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逢时正仰头看着她,脸颊泛起的红意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媚意。
就像是…
刚被人疼爱完的一脸潮红。
许逢时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上的痴迷,略勾起的唇角:“夫君。”
“接下来是要喝交杯酒了么?”
林安鬼使神差的应了,刚刚她爹她娘的叮嘱早在这一张脸面前,叫她全都忘在了脑后。
许逢时坐着没动,指使着:“那你不把酒盏拿来?”
他是在动不了,那颗粗糙的花生钻进了他的花唇里,嫩极了的花唇被磨的一股酸涩让他腰都是软的。
他挪了半天,恰好坐在一颗枣上,花蒂缩在里面压在枣上,痒麻的快意快把他逼得要去了。
如果不是他极力保持着声线的平稳,他都快要喘出来了。
可是现在不行,他还不能在林安面前暴露的如此彻底。
林安拎了两个酒盏来,里面是满满的一杯酒。
这些都是下人们做的,成亲时为了让新人更好的洞房,大多会倒一些烈酒,把新人灌得晕晕乎乎,这样两个人之间的生疏就消失殆尽了。
在酒劲下,两个人也好洞房。
林安递给了许逢时一杯酒,两个人交臂,脸颊挨得极近,林安甚至可以闻到许逢时温热的鼻息。
交杯酒一饮而尽。
林安有些低估了这酒,之前她也去酒楼喝酒,导致她以为这古代的酒全是淡得如水一般,谁知道这新人酒让她脸都红了,辛辣的酒意入喉,从胃部开始灼烧,让她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林安意识的勾起系的严实的交领,拉出了个缝隙,雪白的皮肤在大红色的喜服的映衬下显得更白了。
林安看着面前的许逢时,突然想到了握着许逢时手时候那冰凉的滋味。
“我能握你的手吗?”
许逢时可没喝醉,他看着林安有些醉意的眼,点了点头,含笑说:“你是我夫君,自然是可以的。”
林安混乱的大脑已经被自己之前那套哥嫂不等式给完全说服了。
我今天替我哥成亲,所以我=我哥,我嫂子=我老婆。
林安理所应当的把许逢时扑倒在床上。
许逢时被压得溢出了一声喘息,林安像个小火炉一样,热烘烘的。
因为姿势的转变,那颗满是褶皱的红枣狠狠的划蹭过许逢时的花蒂,许逢时被林安在床上,腰不自觉的挺起,身下的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水。
许逢时被这种陌生的快感的逼的想要合拢腿,腿间确实林安,他只好缠上林安的双腿。
许逢时用手背盖在脸上,遮挡住他沉迷快感的神情,却被林安一把拉了下来。
林安不满的从许逢时颈窝处抬起头:“你膈到我了。”
林安一只手隔着衣服摸索到许逢时翘起的鸡巴上,鸡巴被压在两个人之间。
许逢时被握住鸡巴时身体有些僵硬,林安却熟练的隔着衣服安抚着鸡巴。
她有些兴高采烈的想,这活儿她熟啊,她这辈子给自己摸过不少次。
每次硬了,她摸出来就好了。
现在这鸡巴膈得她小腹难受,她就给撸出来就好了。
林安伸到下面,隔着满是刺绣的衣服轻柔的从龟头撸到下面饱胀的囊袋。
摸的许逢时一阵阵的喘息。
许逢时从来没抚慰过自己的身体,他只被动的挺起腰,接受着林安的玩弄。
可是哥儿的身体和平常男人不一样,鸡巴越翘越胀,他身下的花穴就又热又酸,下面的花穴不高潮,他根本射不出来。
许逢时悄悄的缩起有些空虚的花穴,穴壁胀热得难受。
许逢时挣扎着坐起身。
林安趴在许逢时身上,被带着一起坐了起来。
林安迷蒙的问:“怎么啦?”
许逢时解起了衣服,大红的喜服从他身上滑落到腰间,里面只剩一件洁白的寝衣。
许逢时看向林安:“我是哥儿。”
林安重重点头:“我知道!”
