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春天,四方街遍地飘落着各式各样的花瓣,行人从青石板路上走过,总是眼带笑意与好奇的往两边的商铺看着。
先是陈氏包子铺,在热闹的上午排着长客,热气腾腾的烟雾缭绕,伴随着包子的香气缭绕到远处。再往前走几步,就了不得了,是一个叫林安的姑娘开的铺子,上面写着安染恙,名字起的别致,据说是林安的夫郎名字里有个染,没说卖什么,是因为铺子里什么都卖。
早些时候普通人还去逛一逛,后来有钱人的小厮见天守着,刚做出新鲜玩意就被加价卖了去。不过好在之后林安总会把方子卖给找来的掌柜,普通人也就隔一段时间就能买到了,于是铺子里也就没什么人常去,林安也不爱天天开门。
上午的阳光明媚,从铺子的门口照进去,恰好是一个半圆的隔断,隔断后面是铺子的柜台,江染正站在哪里,只是整个上半身都有些晃动,脸上有些难耐的促起眉喘息着:“呃啊…不行,安安,快拿出去哈啊…”
从柜台后面转过去,才看到江染穿的正常的长袍,下身却赤裸着一双雪白的腿,江染冬日里才生了个女儿,肚子还有些鼓囊,下身的花穴正要吃不吃的含着一个粗大的假鸡巴,假鸡巴上面雕刻着狰狞的花纹,足有四指粗,龟头更是看起来可怕,江染极力挺直了背,下身的花穴却含着龟头一下一下收缩着,没一会儿就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破开窄小的穴口,江染极力收缩着小腹,淫水从穴内蜿蜒而下,划过空虚的穴肉,激得江染不挺扭着腰。
“哈啊…好粗…”
林安却突然松了扶着假鸡巴的手,一本正经的起身站在江染身侧。
“哈啊…”
江染惊叫一声,假鸡巴用玉做的,份量不小,如果不是江染牢牢的夹住了穴肉,说不定就掉了下去。
敏感的花穴牢牢含着龟头收缩,倒像是江染自己玩弄起自己一样,江染喘息着吞吐着下身的假鸡巴,淫水留了一汩又汩,把整个假鸡巴上都染上了一层水光,淫水粘连着最后落在地上,从后面看淫荡极了。
江染生怕夹掉了,战战兢兢的抓住身前到胸下的柜台,转头依赖的说:“安安…哈啊…你要做什么…”
林安假模假样的拨弄着算盘:“哥哥,你要是自己把这个吃进去,那我就关了门去后面干你,但你要是坚持不住掉下去,我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柜台后干你。”
江染看了一眼外面,正好有人驻足而立瞧着店铺内,即使知道前面有个隔断,外面的人看不见他,江染也提起了心,莫名想到了林安在大庭广众下干弄他的场景,一时之间小腹发酸,身下的淫水流的更快了。
江染生产的时候彻底被肚子里的孩子干开了体内的那块软肉和宫颈,此时穴里一含东西,宫颈处就开始敏感的紧紧贴在一起,似乎等着有东西来干弄开,顶进里面瘙痒的子宫里。
江染腰也酸穴也酸,腿也又软又颤,空虚的穴口被粗壮的龟头撑开,里面徒劳的绞紧又只能可怜的含着空气,江染的膝盖不断往里叩着,像要合拢腿摩挲花蒂得到一些快感,假鸡巴可怖的柱体却又像个尾巴一样坠下来。
“呜呜啊啊…我做不到、哈啊…我做不到…”
江染一边扭着腰一边哭喘起来,被柜台牢牢遮盖住的下体都快扭成了麻花,眼角都被憋红了。
林安环过江染的腰,从腰处往上抚摸,揉上了江染产后依然饱满的乳鸽,孩子和林安一起把江染的奶头咬的殷红,足有小拇指那么大,林安用温暖干燥的指尖揉搓着江染敏感的乳头,胸部酥麻的感觉迫使江染挺起胸仰着头,一阵一阵从胸膛泛起的爽意让江染招架不住的潮喷了,奶尖止不住的往外流着奶,下身抽搐得含紧假假鸡巴,紧致的小穴一阵阵似乎要把假鸡巴推出去,江染神智崩溃的伸出一只手向下摸索而去,似乎想要把快坠落的假鸡巴推回去。
