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呼吸都屏住了,只待最后一下的冲击。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
许愿全身一震,性欲都吓醒了大半,像从云端跌下来,脑袋浑浑噩噩一时还不清楚状况。
不待她以为这是幻听,门铃又有礼貌地响了一次。
外面的人高声问道:“愿愿姐,你在家吗?”
许愿心脏狂跳,不约而同对上沈诏从她腿间抬起头的视线。
她清楚看见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有直白的震惊和破碎的难过,还有极晦暗的嫉恨。
不过一瞬,他就隐忍得波澜,如之前所言,不吃醋,静静等她发话。
一句“你回房间去”到了嘴边,许愿奈捂住沈诏的嘴。
看着他不自觉勒紧自己脚腕的手,她带着哄意地改成了:“别说话。”
靳则的钥匙她早就收回来了,她现在赤身裸体的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好,索性装作不在家,等他自己离开。
然而门外的人似乎并不这么想。
餐厅墙外就是一层两户的走廊,许愿和沈诏坐着的位置离门口不过几米远。
靳则按过门铃等了一会,里面始终没反应,他奇怪地喃喃:
“不在家吗?不应该啊,明明刚才还听见声音了。”
许愿尴尬得顿时后悔当时为什么没做全屋隔音了。
她正裸着身体,以一个色情的姿势张着大腿,露着腿心娇嫩欲滴的花蕊。
就在这一动不敢动的时刻,被舔得颤抖不已的肉瓣还一缩一缩的,淌下一道道蜜汁。
几次将至未至的高潮将身体撩拨到极致,沈诏正对着她的腿心,将这嫩穴红润流水的曼妙一幕尽收眼底。
他发现自己还是嫉妒得很厉害,光是想到门外这男人知道愿愿的住址,亲密地叫她,而她如此暧昧地回避……
柔软的小手还捂在他嘴上,沈诏握着椅子腿的手一再用力,低下自己漆黑的视线。
刚说好的尽量不吃醋,好像现在就要做不到了。
想肏愿愿……
许愿丝毫没有感知到来自身前的危险,全神贯注地盯着厅门。
靳则不知道在门外干什么,一直没有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情欲反倒因为情况的尴尬有所消减,许愿轻手轻脚地不碰响任何家具,想悄悄地溜下椅子。
沈诏配合地让开了手。
可嫩白的赤足刚一落地,不知丢在哪个角落里的手机就铃声大作。
不合时宜的彩铃让这场假装不在场败露得彻底,许愿脚下一歪,跌落下去。
沈诏当然不会摔着她,只是在她将要落地时把她扯了一把,掉转到自己这个方向。
晃荡的双乳扑在他脸上,椅子腿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
“唔呀——”
许愿光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居然踩到了一小滩可疑的液体。
腿脚打滑并未停止,大腿跨在沈诏两侧一路滑下去。
“啪!”
肉体拍打的响声淫靡而放浪,许愿大开着花阜坐到了沈诏的胯上。
小半根阳物顺着充沛的水液斜插在她花缝里,性器相贴,舒适感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许愿嘴唇动了动,终是把酥人耳的甜骚吟叫压得极小声,只让沈诏听了去。
“呜啊……碰,碰到了。”
沈诏初时也对这一变故怔住了,很快便低笑着搂紧她:“什么碰到了?”
“龟头碰到我的阴蒂了……嗯啊!”
沈诏故意挺了挺腰,让龟头戳刺了下随着花瓣翻开微微出露的花蒂。
花唇咽着斜插进来的小截棒身,好一阵贪吃地砸吧砸吧,引得嫩穴深处更加骚浪难治。
“愿愿姐,你在家啊!”
