露出来。
深夜电车上,老头根本所顾忌,他怀里抱着一个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漂亮闺女,只觉得要是操了她,这辈子就值了。
老头左手和右手的食指伸入薛果紧闭的逼缝之中,处女穴实在是太紧了,他润滑了一下才插进去,薛果已经疼得冒了冷汗,老汉手指愤然入侵,直接顶在了处女膜上。
“嘶……”老汉凑在薛果耳边小声说:“女娃娃,还是个雏儿啊,今天老汉我可是捡了宝了!”
不……不要碰我……不要被恶心的脏老头破处……
薛果又急又怕,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可她的身体却在老头的刺激之下,诚实地流出了一股股淫水。
“那……这处女膜,老汉我就收下了,女娃娃,可能有点疼哈!”
薛果大敞着腿,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老汉的两根食指在她的逼缝里插着,一用力,左右两根手指头分别向两侧用力。
好疼……好疼好疼!……
薛果在心里尖叫,但她却半点移动不了,老头的手指在薛果体内进出、拉扯了一会儿,紧绷的处穴已经微微放松。老汉将那逼缝扩大些许之后,又加入两个中指,四根手指分别像两侧扯,用力一撕!——
啊啊啊啊啊!——
下身,处女膜被直接扯裂,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薛果声地尖叫着,白眼一翻,身体竟然在剧痛之中震颤了一下。
老汉赶忙扶住她,“嘿嘿”一阵淫笑:“这么美的女娃娃,处女膜却是老汉我这双脏手弄坏的呢!”
“不过,弄坏了也没什么吧,这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淫女了。”
呜呜呜……果然是刷淫女站子的时候,被盯上了吗?
薛果下体还疼着,虽然委屈,但事已至此,老头都已经长出老年斑了,下面肯定已经不太行了,这才用手指,生生撕破她的处女膜过瘾。
电车终于行驶到了终点站,薛果早就坐过站了,但她身上药力还没过,只能眼睁睁看着老汉用破布衣服擦干净了地上的血迹,淫笑着揣进怀里收藏,将她的衣服重新盖好,而后扬长而去。
电车停靠时候,薛果揉着酸痛的身体下车,药力渐渐过去,她还是感觉浑身发软,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手机也已经没电关机,她身上又没有现金,只能苦着脸,打算步行回家,要不然,就要风餐露宿一晚了。
夜更深,天也更凉了,薛果走在空荡荡,黑漆漆的车站,电灯还时不时闪烁一下,她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些发毛,正欲咬着牙加快脚步,身后不知从何处伸来一双大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后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掳走了。
发白:“你……你想干什么?”
中年人“哼哼”一笑:“小妹妹,你是XX中学的吧?我认识你的校服,如果让你的同学老师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不要……”薛果到底是个中学生,而且她一个晚上经历了太多,又疼又冷又怕,终于情绪崩溃了:“呜呜……不要这样,叔叔,求求你!……”
中年人也不废话,将她拖到厕所隔间之中,放在马桶盖上做好,而后扯开裤链,巨大的肉棒在眼前摇晃:“小妹妹,你让叔叔舒服了,叔叔就替你保密,嗯?”
薛果法,只能委委屈屈地应了,她虽然经常刷淫女站子,而且她本人其实已经怀孕了,但却丝毫没有性经验,前面几次都是被迫的。
她试探着用小手握住了柱身,中年人可能也是觉得刺激,顿时爽得“哦!——”了一声。
“小妹妹,张开嘴,替叔叔含一含。”
薛果皱眉,这么大的家伙,怎么插得进嘴里?她伸出粉舌,试探着舔了一下,引得中年人又是一声呻吟,他忍不住了,握着薛果的双马尾,将她的头往前一扯,而后胯下一顶,直接就暴力插入了中学生的喉管。
“唔!——”
薛果被插得又疼又惊,只欲作呕,她的脸被按在中年人的胯部,硬硬的毛发带着一股腥臊的味道直冲鼻腔,喉咙更是被瞬间扩宽了两倍,被撑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
中年人自上而下看着她失神的、美丽的小脸,鸡巴更加神勇,双手扯着她的双马尾一阵扯动,次次深喉,将少女的喉咙只当成泄欲的肉穴使用,操弄之间,薛果的脑袋被扯出残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
薛果每次欲呕,喉咙抽搐之间都给大龟头带来极大的快感,男人日得爽极,兴奋地面露邪光,他将鸡巴抽出,用龟头在薛果脸上抹了一圈,把淫水抹了她满脸,还下流地用鸡巴“啪!啪!”拍打薛果的脸颊,像打耳光似地把她的脸打得通红。
“乖乖,张嘴,叔叔就快好了。”
薛果已经被用得泪水涟涟,口水混合着淫液从下巴流淌而下,她已经失神了,只懂得下意识地听从命令。
见她张嘴,舌头甚至伸出嘴外,中年人骂了一句脏话:“妈的,贱货!”
这才一杆进洞,继续享受着中学生紧致的喉咙按摩。
“用你的舌头舔!”
薛果其实舌头早被干麻了,但她为了让中年人早点结束,试探着将舌头伸出唇外,不断配合男人的动作舔舐柱身。
“哦……我操!真他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