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薛果颤抖着双手,放弃般地掀开上衣,任由一对馒头般的大奶垂坠而下,乳头还红肿着。然后她掀开裙子,露出伤痕累累的肿屁股,和略带湿意的外阴,将裙边掖进了松紧带里。
陆阙满意地欣赏了几秒,油亮的黑皮鞋轻踩在薛果头上,任由那肮脏的脚底落在薛果的乌发上,慢慢下踩,直到薛果额头点地,彻底臣服在他脚下。
他其实并没有用力,这一切都是薛果自然而然的服从完成的。
陆阙眸色渐深,不轻不重地在她头上碾了几脚,将一头秀发踩得散乱,才轻嗤一声,丢下一套习题的同时抬开脚:“写吧!”
坚硬的鞋底离开了自己的脑袋,薛果长长地呼出一口带着情湿的热气,不知是如释重负,还是略有不舍。
她拿来卷子,就这样跪趴在地上,写了起来。
清纯的处女高中生,母狗般地跪在自己脚下,大奶子贴着地面,随着写字的动作时不时地蹭在地板上,带起她的身体微微颤栗,露在外面的骚穴口不断地往外冒淫水儿。
陆阙看着有趣,忍不住抬起一双长腿,交叠着搭在薛果背上,重量压得她不得不再向下俯身,一对大奶被挤成肉饼,从身体两侧溢出,薛果闷哼一声,默默地受了,只能更加艰难地抬着头,几乎累断了腰和脖子,奋笔疾书。
这是把她当成了垫脚在使用!
即使在做题,也难掩薛果脸上的潮红。
陆阙仿佛什么事都没做,一边喝水,一边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冷色调的灯光照得他怎么看都是个斯文俊秀的高材生,如若不是脚下搭着一个几乎赤裸的处女高中生,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副美好的画卷。
薛果写了一会儿,忍不住抬眼偷瞄,多看一眼,心跳就快一分。
她的视线很快就被陆阙发现了,从书卷后面射出一道冰冷的眼神,金丝框边眼镜让他看上去格外鬼畜。
薛果一惊,还没来得及掩饰,陆阙就嗤笑一声:“还是不专心?看来需要给你加点料。”
他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从薛果没有关紧的衣柜中拿出一个晾裤子的衣架,笑道:“屁股不能用了,这不是还有骚奶子可以玩儿吗?”他一脚踢在薛果屁股上的痛处,斥道:“跪直!”
薛果吃痛,下意识地跪直了,下一秒,奶尖儿吃痛,陆老师竟然把塑料衣架的架子夹在了她嫩肿的乳头上!
“哎哎呀!”
薛果惊叫一声,晾衣架上布满横纹,夹在敏感的乳头上疼极了,疼中又有些许爽感,让她下身猛飚了泡淫水。
头垂下,却还是不满意,又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金属的大砝码,挂在了衣架的钩子上,再次带着一对儿变形的骚奶头往下猛坠!
“啊伊!——要坏掉了……陆老师……奶头要被扯坏了呜啊……”
陆阙充耳不闻,再次从包里取出另一个大砝码,挂了上去。
薛果这次叫都叫不出了,只是大翻白眼,舌头狂甩出口水,俨然已经在疼爽中失了性。
馒头般饱满的乳房被重物带着向下坠,像两个尖头的水滴,两个嫩乳头已经被玩虐的如同两个大红枣一般,被生生拉长了两厘米,充血肿大,一直坠到接近肚脐,看起来完全变形,有种异样的淫虐之美。
她的下身更是大泄特泄,竟然是被虐乳虐到了小高潮。
薛果跪在一地自己喷出的淫水之中,目光涣散,像个被玩坏的小母狗。
陆阙喜欢她这幅表情,艳景的刺激下,他下身的帐篷支起弧度,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给了薛果一耳光,清脆的巴掌声,把薛果打醒。
看她眼神逐渐聚焦,陆阙扬了扬下巴:“这下能专心了吗?你的题还没写完,我看就这样写吧,越疼人越清醒。”
薛果吓坏了,她的乳头疼的钻心,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这要是一直玩儿到她写完这套题,还不得直接扯烂?
薛果惊慌地流着泪:“陆老师……果果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果果的奶头吧……呜呜……会坏掉的……果果不想奶头坏掉……”
她扯着他的裤脚,可怜兮兮地哭着,鼻涕眼泪都流出来,可见是真的怕了。
陆阙轻嗤一声:“你的贱奶头是肉做的,哪那么容易坏掉?”
嘴上这样说,他还是纡尊降贵地给薛果取下一个砝码,另一个留在上面,让奶子下坠的弧度不那么惊人,才说道:“就这样吧,下次可没这么轻易饶你。”
明明是自己受虐,薛果却不禁感恩戴德,小鹿般的双眼里盛满了对陆阙的信任依赖,她主动讨好地亲了亲陆阙的脚面,这才继续飞速写题。
过了二十分钟,薛果以惊人的效率做完了。
陆阙收走了她的试题,眼皮都没抬:“还算认真,可以取下来了。”
;薛果打着哭嗝:“可……可以不打奶头吗?”
陆阙面色忽然变得极其阴沉:“骚货,这可不由得你说了算!”
薛果吓得一阵瑟缩,果然不敢开口了,只跪在那里,声地掉泪珠子。
为了避免薛果像昨天一样,受罚的时候挣扎哀叫,陆阙先是用静电胶带,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缠紧,而后又用胶带封了她的嘴,最后用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样,薛果失去了视觉,身体又被束缚,其他感官就被限放大,身体敏感度被提升到极致。
陆阙从公文包中拿出藤条,试了试藤条的韧度,这才将目光落回瑟瑟发抖的薛果身上,没有任何预警地,第一鞭已经重重落下。
“唔!——”
薛果的尖叫被憋在喉咙里,她大奶子被这一鞭甩得狂飞,乳浪夸张地荡了好几圈儿才落下,陆阙鞭法极好,两个奶子上留下几乎相同的淤血痕迹,他下手又狠又黑,打得薛果眼罩下的白眼乱翻。
没有任何停顿地,第二鞭、第三鞭……藤条舞动带风,一鞭比一鞭重,从上往下,整整齐齐的九道横向的鞭痕依次排列,最严重的强迫症患者都能被治愈,独留那一对儿红枣般的烂乳头挂在中央留白。
薛果在这雨点般的鞭刑中疼地几乎断了气儿,她重重地呼吸着,下身几乎是每受一鞭,就射出一道淫水,几乎已经射空了体内的骚腔!
薛果头晕目眩,在即将晕倒的一瞬间,最后一鞭终于落下,而这鞭,残虐地准确打中两个乳头!在乳房正中间留下一道最重的鞭痕,填补了空白。
薛果激烈地尖叫一声,浑身发狂般地抽搐,下体一热,竟是失禁了,尿眼儿张开激喷出腥黄的尿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板。
陆阙连续打出这高难度的十鞭,也微微喘息,尤其是最后一鞭,简直是力与美的杰作。
他满意地欣赏着薛果高潮失禁的身体,上面布满了他得意的“作品”。
薛果不知昏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幽幽睁眼,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连地板都一干二净,毫任何异味,她不知陆阙是怎么做到的,更贴心的是,她被侧卧的姿势放到了床上,伤处完全没被碰到,而且清清凉凉,疼痛缓解了不少,想必已经上过药了。
这人……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薛果眨了眨眼,小声道:“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