靳则对门内的状况毫不知情,还在大声地说:“我在楼下遇到李捷哥,他要我把这份资料送到你手上,你出来拿下吧。”
许愿被巨根顶着,馋到极点的屁股都隐约发颤。
好想坐下去,想吃进大鸡巴,被用力肏开,在餐厅被当成玩物放肆玩坏……
许愿忍得神智涣散,脑袋里含混不清地一会是门外的靳则,一会是身下紧贴的大肉棒。
她张了张嘴,想告诉靳则,放在门口就好。
但还不等她调整好自己的腔调,沈诏就掐着她软白的臀瓣用力坐下,与此同时,向上一个狠戾地挺动腰。
龟头顶开了紧致的媚肉,在重力协助下成功塞进了窄小的穴里,不太温柔地猛力插入。
“呜嗯嗯!——”
许愿一口咬住沈诏的肩头,死命把呻吟咽回去,声地湿了满脸。
嫩穴一吸住捅入的大肉棒,就疯狂绞紧地如愿以偿高潮了。
肉穴的紧缩剧烈而持久,肉褶如数小吸盘吮着肉棒不肯松,久蓄的爱液喷射而出。
被几次漫长的前戏撩拨了太久,性欲一触即燃,仅仅是被阴茎插入,甬道就裹着巨物释放一次次累加后的高潮,剧烈收缩得停不下来。
沈诏整根地塞在她的嫩穴里,能感觉到狭小的肉穴为容纳他而被拉伸变形到极点,褶皱寸寸被轧平,紧包着肉棒上的青筋凸起,直到龟头顶住一个更加紧窄的孔隙推到再也不能前进。
那大概是她的宫颈口,他每次灌入精液的地方。
被大肉棒浇灌养熟的小穴居然能将这可怖的长度完全纳下,不仅如此,娇嫩的女体还坐在他腿上一颤一颤地,爽得喷了太多的水,从交合处不断溢出。
像个鸡巴套子。
沈诏忽然想到这个粗鄙的词,阴茎撑着水润的肉穴弹了弹。
本来没想在这里干她,妒火难忍,连带他的性欲和施暴欲都烧了起来。
想将她掀过来,让她跪着摇晃雪白的屁股接受鸡巴后入,每次想躲都会被肏得更深,直到被完全钉在身下被强暴。
他努力压下邪念,替她亲去几颗不断滑落的泪珠,“宝宝,还好么?”
许愿泪水涟涟,居然还能记得自己不该发出声音,咬着他的肩膀摇头。
“受不住?”
沈诏摸了把她水淋淋的花阜,长着茧子的食指压住阴蒂,揉捻着强迫她继续高潮。
满意看到少女扭着腰臀蹭了蹭体内的大鸡巴,肉穴再度夹紧,又冒了一汪水。
他用和自己眼中的欲火完全不相符的怜惜,轻轻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插了屄,坐这么深,不舒服吧?我出来?”
不待许愿说出话来,他压着她的屁股往后坐到地上。
冰凉的地面激得娇臀一阵紧张,盆骨肌群跟着收紧,咬着试图退出的鸡巴就是一个猛吸。
许愿没体验过这样随便一个动作都会引起穴道痉挛的感觉,更没经历过这样短短几分钟内一轮又一轮间断的高潮,哪里还记得门外还站了个人,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肏了自己的沈诏。
“你这个样子……”沈诏看着她羞答答夹紧的腿,实在是欲盖弥彰,屄都被肏透了,大腿还妄想掩盖插在体内的性器。
“你都不松一下,准备怎么去拿东西?”
许愿娇气得想哭,刚咬了下嘴唇,就被沈诏的手指按住唇瓣。
他明显的不怀好意,却装得是在体贴她:“还是我帮你拿?”
许愿点点头,耐着羞意把腿分开。
沈诏盯着柔嫩花瓣被鸡巴撑成圆洞,肥厚的花唇都被挤压变薄了的样子。
“唔——”
许愿睁大眼睛,猝不及防被他按住双手在身侧推倒。
体内的肉棒狠狠律动了几个来回。
“宝宝勾引我。”
沈诏捏了下她的奶子,先发制人地控诉她。
许愿瘪着嘴委屈想反驳,明明她才是被压着肏了个透的那个。
“嘘。”沈诏忽然低头封了她的嘴。
门铃又急促地响了一声,外面的人等久了,催促都不太耐烦。
许愿慌张地看着他,沈诏搂住她的腰背,将她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