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空气已有些凉意,它们爬上你的身体,让你的奶头更加坚挺、敏感。就在边珝第三次抱着木箱走过、顺便叼住右边的乳粒边咬边吸时,被冷落了几分钟的乳尖快感积蓄过多,在它又一次尖声哭出乳白色的汁液的同时,你控制不住地提前被斑斓的烟花亮晕了脑袋,轻软的身体僵硬地抽搐着。见到男人时你早已本能地翘着屁股,高潮的时候身体到处摇晃,臀部不时碰到冰凉的扶手,那浑圆的形状一下又一下地勾引你,而你的身体更是自顾自地对准它磨蹭起骚逼来。当圆柱头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撞到你勃发的阴蒂上时,你像是在岸上溺水的人,肌肤都化成泡沫,哆嗦着倒向边珝。
他连忙丢下手上的东西把你接住,在跌进他滚烫湿滑的胸膛上时,你碰到了他的帐篷,硬得又让你一阵颤抖。
边珝咬牙切齿地骂着打你的屁股,拍得臀瓣火辣辣的,和方才被他啃咬的乳头那般又疼又爽。“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仿佛是你们即将在楼梯间交媾的声音演练,刺激着你的花穴跟着抽搐个不停,液体止不住地被挤压出去,蹭到了楼梯扶手上。
就在他怒气冲冲地要用亲吻堵住你还在发出淫叫声的嘴巴时,连昊元的脚步声从下方传来,他赶紧松开了你,大口喘着气继续搬箱子。
待连昊元从你面前经过时,你从高潮中回过点神,迷糊地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用脸颊蹭他的肩头。
“元元,我好饿。”
“……”
你绕到他身后,紧贴他的背,一边嗅着他的汗味,一边把手伸到他胯间,熟练地钻进运动裤里,隔着内裤抓住他的命根子。
他的肉棒也和边珝的一样肿大,弄得手又闷又湿。
“等……”
不等他丢下手里的杂物阻止你,你就帮他掏弄起来。他倒吸一口气,在你怀里扭了半天,最后只会小声说:“你不要弄唔……”
“我好饿,我要吃小元元,我就要弄。”
一声轻浮的口哨从楼上传来,连昊元浑身僵直了,而边珝则笑嘻嘻走到你们面前:“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连昊元不爽时肋骨都膨胀起来:“这不算。”
边珝不屑地嘲笑一声,然后来到你面前:“宝贝,让我看看骚水流成什么样了?”
你过了一会儿才从连昊元的味道里反应过来,觉得如果把小穴暴露给他们看,也许骚逼一下子就能被填饱了。于是你迟钝地松开他的性器,然后靠在栏杆上,朝他们分开腿。
边珝舔了舔嘴唇,用食指勾住中缝,拉到一边,像是把水润的水果外皮剥开了一样。
“你说你怎么回事?逼里怎么有这么多水?妈的,真是骚透了。以后穿贞操裤都不顶用,还要给你两个洞都插个塞子才行,省得你天天骚得内裤就没干过,水又这么香,到处勾引其他男人。”说着,他扯下已经黏在你身上的内裤,让你下半身一凉,“这么湿就没必要穿了吧?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啧,怎么我说几句话,它就又流水了?你看你看,不是流的,都喷出来了。骚逼这是得多痒才能把水夹喷出来?”
他的骚话让你欲火焚身,不得不扭着腰身道:“塞子不够,要大鸡巴才可以堵住呜。”
他又扇了一巴掌你另一侧臀部:“天天都要大鸡巴,哪来这么多根堵你的逼?还两个洞都流个不停,真他妈要命。”
“呜呜,给我大肉棒,我好痒好饿。”
“想得美。”
说完,他把内裤丢到连昊元的箱子上,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下楼去了。
你立刻跟章鱼似的再一次扒在连昊元身上,用已经光溜溜的阴部磨蹭他的裤腿,手塞回他的裆部继续帮他隔着内裤撸管。
“等等……”
他抽出一只手要移开你的,你便用大拇指刮了一下他的马眼,他闷哼一声,拿开你的手变成搭在你的上面。
边珝再一次上楼时,你们还像不知廉耻的动物叠在一起。边珝捏了一把你的屁股后,还贴心地把连昊元剩下的一只手上的杂物接了过去。
他走了之后,连昊元还在哼哼“这不算”,但很快他紧紧抓着被你的逼蹭过的扶手,呜咽着在自己的内裤里射出来了。
你把手钻到最里面一层,出来时满手都糊上了浓浓的精液。精液的味道诱人极了,舔了几口后,下半身的空虚可以忍受一些,理智好像也回来了。
连昊元还背对着你,扶在栏杆上喘气,不过听到你在他身后舔手指舔得“啧啧”响后,他转过头,一副迷幻的模样看着你继续舔。
“你们是在打什么赌吗?”
