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没有理会她发浪的身体,反而调了一碗腥臭的药,不由分说给薛果灌了下去。
薛果含着龟头,喉咙快速地吞咽,熟练地做着小便壶,室内只能听到“咕咚咕咚”饮尿的声音。怀孕数月的美儿媳,跪在公爹胯下,腮帮鼓鼓的,满嘴都是尿,她吞咽的速度极快,一滴也没漏出来,直到公爹撒完了这泡量很大的晨尿,薛果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清理了公爹神圣的鸡巴,“晨侍”才算结束。
老奴进屋照顾秦大老爷洗漱穿衣了,薛果夹着满宫精液,喝尿喝了半饱,还没爬出门槛,婆母就回来了,看到儿媳肚子鼓鼓,比平时大了一圈的样子,就知道她孝顺丈夫卖力,于是也露出个笑脸:“儿媳辛苦了,随我来。”
“催乳的。”老巫医眼皮不抬,拿出布包的针,那针细如牛毫,长如小指,寒光四射,薛果忍不住咽了口唾液。
这样捆完,薛果连一丝挣扎的缝隙都没有了,粗糙的麻绳磨得娇嫩的皮肉生疼,可早就堕落了的淫妇还是在被捆绑的时候湿了身子,淫水像小溪一样潺潺流出。
秦夫人命下人取来麻绳,像捆绑牲畜一般将儿媳捆了个结实,麻绳不知是从哪个马厩里面拿出来的,带着牲畜身上独特的臭味,下人手劲极大,将新媳妇双手绑在背后,两条腿困在一起,又用绳子在巨乳的上面和下面分别绕圈,让一对奶子更加夸张地耸立起来。
,她跪在公爹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大龟头,而后用舌尖刺激马眼。
婆媳俩平时的交流并不多,薛果有些疑惑,但还是赶忙跟上去,像母狗一样爬在婆母身后,这样全家人都可以看到她早上晨侍之后,往外流淫水的骚逼,只可惜精液都射进了子宫里,流不出来,没法让下人都看到。
老巫医看药效差不多了,双指碾了根针,对着薛果被绑得凸出的乳房猛地扎了下去。
刚射完精的鸡巴很难出尿,薛果用力将堵住马眼的精液往外吸,吸了好一会儿,吸干净了残精,才总算如愿喝到了公爹的晨尿。
秦夫人在主位坐下,对老巫医客气道:“先生,我儿媳怀孕已有四个月,为何还不见出奶?”
薛果被领到了主母的堂屋,她爬进去之后看到老巫医也在,更加疑惑了,但却没敢询问,只是老老实实地跪在屋子中间。
薛果原本欢喜的内心被泼了盆凉水,她知道村外的针灸都是刺穴位,可古村的巫医手段诡秘,听着吓人,不知道是有多痛。
“啊呀!”
钢针有手指长,一下子扎进去一半,细长的针异常锋利,扎入皮肉之后连血都没有,直接埋入了奶子之中,只留了一个头在外面。
“呃……疼……”
薛果皱着秀气的眉头,表情似哭似笑:“不过……好舒服……不痒了……嗯……啊……继续……给我止痒啊……哈……”
老巫医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出手如飞,钢针一根、一根地扎入,深深埋进乳房之中,产乳的乳腺被挨个针扎刺激,解了淫痒之后,又很快胀痛起来,薛果本就发育得很大的巨乳再次涨大了一圈,因为变大得过快,甚至可以看到奶子上的青筋,钢针扎过的地方终于开始渗出微微的血丝,凄美绝艳。
老巫医动作稳定地施针,直到将两边的巨乳都扎成肉刺猬,连乳晕都没能幸免,被扎了一圈,像花蕊一般簇拥着肿大的乳头。钢针银光闪闪,在乳房上面颤动,巫医扎完之后,用手指将每一根针轻碾、拨动。
“哦……哈啊……不要……不要扎了……别碾针啊……好痛……呃……要死了……奶子好涨啊……快要爆炸了……求你……哈……别再扎了……”
老巫医见她乳房涨到木瓜大小,点点头,从布袋里又拿出一根更恐怖的针,这针看上去像毛衣针一样,顶部是钝尖,长度有一扎。
巫医将粗长的针对准了薛果紧闭的乳孔,粗针用力顶开了根本法容纳的乳孔!
“啊啊啊!——”
薛果尖叫着,下身失禁地喷出尿液:“不……不要……那里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太粗了……放过我……不……”
两个下人按住了死死挣扎的薛果,巫医一手紧捏着她涨红的乳头,乳头如葡萄般大,中间的乳孔被插入一根粗长的银针,老巫医一边转动粗针,一边往深处插。
“伊——插到乳腺里了……输乳管都被拓宽了……不要……好痛……要坏掉了啊……”
老巫医捏着粗针,将两边的乳孔都暴力打开了,粗针在乳孔里面旋转,插到几乎整根没入,而后抽出,再插入,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孕妇的乳孔里抽插起来。
随着老巫医动作粗暴的抽插,薛果的乳头被挤入,在扯出,挤入,再扯出,乳孔像是被改造成了另一个穴口,疯狂吞吐银针,被操得越来越大,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老巫医见她适应了,加快了操乳孔的速度,手快到带出残影,一对大奶被操地在空中乱飞,乳房上的钢针在激烈的动作中没入更深,给了乳腺更多的刺激。
“不要……好奇怪……要死了……”
薛果的呻吟渐渐微弱,她被疼痛又舒爽的感觉折磨得快疯了,直到老巫医猛然拔出粗针,她白眼狂翻,舌头甩出嘴外,尖叫一声,一直胀痛的乳房像是找到了出口,从被扩宽的乳道狂喷出一道奶白的乳汁!
“啊啊啊!——”
从喝下催乳药之后,就开始分泌的大量乳汁,在乳房里堵了许久,终于被释放出来,胀痛的奶子像是停不下来一般,滋滋滋地往外,像射精一样一股一股地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