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哈啊…安安…”
江染眼角还没睁开,嘴里就先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江染转头看向天光昏沉的窗外,有些害羞的用一只手覆盖在眼上,在心里悄悄回味刚刚的春梦。
梦里安安从身后搂着他,腿间狰狞粗壮的巨物在他的雌穴里进出着,只是回想那么一下,腿间有开始往外流着水,粘连着银丝羞答答的挂在江染赤裸的腿间。
江染下身未着一物,只是上身穿了件白色的寝衣。
从昨天林安走后,江染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她。想林安干什么呢?
江染想起林安走时说:“哥哥,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林安是去城里找林父林母了,说来也怪江染,因为那日见了蒋时青和林安讲话,他总是疑心林安是不是会瞧上蒋时青,为此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林安看出来了,也把江染的愁思放在了心上,本来等着林父林母回来的,结果干脆不等了,找熟悉的乡人问清楚林父林母现在在哪个城,就收拾了包袱去找爹娘了。
林安还说她调了一管香,想在城里租个铺子做生意,不然以后养不起夫郎了。
江染想着林安说的那些诨话,忍不住咬了咬唇,下身那花唇一抽,痒的更厉害了。
江染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林安交代他每日要含着的药玉,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摸索着解开了床边纱帘的活扣,瞬间白色的纱帘挡住了床上的春光。
昨夜梦里江染不知道潮吹了几次,小腹都微微凸了起来,软白细腻的肚皮上似乎还泛着柔光。
江染没给寝衣系扣,白瓷似得皮肤彻底的裸露在外面,下面的小花汁水淋漓,一汩又一汩地往外吞吐着,江染从后面伸手摸向软热的小穴,一摸就摸了一手水,那黏腻的淫液顺着江染的指节流到了手腕的腕骨上。
江染害怕吵醒江母,只好小声哼唧着,钻心的痒意填满了江染整个人,他不得其法的揉弄着前面敏感的花蒂,下面的花穴空虚地收缩着,江染小心翼翼地试探性伸进两根指头,一放进去,那口软滑湿嫩的小穴就紧紧的把指头缠绕住,不停的张合着。
“哈啊…呜嗯嗯嗯…安安、安安妹妹…好爽…”
江染声音小小的,眼泪从两腮上滑落,倒是一时不知道是爽哭了还是因为太想林安哭了。
江染努力的抽插着两根手指,又用拇指和食指在花蒂上捻弄,下身像是发大水一样。江染的指腹本身就有些粗燥,在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软肉上摩擦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在穴心升起,娇嫩的宫颈都开始不断的张合起来,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捣弄。
江染爽的头皮发麻,小小的花蒂被捻弄的通红,在重重的一摁之后,江染腿间夹着自己的手高潮了,力地上半身倒在床上抽搐着,花穴紧紧含着两根手指不放松。
江染的侧脸蹭了蹭床单,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支着身体跪坐起来,把拿出来的那根药玉摆在床上。
这阵子林安为了让江染早点把自己的鸡巴都吃进去,给江染含的药玉换的勤快,江染早早就用上第四根药玉,药玉通体呈青绿色,有三指多一点宽,差不多江染手掌那么长。
江染看见就有些犯愁,不清楚自己能不能在不弄破膜的情况下把这根药玉含进去,还记得林安走的时候语气期待:“哥哥,别把你的膜弄破哦,我要在新婚之夜亲自撞破它。”
万一…
江染用齿尖磨着唇,没有万一,安安妹妹喜欢什么,自己就要给她什么。
江染跪在床上,嘴里咬着过长的寝衣,伸出两根指头扒开两片肥嫩的肉唇,另一只手摸索着伸进去两根指头,刚碰到那片湿滑的膜瓣就软塌了腰,脸上也飞起一道红晕。
江染第一次知道淫荡到连处子膜都敏感得碰不得,一碰小逼里就蓄一股水,江染一鼓作气的把指尖伸到中间的那个小孔,从中一穿过去,江染就挺着纤薄的腰射了,被憋了一晚上的阴茎射的精液粘稠,射到最后滴滴答答的黏连在马眼处,看起来淫乱极了。
江染爽的舌尖紧紧抵在嘴里的寝衣上,闷哼出声。
“唔…”
然后软着手腕把那个震颤地膜瓣往两边拉,直到三指进出碰不到的时候,才把药玉立在床上,抖着腰红着脸往下坐。
膜瓣被撑开到极致,痒意里又夹杂了些微的痛意,让花心不断的流着软滑的粘液,光滑的药玉带着凉意压进了花穴里,刚一进去层叠的嫩滑肉壁就紧紧地吸附上去,江染用了点力才慢吞吞地吃着药玉,药玉的头碾过敏感的膜瓣时,江染哼唧着又泄了,淫水被锁在子宫里出不去,只好一只手在圆润的肚子上打着划,一只手苦苦支撑着力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