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红了一下,紧接着又说:“可是你也喜欢边珝,他不就是个……”
“边珝他不会教我做事,不会一上来就说我被网上的话给带坏了。他也把我看成一个有尊严和能独立思考的人。边珝一直都在纠正自己的问题,你不知道他以前有多冲。”
连昊元垂下眼帘,表情还有些郁闷。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环境也在逼我们去成为对他们有利但不一定对自己有好处的角色。我们都有自己的性格和身份,你逃脱不了是不是男人的质疑,我也躲不掉狩者对我的不信任。但只要我们意识到问题了,不断反省和改正,这就够了。”
他张嘴想说什么,可又闭上了。纠结许久,他才闷闷说:“我生气不只是这个……我怕出事的时候我保护不了你……”
“所以你觉得是个‘男人’就应该和能够保护我吗?谁说‘男人’一定就要保护‘女人’呢?我也没要你保护我呀。”你抬手摸他的脸颊道,“不过如果你想要帮忙的话,有一个忙只有你可以帮我。”
“什么?”
你走到石子路边的树下转了转,捡了根粗树枝给他:“你把刚才画的再画一次给我。”
于是你们两个就像是在路边发现了有趣蚂蚁现象的小孩一样,蹲在地上,用树枝往土里画来画去。
那些符号实在是很难记下,没有什么规律,而连昊元心不在焉的,似乎还在思考你刚才那一番话。不耐烦之下你用自己的树枝去戳他的手臂,他有些懵懵懂懂地回了你一下。你更恼火地捅他了,而他不知道是意识的还是故意和你玩,也在回击。
又戳了几下,你觉得这个场面实在是太滑稽了,玩心大发,一边笑着一边去怼他的肩头、他的侧腰、他的大腿,而他在你的笑声下终于回过神,不服气地跟你用树枝单挑了起来。
因为蹲太久了,你的双腿发麻,你一边和他模仿击剑,一边动来动去舒缓不适感。就在你打算弯腰站起来时,他手上的树枝戳中了你被重力扯下的乳肉,而那棍子很粗,再加上他的使的劲,你感觉被电击了一下,没有文胸固定的右乳顿时晃起来,如同奶白色的波浪翻滚一样显眼。
你听到连昊元咽了口口水,又用树枝稍微用力地点了一下那里,你的胸前又一阵布丁晃动的感觉。
“元……”
“别动。”
他要你继续弯腰、半站不站的样子,然后伸出枝条,隔着衣服,往你已经勃起的左乳尖顶去。
你不能自控地淫叫一声,紧接着感觉到那里好不容易干下去的布料又湿了起来。乳头瞬间胀痛起来,你预感假如他再这么戳下去,奶头会激喷出来的。
“不玩了,这样又湿了衣服,怎么回去嘛。”你嘴上这么说着,一边护着胸一边直起腰,但你感觉到刚刚才被白如铖肏得依旧肿胀的穴肉又开始发酸,把男人射到深处的精液挤出来。不知道潮吹的时候有没有把连年的精液喷干净呢?如果还有残留下来的,会被你这寂寞的夹紧榨出来、给他的弟弟看看吗?
“你下面也湿了。”连昊元也站起来,眼神非常危险。
“才没有。”你觉得一步步走过来的他要把你的裤子扒下来检查你的骚穴有没有流水,赶紧护住自己的下装。
“我闻到了。”
只见他抬起了树枝,对准你忘记保护、已经激凸的右乳头按了下去。明明不是导电的材质,可顶上的木棍却频频让你觉得乳房被电得酥麻,电流游走在你身上,刺激得你颤抖。你接受不了地后退、弓背,可它仿佛口香糖一样粘在了你的奶头上,不管怎么躲,它都顶着那发硬的乳粒,而且你越动,它带来的刺激更强,就像是你主动让它在上面打转,结果玩得自己站都站不直。
男人终于移开树枝了,你大口大口地喘气,好像才被他像平时喝奶一样狠狠蹂躏过。可那烦人的树枝没有完全远离你,它指着你的奶头,然后往上移动,来到你因为领口太小不得不暴露在外的奶肉上悬停一会儿,飞到你的乳沟上,突然,它犹如冲向海面的海鸟,飞速精准地落在了乳沟中间的衣领上,用力下压,你的衣服被剥了下去,湿漉漉的奶子一下子蹦了出来,在摇晃中朝男人所在的方向喷了几小注奶汁。
你被这淫秽的动作和场景刺激得屏住呼吸,甚至连赤裸裸在外的双乳也没反应过来要护着——你和连昊元明明在研究着奇奇怪怪的符咒,怎么突然间他就拿树枝戳你的乳头,把你的奶水按出来了?怎么突然间他就用那沾满你乳汁的树枝扒下你的衣服,让你挺着奶子站在路边,吸引随时有路过的人看到你们干的淫荡勾当了?
