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不想肏我了?”
“……”
“快说。”
“……很湿。”
“然后呢?”
“很滑……但是又很紧,可以夹得很牢固。”
“你看看就知道它可以夹紧肉棒了?”
“……”
你没有难为他,第三轮你输了,但是你默认他才是输的一方,让他选真心话。
阿尔伯特很不喜欢这个游戏了,毫其他男人谦让你的样子,直说:“这不公平,你不能随随便便就改规则。”
“谁叫你是个色狼。”
“……”
“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什么?”
“偷偷把手指插进来。你明知道你想做的话,我随时都能陪你。”
他眼神闪躲,小声道:“我不知道。”
你直勾勾盯了他许久,他的声音才大了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你睡在那里……然后,你就醒了。”
“那你也用不着躲啊。”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你只是做了一件诚实的事,而且表现得根棒。”说着,你凑过去亲他。他一开始有些抗拒,不给你的舌头跑进来,不过在你有着催情作用的唾液、体香以及抓住他命根子的手的作用下,他很快放弃了抵抗,也自觉地将性器蹭上你的手心。
就在你打算将他的衣服脱下来时,你听到边珝在楼下大喊你的名字。你吓了一跳,赶紧把男人推出房间。
第一次偷腥还遇到正主的阿尔伯特慌了手脚,你也才想起来这旅店只有一个楼梯,没有其他逃生通道,于是拖着大脑空空的他来到隔壁房间里,将人丢进去。
边珝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你低声让阿尔伯特待到两个人都上来后再走,转身离去时忽然瞥见他刚刚被精水弄湿了点的裤裆,忍不住在心脏砰砰直跳的紧张时刻回过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待会儿要想着我自慰哦。”
回到床上时,你想起来阿尔伯特可能还没有自慰过,他说不定还不会,这让你更心痒痒了,花穴又不小心流水了,而你还来不及换衣服,边珝就推门进来,对你的模样目瞪口呆:“你不会还没要够吧?”
你踹了他一脚:“是你们射太里面了,厕所又没有镜子,我只能摆在这里弄啊。”
他弯腰摸了一把被子:“我们才没射那么多,是你这骚货自己玩起来,还不小心喷了吧?”
“我才没有!”你嘴硬道。
边珝恶狠狠地掐了一下你的屁股:“真怕你有一天说我们都满足不了你了。”
“那你们要加油啊。”
出乎你意料的是,边珝没有像往常那样欺压上来,只是说了几句骚话。后来上楼的连昊元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你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都刻意回避了话题。
第二天去超市前,祙死活都不肯跟阿尔伯特一起转了,扬言“就算要跟一手就可以捏爆我眼球的大鬼在一起,我也不要跟西方狩者巡逻”,可你又很想去观摩,边珝也迫不及待要在你面前露一手,怎么都要拉你过去。
双方僵持不下时,唐桥让连昊元在这几天搬来搬去的箱子里找出几根蜡烛,递给阿尔伯特。神父一见到那有着金烛芯的白蜡烛便露出惊讶的表情,紧接着眼底有一丝怀念。
阿尔伯特离开后,唐桥解释说那是他很多年前从一个濒死的西方驱魔人手里接过的,是他们定位灵薄狱入口的圣器,在蜡烛燃烧时他们可以拥有火光范围内的鬼的探路能力。只有教廷钦点的高阶驱魔人才有资格持有金烛芯蜡烛,效果更强,那最后死了的驱魔人估计是阿尔伯特的前辈。
“你怎么不早点给他?”
“你是不知道那几根蜡烛市价多高吧?”