林安在心里嘀咕,我还知道你是我嫂子呢。
不过虽然醉酒,林安也没醉得那么厉害,还有些神智在,唯一被她搞的,就是她把嫂子当成自己老婆了。”
许逢时声音淡淡的,却有一番魔力:“夫君,你见过哥儿的身体吗?”
林安一向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性子,她一条腿盘起,手支在上面撑着自己脑袋,笑盈盈的看着许逢时:“你给我看了,我不就知道了?”
林安的声音和少女的清甜不一样,她的声音有些少年气,磨起人来的时候,像是备受宠爱的小少爷,稚气中带着些甜。
许逢时解开腰间的系带,看着林安,咬字有些重:“我只给我夫君看。”
林安嫌弃许逢时磨蹭,一把拉开了许逢时寝衣,露出里面白皙的身体,许逢时已经是23岁的成年人了,青年的身体早已经成熟,他虽然习不了武,但是身体也有些漂亮的轮廓在,只是身下的鸡巴翘起,有十七八公分的样子,却光洁一片,哥儿身上是没有体毛的。
在下面就是寝裤了,林安不耐烦许逢时自己脱,她一边动手扒,一边说:“你就该给我看。”
终于把许逢时扒了个干净,虽说许逢时的上衣和喜袍还在他身上松松散散的挂着,可是身下却被褪了个干干净净。
许逢时在床上,叉开腿,雪白的腿间一朵粉花,上面沾满了蜜液。
因为刚刚被床上的果子磨了许久,正带着些红意,微微颤抖着,单薄的花唇把花穴的入口遮挡的严严实实,只能看到花蒂探出头。
林安觉得身上有些烧。
她看着许逢时,许逢时垂着眼,轻笑:“好看吗?”
许逢时嘴唇张合,他没有涂口脂,唇色有些淡,像极了冰山上的雪莲,看起来就很清凉。
林安跪爬过去,鼻尖挨着许逢时的鼻尖:“你好凉快呀。”
许逢时纵容着林安:“你脱了你也凉快。”
林安被裙摆遮挡住的下身,鸡巴挺起鼓起一个大包,只是觉让人以为那是裙子的褶皱。
林安轻声呢喃的哀求:“嫂嫂,你给我亲亲吧。”
许逢时促狭的笑了,这时候想起他是嫂嫂了,可惜已经晚了。
许逢时想,既然都看光我了,总要对我有两分怜悯愧疚的。
许逢时没做声,林安却越挨越近,终于轻轻碰到了嫂子的唇。
许逢时的唇很软,也有些凉,因为太久没喝水有些干涩,林安笨拙的一下又一下,轻轻舔着许逢时的唇边,把许逢时的唇舔了个遍。
像是小孩儿喜欢把最爱吃的都留在最后,才郑重其事的用舌尖伸进去舔了舔他的舌肉。
林安有些着迷,只觉得许逢时的诞水像是雪莲的花蜜一样,凉意里有些甜,她搂着许逢时,舌尖勾着他的舌尖。
许逢时怕林安摔了,一手扶着林安的腰,一只手却悄悄摸到了自己的鸡巴上。
林安的舌尖勾起他的舌尖时,痒意好像一道电流在他身体里流窜,随着他的呼吸,身下的花穴揪紧了,快感缓慢的攀爬,却像永远到不了山顶一样。
许逢时正想摸到花穴时,被林安拽住了手腕,林安把他的手拽出来,自己霸道的把自己的手掌附了上去。
用指尖勾起一片花唇缓慢的摩挲着,许逢时身下的花穴第一次被玩弄,只是指尖轻轻的碰到花蒂,就一整个坏掉了一样,花唇都蜷缩起来,花穴揪在了一起潮喷了。
许逢时两只手紧紧攀着林安的后背,把林安的衣服都揪得皱巴巴的。
被林安堵着的唇崩溃了一样露出几道破碎的呻吟。
在林安的怀里,整个小腹都抽搐着,身前的鸡巴喷出一道白色的浊液喷洒在了林安的喜服上。
“嗬哈~”
林安拽着许逢时有些往下滑的身体,在床上扫出一片地方,把在快感中沉迷的的许逢时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没,林安酒醒了。
但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在的场景,所以她决定…
装死。
林安躺在许逢时旁边,假装自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