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拿起了将要戴在乳头上的畜铃,那铃铛工艺极好,是黄金掐丝镂空圆珠,里面两个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一个黄金圆环将铃铛串起,尖端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针,那针刺入乳头之后,就会被紧紧锁住,永不能再取下。
“是!”
早就被烈酒辣麻了的乳尖并不十分疼痛,但恐惧限放大了这种折磨,被刺穿的乳头瞬间充血,嬷嬷眼疾手快地锁上了畜铃,从此以后,这个乳环将会伴随小刘氏淫贱的一生。
一行黄尿从阴蒂下方的尿眼喷出,在大厅中央划出一道弧线,淅淅沥沥地溅了满地。
嬷嬷于是冷笑着,将另一个稍大的畜铃拿出,她将小刘氏的阴毛全部剃掉,露出肥肿的孕期外阴,而后将阴蒂上的包皮掀起,露出红嫩的小豆豆,从下向上,完全刺穿了小刘氏红肿的阴蒂!
阴蒂不比乳头,是人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之一,神经密布,骤然被刺穿,激痛之下,小刘氏尖叫一声,翻起白眼,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失禁了。
尿完之后,小刘氏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唔!——唔!——”
烈酒酒性刚猛,乳头和阴蒂本就红肿,被酒液擦过之后,像被火烧一样,又刺又麻,又疼又痒,小刘氏的嗓子里发出“呜呜”声,眼眶通红,身子如粘板上的鱼一样扭动,却不能挣动分毫,乳头和阴蒂红肿了两倍,高高挺翘着,淫贱极了。
等到另外一边乳尖被穿刺之后,小刘氏惊恐地发现,许是畜铃上浸入的淫药发挥了作用,乳尖在疼痛之中,开始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淫痒,那痒意直通乳腺,小刘氏的呻吟变得妩媚起来,一团红霞也攀上了脸颊。清风吹来,铃铛颤动,响声清脆,带着两个乳头左右甩动,小刘氏媚叫一声,下身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流出淫水,滴在了地面上。
薛氏将手中茶盏“啪”地一声撂在桌子上:“贱畜!竟然当众发情,嬷嬷,给我继续!”
议论声中,嬷嬷已经将一块抹布塞进了小刘氏嘴里。薛氏嘴上冷漠,到底不敢把她身子弄坏,嬷嬷们用烈酒将畜铃泡过晾干,又将酒液擦在小刘氏乳房、阴部,乳头被粗粝的棉布捻揉而过,就连阴蒂,都被翻开嫩皮仔仔细细地擦过了。
;嬷嬷手劲极大,扯得小刘氏一阵窒息,她翻起白眼,下意识地迈动四肢,狗爬起来。
爬动之中,小刘氏奈发现,在淫药的作用下,穿刺的小伤已经不太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淫痒,即使不去刺激,乳头和阴蒂也会一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导致她骚逼不断地流出淫水,边走边滴在地面上,散发出一股骚味儿,提醒着众人这是怎样一只母狗。
府里的下人们大都认识小刘氏,发现她变成了这幅母畜模样,还被赤身牵出来遛,纷纷围过来,指指点点,有些胆大的,还搓弄着裤子里硬挺的鸡巴,对着府里的贵妾手淫起来。
“咦?这不是小刘氏么……她怎么?”
“嘘!……主母训诫贱妾,不是你我能议论的。”
“说来也是,这小刘氏当真淫贱,她骚逼一直在流水儿呢。”
“怀着孕还一副勾人的贱样。”
小刘氏不敢抬头,就这样一边爬,一边流水,爬着爬着,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纯白的小靴,靴子上面用金丝线,蜀绣的工艺,绣着几朵生动的海棠,靴尖上还镶着明珠,端的是富贵璀璨,又不失少女娇美。
见靴知来人,小刘氏从浑身上下的淫痒中扯回一丝理智,她眼神微微暗淡,叩首,行了个标准的奴礼:“大小姐。”
祁云乐,祁府嫡出的长女,刚过及笄礼,是祁大人的掌上明珠,她在祁府的地位甚至比薛氏这个主母还高。
少女年方十五,乌发雪肌,亭亭玉立,长得像是薛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却如一朵睡莲,娇憨动人。她聪明伶俐,祁大人亲授《奴礼,就是希望她以后能嫁入高门,做个本分守礼的好妻奴。而祁云乐也不负众望,京中的达官显贵纷至沓来,最达的那一位,就是当今淑妃的亲弟弟,国公府的老来子,陆家大少爷。
若是能她能嫁进陆家,那就是从此平步青云,成为皇亲国戚,世代荣华。
祁云乐刚赴完陆府的宴会回来,就发现家里的下人们都聚在一起,好奇之下进来看看,就遇见了小刘氏被当成母狗遛的盛事。
嫡出的贵女当然看不上佃户家出身的淫贱小妾,祁云乐受她母亲的影响,一向看不惯这个小刘氏,过去遇到,只是言语上折辱她几分也就罢了,可如今……被戴上了畜铃的小刘氏,那也就和畜生一般二了。
小刘氏还低着头叩拜,她一对肉瓜般的大奶从身侧溢出,铃铛敲打在地面上发出脆响,昭示着主人低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