你非常语,但当他用手势告诉你有多少时,你的语变成了震惊。
“赶紧去吧,我和唐堂守家。”
鬼世界里的超市没有让人购物的欲望,毕竟什么看起来都像是放了好几年的过期腐烂食品。而估计是人多势众,那个只有你看得见的黑鬼不见踪影。
听到你们的声音后,在后门进货的老板赶紧跑过来。你们直奔主题,一上来就从边珝拎着的纸袋里拿出你看不见的东西,然后所有人都围着收银区忙碌。
连昊元说他们在绑阵法要用的红绳,只有人看得见,虚耗跑进来后,只要牵着绳头的人一扯,小鬼就会被困在里面。
祙坐在你肩头说:“我最讨厌虚耗了。”
“为什么?”
“他们会说我们的眼球丑,不仅赶走萤火虫,还会朝我们泼水。”
“那……真的很讨厌。”
布置现场并没什么好玩的,什么也看不到,当他们摆完、你的新鲜劲儿过去后,剩下的只有坐在远处的家电区,聊干等顾客上门结账。
你问秦峰:“如果是要抓欲色鬼的话,你们也是摆这种阵法的吗?”
“不用,找一个你们看上的人,逼他吃下一种药丸,你只要跟他接触了,你就跟被电击了一样动不了,很容易抓住的。”
“……”
秦峰乐呵呵道:“别担心,我们一般不会抓欲色鬼的。”
你们又闲聊了一会儿,紧接着一阵清脆的铃声从收银台区传过来,边珝立马拉扯手上的绳子,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忽地站起来,纷纷朝收银台跑去。
你跟上时,只见红衣服小怪物狼狈逃往你所在的方向,在见到你的时候慌张调头,跑进货架间。
“这是怎么回事?”你问。
折返回来的人把不满的目光投向尴尬摸头的边珝,纯子怒气冲冲道:“他把前天学的打结给忘了!”
不等他辩解,逃生安全门那里传来“砰”的一声。秦峰让他们先不要吵,跑到逃生通道前,轻轻推门往里面看了下,然后关上,对你们说:“它不是往楼上跑就是去地下停车场了,我们得兵分两路。见到它记得不要逼得太紧,在它求饶的时候再偷袭。”
你和边珝、纯子要到楼下追,秦峰带着祙和连昊元上去。
在昏暗的楼梯间往下走时,你问边珝:“你不是很能记东西的吗?怎么把打结给忘了。”
纯子:“就他?能记东西?”
边珝恶狠狠地用剑鞘戳她,但是被躲开了:“瞬时记忆强不代表我一直能记住啊。”
“你上次背下来的一整页纸不会全都忘了吧?”
“我还记得那三根鸡巴对着的阵法呢。”
“……”
白如铖的真·过目不忘能力看来是没人能撼动得了了。
“你们不知道双重人格有多麻烦,每次有意识的时候就跟失忆了一样,不知道边璟刚刚在干什么鸟事,他还妈的天天写一千字的日记,我不立刻记下来……”
纯子打断道:“你们没闻到什么吗?”
你们停在了负一楼的安全门前,往各方向都嗅了一下,但什么也没闻到。
“是楼下的,快跟我来。”纯子头也不回地冲了下去。
当你们来到负三层时,你终于闻到了空气中的一丝臭味,你说不上来那是什么。这股奇怪的味道、暗淡的灯光以及重复的楼梯设计,都让你想起了阴森的鬼打墙,而你们似乎来到了墙的尽头。
安全门是虚掩的,你们推开走出去,发现这一层楼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两辆车停在远处出口附近。
纯子带着你们右转,沿着墙壁走了五六米,然后再次右转,拐进了一个狭小的巷子里。巷子不深,只有一扇门,而在拥挤的空间里,那股臭味已经越来越浓郁了,你忽然意识到,这是那天找到已经死亡的刘润礼和黄昊的味道。
纯子捏住鼻子,一脚踹开门。一阵恶臭像猛兽扑到你身上,撞得你头昏眼花,胃里翻江倒海。你强忍呕意抬头一看,已经腐烂得黑肉爬满了白蛆的尸体正穿着老板的衣服,但你知道,几分钟前,超市老板还在楼上说等着你们带好消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