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始终被他失忆的事情梗着,只想有什么法子能直接把他的记忆塞回他脑子里去,好变回她熟悉的那个诏诏。
沈诏越这样抵触,她便越光火,“为什么不,我就要叫,诏诏,诏诏唔……”
他又封了她的嘴。
“再叫,肏死你。”
沈诏也恨上了自己这种分裂感,又是觉得被当成别人的堵心堵肺,又让她一个称呼撩得不能自持。
又不是在叫他,他心动什么……
必然不是心动。
沈诏并不记得自己有接过吻,吃着她的小嘴却极为得趣,亲得她喘不上起来还不愿放过,把她的舌尖缠出来嘬着。
甜,奶子是香甜的,嘴里也甜得他吃不够。
身下也没闲着,揉弄着肉乎乎的臀瓣,每一下都干到嫩穴最里面,逼得身下的女体抖着泄出一道水,才迅猛地撤出半根,再度捅入。
沈诏已经完全被这场意外的欢爱捕获了理智,肉棒入了穴后就兽性出笼了般,不但不羞于和许愿亲密,甚至越肏越疯狂,还摆弄着脱力的许愿给他摆了两个羞耻的姿势。
许愿对这样狂性的沈诏好像是熟悉了,可又隐隐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啊!”花蒂突地被按了下,思绪还没重新接上,龟头紧跟着沉甸甸地撞到花心,许愿彻底没了思考的余地。
沈诏捏着她纤软的腰,变态地弓腰在她腰后、盆骨处亲,哄她再忍忍。
“你乖些,舒服的是不是。”
“不要了……呜呜都几点了,累死了,够了。”
沈诏瞥了眼一旁将近天亮的时间,完全不心虚地告诉她:“还没多久,是你太敏感了,才半个小时就喷了这么多次。”
“屁股再起来点。”
沈诏盯着她白花花的屁股,给自己胸口奇怪涌动的感觉下了定义。
他是没有感情的人,情爱之事与他缘,他只是不反感和这个女人接触而已。
至于他心口的悸动……
是那口水汪汪的嫩穴绞得他太舒爽,灵肉相连,他才如此牵动情绪。
不过这女人的滋味是真好,她要是再乖些,不跟他再提那什么该死的前男友,他养着她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
想爬他床的女人他见多了,头次有个真能唤醒他身体的,又这样能讨他高兴,也算不赖。
沈诏兴奋不已,抵着她射得异常多,许愿宫腔都被可怖的量射满了,还有不少从一张一合的穴口吐出,糊在整张床单上,淫靡不堪。
两条细嫩的腿上遍布精斑,还有掐痕,甚至不知道他怎么亲上去的吻痕。
小美人一副被糟蹋完了的样子,沈诏两指头分开她肿大的花唇,帮她导精液出来。
“许愿。”
许愿勉强抬着眼皮看他。
男人凑上来餍足地亲她嘴角。
“你好甜。”
还以为是什么话呢,许愿闭上眼,“我困了。”
“嗯,你睡,我来清理。”
这倒没什么,原来也是沈诏给她事后收拾,许愿习以为常了。
男人又趴在她颈后嗅着,眼神说不出的狂热迷乱,只可惜许愿看不见:“小乖,今天晚上还满意吗?”
满意?……好奇怪的说法。
许愿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表示是满意的,翻了个身,团在一旁就要睡着了。
“满意的话,我在临城还要待两个星期。”
沈诏略纠结了下,最终还是在她耳边暗示地问道:“你明晚要不要再来?”
许愿被这话轰地一个晴天霹雳,睡意全地睁开眼。
他的意思是……要跟她当炮友?
这怎么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难道是她想和他上床帮他唤起回忆的路数走了?还是因为现在的沈诏不比当年好哄了……
沈诏以为她的沉默是在考虑,还高兴地黏着她亲。
他见她第一天,又是这种情况下上了床,他自知禽兽,但也没法说出自己对她有什么感情来。
你情我愿,他承认自己馋上了她的身子,还想要更多。
她……会愿意的吧?
许愿坐起来,定定看了他半晌。
沈诏瞧着她饱满的双乳,那儿已经被他吃得满是红痕,奶尖都肿肿的。
他又看得眼热了,把她的腰搂过来,轻轻地问:“好吗?”
许愿本以为欢爱过之后就算不能马上催醒沈诏的记忆,至少也能和那时候一样,让他能对她特别一些。
是她忽略了,沈诏眼里她还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从云端回到地上的落差让许愿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上床?”
沈诏想过这个问题了,手指绕着她汗湿的发丝,温柔蛊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满足不了呢?”
沈诏仔细确认了下,旋即肯定道:“只要是物质上的,不会有我满足不了的。”
许愿胸前狠狠起伏了下,抬手用力打开他玩她鬓边发丝的手:“那你滚吧。”
沈诏没料到她拒绝得这样果断,和刚刚缠着他亲密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蹙了蹙眉,“你再考虑下。”
探身从床头拿了自己的卡包,沈诏拿出一张黑卡放在她手心里,“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女孩子会喜欢些什么,我的卡你拿着,想要什么都可以自己买,嗯?”
许愿将那张卡握得死紧,大起又大落,心情陡然失控。
沈诏还以为收了他的东西,就是同意了,眉眼透着喜不自胜,嘴唇俯下来一下下亲她:“我没有做准备,只能先委屈一下,下次再给你准备礼物好不好。”
许愿默然不语,沈诏就更心都软了,眼里带着不自知的痴,一遍遍念她的名字:“许愿,愿愿宝宝?叫你宝宝好不好,你太乖了。刚刚那样我很喜欢……”
“啪!”
沈诏的话没说完,笑还挂在脸上。
白皙的脸立时红了个巴掌印,还有一道卡片边角划过的血痕。
“真把我当出来卖的啊沈诏。”
许愿冷笑,将卡摔回他身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娇软的身体被干得酸软,两条腿浑然不像自己的,她只能扶着床柱艰难站住。
“想让我给你卖身,你掂量自己配吗?”
许愿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她是借着酒意发挥,把自己送到沈诏床上供他玩弄一遭,结果却是成了他眼里出来卖的。
原来不是以未婚妻的身份接近他,得到的会是这样的截然相反的结果……
或者,与身份关,眼前的沈诏早已不是当年的沈诏,他比当年更加成熟,男女之事于他只是逐乐而已。
“算了,是我作践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