“呃哈啊啊啊啊…要掉了呜呜呜啊啊…”
江染受不住的浑身颤抖着,口水从嘴角蜿蜒而下,被玩的双眼失神的看向外面,呻吟也破碎起来。衣衫下的身体上流的奶和出的汗混作一谈,不断的顺着光滑的皮肤流下去,在江染身上攀爬过的微小的酥麻快意让他不自在的抖着。
林安一把抓住江染的手,声音里带着一股掌控欲:“江染,自己吞进去,你可以的。”
江染泪眼朦胧的看向林安,于是在高潮中的身体不顾还在抽搐的小穴开始努力吞吐着假鸡巴,一阵一阵的快感从穴内攀升,没被假鸡巴破开的小穴湿淋淋的绞进往下吐着大股淫水,江染却努力往上含着假鸡巴,于是两者在江染的穴内打起了架,江染努力的含进来一点假鸡巴,淫液就撞下去,倒成了江染被两者一起玩弄,只会呜呜哭叫了。
“呜呜啊啊啊…不要玩我了…呃啊…酸…好酸啊…呃啊…”
江染神智都要被这样的快意击溃了,只知道本能的用挺翘饱满的臀一下又一下蹭着林安的,蹭的林安眸色深沉,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渴望。
突然林安伸手抽掉了江染体内被吃了小半的假鸡巴,被堵在里面的淫水畅快的泄了出去,在地上积成一滩,江染腿软的几乎要倒在地上,只能扒在柜台上浑身痉挛的又陷入高潮,连前面的玉茎都喷了精。
“啧,不玩这个了,我都快酸死了,哥哥,你有跟假鸡巴就要把自己玩的爽晕过去,它有我的大吗?”
江染被快意占据的脑袋里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懂林安在说什么,就算已经生了孩子,江染的脸皮依旧薄,被说的红了脸。
那个东西…哪有安安的大啊…
江染闭眼都能在脑海里细细描绘出林安的鸡巴样子,干弄了他一年,林安的鸡巴越来越大的可怕了,泛着粉意的粗壮鸡巴比他的手腕都要粗,上面浮满了狰狞的青筋,干进他穴里的时候把每一处都撑开了,硬挺的鸡巴微微挺翘,插进穴里能把他干到天上去。
林安见江染闭眼没说话,用龟头一下一下装着江染那处湿淋淋的穴眼。
“问你呢,哥哥。”
贪吃的花穴翁动着张开嘴,含了一点进去吮吸着。
江染哼唧着仰起头享受,也不肯说。
白日宣淫对江染这样的古板读书人来说已经突破底线了,再让他说这样的骚话,干脆羞死他算了。
林安见江染不说,也不怪他,而是用力一顶,像蛮牛一样直直的冲撞进去顶在宫颈处,再快速的抽出来,再重重的顶进去,每一下都抚慰过江染的每一寸穴心鞭鞑着深处的宫颈。
江染几乎是被干得弹起又被拉回林安怀里,整个人被崩成一根拉紧的弦,仰头看着天花板翻着白眼潮吹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嗯嗯嗯…受不了了…嘶哈啊啊…”
林安不管不顾的往里冲着,破开一直在抽搐痉挛的穴口,重重的顶了进去,被搅得死紧的湿漉漉的穴按摩着鸡巴,舒爽得林安毛孔都张开了。
粗大的鸡巴在江染还有些鼓囊的小腹上痕迹分明,一下凸起一下消失的样子显得分外可怖。
被延长的高潮让江染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一双纤瘦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柜台,被干的整个人都晃了起来。
林安一次重重的顶弄,整个鸡巴都干了进去,把敏感的宫颈撑大到极致,恨不得连下面的囊袋都塞进去,从后面贴着江染,在江染的子宫里碾过每一处敏感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