“……嗯。”
“赢了的人可以做什么?”
“……和你睡觉。”
“你们不都可以和我睡觉吗?”
“床不够大。”
“怎么才算赢?”
“忍住不干你就赢。”
你扶着他的肩膀往他身上爬去,一边让他兜好你的屁股,一边说:“忍着多不好,而且我和谁睡觉又不是你们赌赢的说了算。”
当你再次钻进他一塌糊涂的内裤里,你发觉他又硬了,而他也没有挣扎。你将性器扶正,熟练地往下一坐,惬意地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被入侵、将肉棒慢慢吞噬的感觉。
黏糊的碰撞声很快回荡在楼梯间里,你和他就像混合在一起的黏液,如胶似漆,不仅是交合处,还有你的奶尖、嘴巴,都分泌着液体缠着他。而他也回以甜蜜的津液、咸涩的汗水,当你的手绕到他背上抓挠时,温热的汗多得让你的指尖打滑,就和花穴里夹不住、还使劲往里面撞的鸡巴一样法依靠,最后不得不以越来越大的呻吟发泄一下又一下被干飞起来的坠空感和快感。
在你要被顶得晕眩时,他将你按在墙上,埋头叼着奶头“滋滋”嘬起来,捏着臀部的手也用力得很,仿佛你的臀肉是一块能拧出奶的布似的。你的双脚打开,悬在空中绷直,脚底、脚尖都要软成烂泥,在晃动中散落。
他的鼻息急促地浇灌在你的胸前,犹如隐形的手温暖地从锁骨、心口、乳房间掠过,激起心中和乳液的荡漾。你受不了地搂住他的脑袋,感觉自己的神智要被手上数的发丝绕没了。
最后你爽得歪倒在墙上、口水从嘴角溢出时,他终于在你体内一边冲刺、一边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
你和他的胸前、交合处都是散发着淫荡味道的白色液体,甚至是背上已经不感觉凉的墙壁也都一团糟。
休息了一会儿,你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边珝呢?”
后来你才发现,原来脱光衣服勾引你竟都是连昊元——被知道时,当事人还脸红了一下——的主意。唐桥早就把胡同里所有人家里的东西收拾整理好了,但他之前安置的房子现在有别的用途,于是叫连昊元帮忙把其中一些东西搬到楼顶有个仓库的小旅店里。还没搬前连昊元就想到了这个坏得让你喜欢的点子。
打赌自然是边珝提出来的,而本应该赢的他却倒霉地在连昊元输掉的时候被唐桥和阿尔伯特拦在楼下,因为神父还没有地方睡。讨厌阿尔伯特的边珝在那里反对半天,结果因为阿尔伯特太绿茶——他的原话,也没解释清楚,你实在不信阿尔伯特会这样——他说不过那两个人,只好打发神父住地下室去了。
“你敢去找他?!”
你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就被他发现了,导致心里有鬼的你只敢说他这么安排阿尔伯特太过分,而你天亮前都没有胆量离开房间。
还有,酒店的双人床确实很小,你快要被两个男人挤扁了。然而不得不给阿尔伯特、甚至是自己赢了的事让步的边珝还在生气,连昊元知道你爽约之后的模样又会很可怜,你怎么也做不到让其中一个人去别的地方睡。
实在没办法,几乎法呼吸的你在他们都睡着时撑不住了,从俩人间爬出来,自己打开从唐桥家搬来的袋子,把多余的被子拆出来。
就在你准备打地铺睡时,你发现床底的黑暗中,有个眼睛在凝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