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没几下,你连支撑的脚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靠在墙上、坐在他嘴里,自己最大的弱点被他抓捏着,在空旷的澡堂里发出脆弱的呻吟。
周围的蒸汽很快入侵了大脑,迷迷糊糊中,只觉那让你欲仙欲死的嘴巴离开了,他站直了身体,而你体内蒸桑拿一样的情欲一下子冲上神经中枢,使你当即难忍地扭起腰来,发出欲求不满的浪叫。
“啪啪啪!”
敏感得发颤、花蒂已然完全勃起的阴部竟被他连拍几下,你尝到了极其接近高潮的酸,可涩得你直想扭成麻花辫、好让那股难忍在挤压中消失。
你一头撞进他胸口,又是痛苦又是酸爽地呜咽着,缓过来后,想起来这招只有在白如铖禁止你高潮的时候用过,恨恨得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嘶!你干什么?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爽你个头!”你很想大声怒斥他,可当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后,只觉接下来说的话都跟撒娇似的,“差一点就高潮,结果被你打那几下,全都毁了。”
他一脸茫然:“那样拍不是会更爽吗?”
“谁告诉你更爽的?”
他红着脸别过头,一副拒绝回答的模样。
你懒得在这些细节上纠结,只知道自己难受死了,看他兴奋得肉棒胀这么大,暗暗决定要报复一番。
你拿起沐浴露,在他疑惑的视线下,将凉凉的白色乳液挤满在乳肉上。
他咽了口口水:“你要干什么?”
“礼尚往来。你让我爽了,我也要让你舒服舒服,不是吗?”
你命令他搬来两个小矮凳,让他背对着你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后面的凳子上,把他的头发捋到前面,托着胸,让乳房贴上他的背部,然后上下抬胸。
他愣了一两秒,整个人差点跳起。
“坐好。”
他呼吸得很急促,仅仅是隔着背、乳房,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迅速扩张和收缩。有了沐浴露和水的润滑,奶子很容易在上面滚动。而每次碾压,都伴随着乳头被压得凹陷下去,紧接着接触的地方热乎乎的,奶水流了下来,混进泡沫中。方才被中断快感的花穴也不安分起来。
“……你给其他人这么‘按摩’过吗?”
“没有。”你想也不想,把对所有男人都说话的话重复了一遍,“你是第一个。”
连年的呼吸又重了。
你故意凑到他耳边问:“肉棒疼了?”
他脸上有了红晕,似是回答又不像是回答地哼了一声。
“想要我……用奶子帮大鸡巴按摩吗?”
你猜他会傲娇地在内心挣扎许久,于是不等他作出回应,主动来到他面前蹲下,在他复杂的视线下推开他的腿,抱起还存着不少奶水的乳球,将兴奋得吐液蹦跳的肉棒夹住。
“唔……”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腥味的肉冠。
“哈啊……你不要……”
“不要什么?”你抱着乳房帮他上下套弄起来,奶汁随着动作不时喷到他胯部,“不要发骚?可我就要对你发骚。”
白花花的液体沾上那刮得你痒痒的阴毛上,形成鲜明对比。你忽地想到一个好点子,把肉棒从乳沟里抽了出来,拉上他的手就往外面走。
“躺上来。”
你指着一张长方形大木桌说,然后迅速冲到另一个房间拿了需要的东西,再风风火火跑回来。
连年还傻站在那里,非要你多说几次,他才不情不愿地躺上去。
说着,你将手上瓶子里的东西挤出来,用满是泡沫的手抓上依然笔挺的柱身,像抹身体乳一样把泡沫涂遍整个烫手的鸡巴、囊袋和毛发。
“你不会是要……”连年挣扎着坐起来,“我又不是男优,你干嘛要剃我的毛?”
“它们扎得我好不舒服,而且剃光了,大肉棒才会更可爱。”
他窘困地推开你、想把命根子抓回自己手中:“别闹了,这怎么会可爱。”
“待会继续奖励你奶子的按摩,怎么样?”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不好。”
你假装没听到,也视了手里肉棒渐渐软下去的趋势,拿起旁边的剃刀熟练地刮起毛来。
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刀锋刮伤,他在那里撑着上半身,一动不动,紧张地看着你操作完,然后擦干净上面的泡沫和毛发。
肉棒已经完全颓靡下去,两颗硕大的茎球赤裸裸地呈现在你面前,它们和前端的深紫色相比颜色稍浅。
你抓起来,俯身故意大声地“吧唧”亲了一口:“没毛的小年年真可爱,这样子才会受女生欢迎。”
“……”
不顾连年的反应,你含住了肉冠,用舌尖舔砥那散发着青柠味剃须泡味道的肉柱,不放过任何缝隙、洞口,还用手把玩卵蛋,时不时低头嘬一口。
鸡巴很快又恢复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只要用手指碰一下龟头,男人就会剧烈抖一下,你的指尖也会沾上黏液,即使缩回去,拉丝也能扯很长。
你再次抱着乳肉,紧紧包裹着肉棒。到这一步,连年已经大口地喘气起来,每当乳房提起,精水就像被压榨了一样从马眼流出来,弄得你胸前都是。
在他助地用手捂着脸时,你把奶子完全提离剧烈颤抖的肉棒,看着它的主人不受控制地挺胯,本能地想继续插进你的乳沟里,却只能寂寞地奔向空气。
“……啊……操……哈啊……”
他放下手时,不仅是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眼底也像哭过了一样红了。
他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你见他恢复点力气了,又将他的肉棒裹进乳肉里。他顿时住了嘴,哼哼唧唧的,双手用力扒在木桌边缘,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木板掰断。
不得不说,他和连昊元真不愧是一家人,连鸡巴被玩弄的时候反应都一样可爱,如果再凶一点欺负他们,会是什么模样呢?比如说用高跟鞋踩在连昊元勃起的肉棒上?
在他快要第二次高潮时,你又走开了,看着他难受地呻吟、挺身,精壮的肌肉绷紧,手背、额头、胯间的青筋暴起,让你不禁去想他如果真插进自己逼里时,会有多猛,捅得有多深。
“想操我吗?”等他恢复过来后,你骑到他身上问。
他喘了好一会儿气,紧接着满脸愤怒,一手抓着你的臀肉,用力得鼓励,立刻有红印了;另一手扶着鸡巴,哑着声音道:“赶紧扒开,不信治不了你这骚货。”
你只是蹲低了身子,让阴唇时不时蹭到他的性器:“我怕你一插进去,就秒射了。”
这句话就像是对他性能力的质疑和轻视,他没有任何犹豫,不等你反应过来,鸡巴不管不顾地扯开你的花穴口,撞开纠缠在一起的媚肉,如锤子般击中花心,让你当即趴坐在他身上,两眼冒金星地被他躺着狂干起来。
他那凶狠的表情就和见到你发骚、不停大喊“操死你这个骚货”的边珝如出一辙,只差骂出来了。你下意识地抬头亲他,不料被他逮住了上唇,猛地撕扯起来。
你被他咬痛了,后悔至极时,突然,一个声音从过道上传了进来:“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