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上女孩抬眸看他,于一床凌乱中带着不合时宜的庄重。
“院长喜欢的话,可以是院长的小狗。”
插在肉穴中的性器忽然就被夹了一下。
被楚袖温柔折磨的穴肉本就已湿滑软烂,自不量力猛然裹紧的后果就是性器愈发坚硬,肉穴却被刺激得痉挛不止。
金铃碎响下白皙脚背绷紧又松开,楚袖纤腰被夹紧,接着一股清液浇下来,激得楚袖险些当场交代。
楚袖也没想到她轻碰下仍瑟缩的软肉会忽然献祭般自己撞上来,一时不察将那块娇嫩凸起顶了个结结实实,直令整块软肉都汁水淋漓扁了下去。
“啊——”
劲腰挺起,仙君薄玉面颊漫上霞色。他抖着手遮住楚袖双眼,耳边一时只余金铃低鸣。
楚袖被他夹的恨不得将人穿透,却碍于穴肉异常激烈的痉挛不敢乱动。
“您还好么?”她憋得难受,却不得不忧心询问。
男人没回她,只死死捂着她双眼不放。只等到金铃声渐停,穴肉也绞得不再那样紧,才声音沙哑斥道:“胡说什么。”
明若珩是绝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句表白激到情动的。
他知道司羽喜欢自己,但重逢后小姑娘一直刻意拉开距离,像曾经那样直白的示好再没有过。
这是多日来的第一句。
年长仙君从未想过,过去被当作孺慕之情听惯了的表白,换个心境听来竟会这样甜腻。
什么“最喜欢院长”,什么“一辈子都会对院长好”,以前他听到会坦然浅笑,摸摸小崽子发顶说一句乖。现在却半句听不得,听半句就会心跳加快。
如此感觉实在太奇怪。
他难得有些窘迫,心里迷迷糊糊盘算楚袖问起来怎么搪塞过去,却不想身上人只咬着唇从他身体里退出去。
小姑娘大概是顾及他刚到过一次,只将他双腿合拢,在大腿根缝隙间快速抽插。
明若珩双眼半阖,只隐约看到自己腿间狰狞凶器进进出出,直到停顿片刻将白浊射在自己小腹。
他一面觉得这样实在不像话,一面又觉得小崽子伺候他舒服过就草草了事,看上去未免有些可怜。
就是这片刻心软,明若珩不知怎的便说出句曾经他绝不可能同意的话。
“真想放进来,就放吧。”
楚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拒绝后又底线的纵容自己?就好像他真的爱自己一样。
还是同以往一样打一巴掌给颗枣吃,只是他驯服自己的手段?
内心阴暗的角落有一瞬想将男人彻底操烂撕碎,将他干得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哆嗦着喷水求她。
她舍不得,却又忍不住。
“您受不了的”,小姑娘摇摇头拒绝,凌乱碎发遮住她眸中疯狂。
“但为什么要招惹我呢?我忍不住了”,她缓缓俯下身子凑近,像狩猎前绷紧身体的猎豹。
“您不喜欢听铃铛响,若是看着呢?”
“什么?”明若珩正羞窘于自己脱口而出的荒唐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没头没尾的一问。
他只听到女孩满含愧意说了一句,“不喜欢您就事后罚我吧”。
下一秒他大腿被人掐着抬起,两条长腿被推高折叠至胸前,连肉臀都被迫离开床塌朝上摆放。尚未恢复原状的肉环在空气刺激下不断翕动,带着诱人的氤氲水汽。
楚袖身体压下来,借着重量一插到底,狠狠撞上仍在余韵的靡红凸起。
“!!!啊——”
明若珩没想到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他双眼倏然睁开瞳孔放大,浸染情欲的低沉嗓音不受控制惊叫出声。
“哈啊——不行——嗯啊——太深了——会坏的放开我哈啊——哈”
生理泪水大股涌出,仙族美人濒死般上身弹起,又被自己两条长腿压下,恍惚间整具躯体好像变成只供人抽插泄欲的器物。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没有任何缓冲被野蛮劈开,再注重仪态的仙族也经不住挣扎起来。
“等一等——哈啊啊啊——太深了——嗯啊”
可惜这般姿势下他好似被钉在床上,任何挣扎都变成撞向罪魁祸首的自投罗网。
高洁矜贵的仙族美人眉尖不由蹙成凄然形状,泪水将眼尾浸得湿红,一向深邃的琉璃眼也失去焦距,只哀叫着怔怔看向头顶摇晃的金铃。
被折到胸前的两条笔直长腿在激烈撞击下助摇晃,伶仃脚踝上金铃胡乱磕撞,身下肉臀每夹一下,铃铛便颤一声,一声声提醒他如今是个怎样屈辱姿势。
腿间阳具早已被操射了,在他视线内喷出白浊,星星点点溅在他胸膛与下巴。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不知体内泄过几次,久到明若珩觉得腹中都已微微鼓起,女孩才松开他的腿。
金铃声在脚背绷紧时有片刻停滞,然后两条长腿卸了力气摔在床褥上。
楚袖仍挤在他两腿间,他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双腿大开瘫在床上。
可明若珩此时全没意识到。
他到后面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溺水一样大口喘息,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人,楚袖叫他的声音也在耳膜臌胀下显得十分遥远。
一双手轻轻按压他腹部,身下就失禁般流出一汩液体。
“别恼我,别恼司羽好不好?”小畜生又来装可怜。
明若珩闭了闭眼,仿佛许久未用的嗓子沙哑的不成样子。
“水”
“您要什么?”女孩似乎为他还肯理自己感到惊喜,连忙俯下身殷勤询问。
“我说水!”明若珩抬腿踹了一下,却因太过虚弱没有丝毫威慑力。
楚袖甚至忘记自己可以用仙力。她慌慌张张下床取来茶壶,自己喝了一口,贴过去渡到男人唇间。
仙族行周公之礼向来都是规规矩矩。
明若珩成年后受过世家教导,所能想象的极限也不过就是楚袖那一屋子小玩意儿。
他从未想过放浪形骸四个字有朝一日能套到自己身上,心头羞恼下意识就想躲。
可他也知道不能躲。
莫说这一切本就是自己引诱所致,单说楚袖如今这个敏感的性子,他躲了恐怕就是前功尽弃。
喜欢自己....小崽子可真会喜欢。
与他今后日日被操的下不来床相比,许下荣华富贵确实要轻巧许多了。
仙君琉璃眸水汽氤氲,在楚袖黯然退开之时,终究还是暗叹一声启唇含住她渡过来的水。
多余水液从他唇角溢出,顺着锁骨滑落青紫交的躯体。
女孩嘤咛一声小心翼翼抱他。
装什么委屈?明若珩瞪她一眼,握着手腕将人扯入帐中。
窗外已近拂晓,枝头鸟鸣阵阵。
床帐内伸出一只不掩吻痕的皓白手臂,修长手指掐诀一挥,四周便昏暗寂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