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关系,他们之间有个不满两岁的臻臻,女人一旦当了妈妈,最在意的永远都是孩子。臻臻可以成为他们这辈子都割舍不断的桥梁,论她逃到天涯海角,只要臻臻还在赵家,她就法心安理得所顾忌地开始新生活。
今晚他一个电话,告诉她臻臻高烧找妈妈,论她和凌琮如何小别胜新婚,不也还是得穿好衣服赶过来扑入他有臻臻的怀抱。
可就在他胸有成竹畅意凛然的时候,一个凉而厚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赵应旻,臻臻还小离不开妈妈,你们赵家休想只手遮天。”
臻臻醒了,扯着干哑的嗓子要喝水,姜初不想听下去,害怕听下去,跟着保姆走进别墅。
空荡的花园草坪上只剩下两个不分上下同样身型挺拔优越的男人。
“我的律师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我今天过来,也是为了告诉你一声,初初和臻臻,都是我的。”
回去的路上,姜初一直侧着身体面向窗外,不发出一点声响,但孱弱瘦薄的肩抽抽颤颤,外面如水的夜景似乎都流进了她的眼睛。
都快要到半山了,凌琮还是把车停下来,叹了口起,解开安全带,把人揽进胸口。
姜初打了个哭嗝,但还是不肯让他看自己,泪一下就打湿他的衬衫。
“别哭了,我的心很疼,你感受到了吗?”他拉她的手抚摸到左侧紧实肌肉那处,砰砰的律动让她忪忪,掌心被烫了一下似,快速躲开。
他抵在她温软发顶,入迷深嗅那股淡甚于浓的清香,轻声说:“刚才我和他说话,你怎么走开了,不敢听?这么不相信你男人,嗯?”
怀中的小脑袋缩了缩,闷闷说:“臻臻要喝水……”
“嗯,臻臻永远最重要,比老公都重要。”他戏谑自侃,但没得到反应,心底一阵失落如风吹落的树叶人知晓地飘零。
姜初心事重重,满脑子都是今晚的一幕幕。几小时前听到臻臻病得很重时的担心惊慌还在心头盘旋,她在值得信赖的温暖怀抱里闭上了干涩的眼,害怕这样患得患失母子分离的日子没有尽头。
她拼命想抓住什么,可最后能抓住的,只有那截平整的白衬衫。
感受到她用力抱住自己的腰,凌琮眼角慢慢红了,温柔地在她汗晶晶的发角印了一吻。
后来,他抱她到床上,她迷迷瞪瞪转醒,羞羞怯怯地咬唇撑着床面要自己躺下去。
“几点了?”
“三点。”
姜初张了张嘴,清甜的气息洒到他鼻端。
“你明早是不是还要早起,今晚,我……”
凌琮突然嫌她话多,也不想听她满怀歉意地一遍遍和他说“抱歉”,一手精准插入她发间,揽住后脖,让她腰更后仰,头更高抬,仰面与他亲吻。
他原本只一只腿跪在床上,软床没有弹性,承受他全部重量的时候连带着姜初也更没有重心地陷下去。她惶惶发出些惊呼,但全部变成淹没在唇齿交缠间的水渍黏响,撑在身后的手柔韧弯成更大的角度。粉红的耳垂彻底熟透,凌琮睁眼看了会儿,低笑含笑上去,顺手关了台灯。
不过短暂离开她身体一会儿,姜初觉得整个人失去全部支撑,细白的小腿慌忙中想要攀上他,却胡乱踢到了那处滚烫的硬物。
凌琮闷哼一声,整个人彻底覆上去,深吻很久,手一路抚摸着她颤抖的曲线,温柔又沉缓地揉捏。
姜初麻痒难耐,扭头埋进枕头,喘得很紊乱:“不要,你不是还要早起吗,快睡吧……”
兴头上的男人得到她的关切更受鼓舞般扯下她薄薄的内裤,指尖还在那处湿濡揉搓了两下。
姜初抬头见他停下,忐忑仰头看了一眼,羞愤难当,双手捂住脸要哭不哭:“臻臻病得这么厉害,我不想……”
凌琮那双在大荧幕里可以起承转合千百种情绪的黑眼睛冷光一顿,握着她腰一寸寸埋了进去。悲伤失意的她更软更香,眼角的那滴泪更显楚楚可怜,他知道她已经抗拒不了他的撩拨——刚才湿得这么厉害。
同时,他也知道她是真的古板又自负,觉得自己儿子生病了她却在和不是他爸爸的男人做爱很羞耻。
可他心底那股火,只能由她来灭。
自尾椎而起酥麻感电流似过到四肢百骸,他缠住她的舌不放,气喘吁吁和她不分彼此。
哪怕今日与昨日不似,他也要征服她。
在这件事上,他忍不了,也不想忍。
想到她曾经爱上过那个情又风流的“金主”,他的动作就越发猛烈,最后震得床头柜都在晃。
姜初大口大口喘气,分不清鲜活的跳动究竟是哪一处传来的。可她如临深渊,唯有缠紧一颗肯主动靠近她的藤曼。
凌琮猛地一顶,扣住她主动缠上来的双腿,沉沉开口:“对,姜初,你记住,你嫁给我,什么要求都可以向我提,但首先你得学会习惯你是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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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很久的缘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