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几步慢吞吞地到他跟前,餐厅里其他人都自觉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总是让我自己挑吗?”
“都是送你的。”
“哦。”
许愿看了眼那些包装精美的衣鞋饰品,弯下腰撑在他的椅背上,闲闲勾起一个笑:“谢谢沈总。”
沈诏的手掌搭着她的腰,手指摩挲了下她娇嫩的皮肤。
许愿这身正中在他的审美上,娇滴滴的像开在他掌中的花,任由他恩赐雨露,采摘摧折。
他见她神色未变,轻声问道:“不喜欢么?”
“喜欢。”
许愿还是软软地笑,“沈总偷偷查过我了吗?”
“还没有。”
沈诏想亲近她,略一犹豫就把纤弱的花抱到了腿上,“宝宝不是不让我查?想让我表现好了跟你换信息?”
“我说你就听了呀,你不怕我蓄意接近你,图谋不轨?”
沈诏揉着她的腰,凑近一看她白里透红的肌肤,眼睛都要直了。
他有想过也许是有人特意给他送了这么个宝贝,但收与不收都在自己。他是真被这女孩儿诱到了心尖上,舍不得往外推。
即便是谁要害他,左不过是他多分些神留意着她的动作,一个小姑娘,总不能还让她翻了天去。
“不怕。”沈诏嗅了嗅她的气味,不禁心猿意马起来,“怎么,是有话要跟我说?”
啧,都在她手上栽过一次了,还这么不提防。
许愿低眸莞尔,“我不缺钱。好看的东西人都爱,只是沈总作礼物送我的话,送的都是我自己能买的东西,我就不觉得稀罕了。”
沈诏这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许愿挠了挠他的下巴,又看到他脸上昨晚被她扇那一巴掌留下的血痕。
昨晚的口子有这么大吗?他都没处理?
许愿移开眼,虽然是伤在她最心动的这张脸上,她也已经不在意了。
她看着那堆礼物说道:“不过以我们的关系,是不用太上心的,这样也就够了。”
沈诏知道她看到了自己的脸。
不用上心……
既不在意他的礼物,也不关心他的伤口。
他手指微微用力勾了勾她的衣带,淡淡问道:“你眼里我们是什么关系?”
“炮友?短期那种?”
沈诏眉头一跳,“为什么是炮友,我拒绝。”
片刻后,他才在她意味深长地看来时,不自在地给自己找了个补:“我不接受这么开放的关系,太不卫生了。”
“而且我是第一次。”
许愿嫌弃地皱了皱眉,“你不是。”
“我是,你不能因为我学得快就否定我的清白。”
许愿看他一本正经地想自证清白,憋笑憋得嘴角都抽了,最后打算不和失忆的人争这个,“是不是又有什么所谓?沈总你还有处男情结吗?”
沈诏语塞半晌,捏她的脸蛋问道:“不能有吗?”
“不能哦,处男很麻烦,我讨厌男人缠着我。”
许愿被他捏着脸扯起一个笑容,心里还记恨着他昨晚拔屌情,阴恻恻地道:“沈总最好一直都是这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表现得太热情我可就失去兴趣了。”
沈诏眉心锁起,眸光慢慢沉下去。
“你有很多男人吗?”
“倒也没有,我讲卫生,近期只有你一个。”
沈诏狠狠捏紧了她的手,“你……”
“有什么问题?”
顾不上失态和逾越,沈诏手臂收紧,将她困在怀中,幽怨地看着她,咬字极重:
“你以后都只能有我一个。”
“可以啊。”
许愿爽快地应下,不怀好意地贴近他的脸,“那你就做我的诏诏吧。”
“只有诏诏,能是我的唯一。”
许愿说完,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反应。
他不似昨晚强烈抵触这个称呼,仿佛被厚重的、名为温和的面具掩盖了真实情绪。
沈诏压着自己痉挛的尾指,不喜不怒地问她:“只有这两个选择吗?”
“是,要么做我的诏诏,要么当我的炮友。”
许愿多少拿捏了他如今的性子,歪头打量着他,眼角弯弯地笑,“你不高兴了?”
沈诏耳旁回响起昨晚她在他身下承欢时,口口声声说的话:
“愿愿只给诏诏骚,只给诏诏内射,只和诏诏生孩子……”
他可以得到她这样的用情至深……代价是做一个死人的替身。
这样屈辱的选择题,她敢抛给他。
沈诏抑着自己的情绪,低眼看向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没关系的沈总,还是做炮友吧,我们互不干涉,你验过货了,我活好事少还不……唔。”
沈诏含住她的嘴唇,手指陷进她的发丝里,稳稳亲住了她。
“叫我。”
许愿眸光微讽,娇声唤他:“沈总……”
“了。”
沈诏把手摸进她裙底,捏着她大腿上白嫩的软肉,“再叫。”
“沈、总。”这次正式许多。
沈诏更不满意了,“再答,罚你挨肏。”
“呜呜……别……逼还疼,不能挨肏。”许愿想去扯他在她腿间肆意妄为的手,却被拿了手腕反按在自己的穴口。
“再叫。”
“沈诏。”
沈诏听不到想要的,心火难消,把嫩豆腐似的小姑娘捏得直哼哼,“就这个姿势吧,昨晚没试过,你在上面,一会别叫停。”
“不要呜呜……真的疼,别揉阴唇了。”
饿了几年的老男人可不是好惹的,许愿昨晚被他这双手揉穴揉得那叫一个酸爽,现在哪里还顾得上拿腔作势,缩起腿就想躲。
偏偏那手半抓着她的花阜,轻易让她软了半边身体。
情急之下,她一把搂住沈诏的脖子,撒娇晃他,“诏诏……”
沈诏眸光一乱,手臂扣了她的腰。
少女嘟着嘴在跟他讨饶,“诏诏,别欺负我嘛。”
沈诏鼓膜都为之震颤起来,大脑血管突突的脉动,抨得他耳根子一下就红了。
叫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