耳鸣目眩过后,你终于能呼吸了,也会用手抱着被空气中的凉意吹得起鸡皮疙瘩的胸脯。
连昊元的呼吸也非常困难,他喘着粗气道:“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
“求求你了。”
你看他渴望的眼神十分心软,可还是觉得难为情——这里是他家住的院子外,很有可能会被他回房间的父母发现儿子在野外用树枝玩女朋友的奶子的。
“回去再看啦。”
“我忍不住,下面硬得好痛。”
你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的裤头都快被硬胀的肉棒顶开了。
“你看奶子又不能射出来。”
“要试试看吗?”
你想起了之前和他玩的乳交,腥臭的精液糊得满胸口都是。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你放下了挡着的手,他抓住了机会,赶紧用树枝从下往上顶了一下你胀得不能再胀的左乳头。
灌满了乳房的奶水一下子从小洞里钻了出去,就像憋急的膀胱“嘘嘘”排出尿液一样让人酣畅淋漓。
你站着喷奶,看着他用另一只手解开裤头,掏出今天还没有照顾的大鸡巴,紧紧握着柱身,一边用树枝亵玩你的乳房,一边对着你自慰起来。
连昊元套弄肉棒的手臂肌肉全部绷紧,青紫色的血管从手背蔓延到小臂上,每一处都在告诉你他的力量爆发起来会有多可怕,那是他想用在你身上、猛干你骚逼的力量,处发泄的他只能将它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狠狠地撸动,幻想那是你的小穴,然后射到你的奶子上。
你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散发的骚味对男人们的诱惑力有多强,这就像此时充满了荷尔蒙的他一样,紧紧是看着他红着眼喘息、激情的汗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他用力对你套弄鸡巴的模样,你就浑身跟发烧一样滚烫,想要匍匐在他身下,邀请那不停甩汁的性器插入、狠肏。
好痒……好痒……骚逼好痒……
被两个男人内射进来的精液已然干涸,但发大水的你已经法保证它们还残存在花穴里。你流了很多很多水,身体叫嚣着要被刺入、捅穿,什么都行,即便是在你胸前晃悠的树枝也行,虽然它没有肉棒那么粗。
于是你转过身去,一边回头看疑惑的男人,一边撅起了屁股。你的裤子已经全湿了,臀部已先行一步,朝男人性感地摇晃。
“用树枝玩玩这里,好不好?”
一大股精水从他虎口里的马眼流了出来,弄得手背上都是。
紧接着,坚硬的树枝一下子从你被裤子护着的股缝开始,从你的后面往前,摩擦很想张开、却始终被布料束缚着的阴唇。你的内裤早不知道飞哪去了,你甚至记不起来打晕连年出逃时自己有没有穿,还是落在了白如铖那里。
树枝前前后后地碾压你的下体,你扭着腰迎合它,仿佛那是连昊元插进你两腿间的肉棒,只要再把它夹硬磨硬一点,它就会趁你不注意,操进张大了嘴巴的穴洞里。
“……啊……元元……在啊、在用树枝……哈啊……玩我的骚逼……”
“啊啊……好多水……树枝好啊……好会玩……骚水多得啊!夹不住了……”
“哈啊!嗯啊……呀!不要……不要钻进来……啊……好痒……不要……”
树枝在花唇上转着转着便往后划走,那尖锐的细棍子忽地点在你的后穴上,隔着裤子帮你挠痒痒,舒服得你发抖,可又隔靴搔痒的不尽兴。
它时不时轻轻浅插进不久前才被白如铖的弯鸡巴撑大的穴口,用那随便一碰就是满手水的裤子,将你的骚液挤回它流出的洞里。
“别、别再玩屁眼了哈啊……好想尿尿……啊……元元……主人的精液要、要喷出来了……啊啊!”
木棍有力地顶着裤子,男人把两个指关节这么长的枝桠,连同裤子塞进了你的后穴里,它又粗糙又坚硬,你激动地死死夹住它,幻想着那是男人的大肉棒,赶紧主动吞吐起来,自觉往后坐去,又迅速向前吐出一半。
你自顾自地玩了一会儿,浑身的酥麻甚至爬到了嘴角、嘴唇上,让你意识地仰头喘气。没多久,你听到身后的男人大声呻吟起来,赶紧把头转回去,更卖力地让树枝抽插淫穴,然后对着男人即将高潮而涣散的俊脸,张开嘴巴,吐出舌头。
白花花的精液就像是你刚才喷洒出去的乳汁,即便你和他的身体是远离的,他依旧能够如炮弹般喷射到你身上。浓稠的精液就像是火山的零星岩浆一样落在你的臀部上,而此时男人早已松开了他手中的树枝,没有更多外力支撑的木条却依然插在你的屁眼里,被饥渴的嫩肉借着裤子粗糙的布料紧紧抓住。露在外面的枝条,像是你新长出来的尾巴,高高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