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阔扶着床头,跪在床上,沉重的肚子往下坠着,几乎要碰到他的大腿。
林安算到他这两天就要生了,昨夜回来了一趟,拿了一颗圆滚滚的,有拳头那么大的球状物体,塞进了他的穴里。
林安说,那是生鬼胎要用的天阳,是太阳落下的阳气炼化而成的,只有这个才能破开阴气炼成的孕囊,不然鬼胎贪恋孕体,是不愿意出生的。
白阔回忆起那天阳塞进他穴里的滋味,屁股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暖融融的像是阳光一样,柔软的像是灌了水的气球,但是又有一股不易改变的韧性,划过他紧缩的甬道,牢牢的堵在宫颈口。
敏感到极致的宫颈口被天阳撑开,快感逼迫得花穴往外一直喷着水。
但是空一物的花穴空虚的耷拉在一起,花缝湿漉漉的,湿答答的往床单上一直滴着水。
从早上白阔就进入了产程,肚子有规律的收缩着,怀孕这三年来,把曾经厌恶自己的双性身体,禁欲了三十多年的白阔改变了个彻底。
现在白阔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需要轻抚,双性身体不管是怀孕还是生子,痛感都微乎其微,与其说他正在因为生产的阵痛颤抖,倒不如说他是因为快感而沉溺。
随着产程,肚子里肥嘟嘟的胎儿不断的挣扎着往下走,白阔硕大圆润的肚子呈水滴状,扯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贯穿了一整个孕期的快感,孩子压在花穴的敏感点和后穴的敏感点,这两个地方变得肿胀起来,在肉壁上变成了两处滑腻又鼓起的凸起,哪怕只是花穴自己一收缩,白阔就要哭喘着高潮一次。
白阔一只手扶着床头,一只手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肚子,成长了三年的肚子他一只手并环不住,只能托在肚子下面。
好爽…好胀…
白阔往前挺着肚子,像是要把肚子送到天上去一样。
孩子往下压在了他的膀胱上,尖锐的酸涩感逼迫得他想要尿,但是快感让他的鸡巴挺立,不射出来他根本没办法尿。
白阔整个人都泛起了一层薄红,憋胀感让他不断抽送着笨拙的腰肢,属于男性的欲望在此刻占据了高地。
只是并不小的鸡巴只能在空气中抽插,白阔身下的两个穴不断的溢着粘液,黏连在他腿间,泛起的水光端涩气起来。
白阔意识的向下坐着屁股,似乎是骚穴在重复曾经被粗大的肉棒进入的快感。
好憋啊啊……肚子要炸了了……
白阔眼泪往下流着,生产中带来的极致的酸涩和憋胀让他所适从。
“嗬哈——”
白阔喘着气,伸出手够着自己的鸡巴,但是肚子挡住了他的去路,只能奈的用指尖摩擦着湿漉漉的龟头。
微弱的快感从下身升腾而起,却抵挡不住生孩子的憋胀感。
孩子在他肚子里踹着,过大的胎儿脑袋压在他的子宫口,似乎要生生把他宫颈口的天阳撞碎一样。
白阔来不及反应就被撞上了高潮,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肚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身下顿时被喷出的淫液喷了个湿透。
天阳松动了一下,震得他宫口发麻。
“呃哈啊啊啊啊啊啊~”
白阔推着自己的肚子,拧眉胡乱用着力,似乎是想要把肚子里作乱的孩子给推挤出去。
憋…好憋…
白阔死死咬着唇,整个人都在用着力,膀胱被推挤着,鸡巴像是要炸了一样,可是花穴却空虚着嗡动起来,矛盾的感知让白阔哭着喊起了林安的名字。
“哈啊~林安、林安呜呜、我要呃——我要生了——”
林安刚和天道意识打了一架,灵魂变得都透明了几分,听到了白阔的呼唤,她赶路速度快了几分。
到了家里才发现,白阔在床上,像是圆鼓鼓的肚子上挂着人一样,身下的床湿了一大片,白阔正在床上用力蹭着自己的鸡巴,眼泪不断的流着:“要哈啊、要生——”
林安冲过去,把白阔揽在了自己怀里,硕大的肚子横在两个人之间,白阔被折磨了一整天,语气中带了一丝黏黏糊糊:“你怎么才来、哈啊啊、呃—呜呜…”
林安身上滔天的阴气让白阔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即使是这样,白阔都下意识的往林安怀里钻,潜意识的依赖在这一刻被暴露了个彻底。
白阔挺着肚子,不断蹭着林安的鸡巴,眉眼处全是引诱:“哈啊、操呃——操我~”
林安鸡巴立着,帮白阔托着肚子,一只手帮白阔撸上了涨着但是射不出的鸡巴。
白阔松了松眉头,下一秒阵痛让他软倒在了林安怀里,他拽着林安的衣服,小声的喘着气:“呜呜、唔嗯—我想尿、哈啊——”
林安温柔的帮白阔揉了揉肚子,摸索到了白阔肚子下鼓起的膀胱:“我抱你去厕所?”
白阔脸都红了,他讷讷说:“你操操我,不射我尿不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阵痛,让白阔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要被撑裂了,要从里面活生生钻出来一个孩子出来。
为了缓解这种憋胀感,他不断安抚着摸着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