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寒风刮过,那双冰凉的手像是白阔的觉一样。
白阔不由打了个寒颤,也许是老宅太过寂寥,也许是因为身处灵堂,让他感到一股阴冷的感觉附着在他的皮肉上。
白阔看了一眼灵堂里的照片,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决定今天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齐家的后院没有路灯,因为陈春华不喜欢那些现代科技,大家夜里出门,总是提着一盏灯笼,原本结婚后,灯笼是红色的。
齐凌死后,陈春华就让人把灯笼换成白色了。
白阔一路走,一路神思不宁的想着刚刚怪异的感觉,纤瘦的细白手指抓紧了灯笼的提手。
前院与后院靠客厅连接,白阔走进去的时候,陈春华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陈春华面相刻板,但打扮的雍容,见白阔进来,她问道:“几点了?”
很快她身后的管家回道:“老夫人,六点半。”
陈春华凌厉的眼神扫过白阔,语气里是数不尽的厌弃:“你还有没有规矩?”
“要你白日为凌儿守灵已经是优待,你却一天比一天怠慢。”
白阔想开口辩解:“今天天气不好,呆在祠堂万一下大雨,不好回来。”
陈春华已经六十多了,脸上细密的纹路昭示着她的固执:“那你就守一整夜又如何?”
陈春华用手里的拐杖敲了敲地面:“早就说这种贪财的人家里出不来好男子,别以为齐凌死了你就自由了,我告诉你,白阔,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从齐家离开。”
“来人,送他回祠堂,看着他跪着。明早再放他回房。”
白阔垂眼,内心深处的想法都被阻挡住了。
只是跟着一个年轻的女子一步步回到了祠堂,半路上下起了大雨,狂风卷着残荷拍打在连廊的地面,那女子看着白阔跪在软垫上,就白了一眼白阔,急匆匆的离开了。
“你自己跪着吧,量你也不敢偷懒。”
黑色的西装被风雨打湿,黏在白阔腰腹间,黏腻湿冷,在没有围墙的祠堂里,白阔冷的发抖。
但他还是跪得笔直,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安从白阔离开的时候就跟在他身后了,一路想看看白阔有情绪波动的样子。
却什么都没看见,林安撇嘴:“没意思。”
祠堂昏黄的灯光下让供桌上的白蜡显得格外的亮,林安看着遗像前燃了一半的香,恶劣的笑了。
她手指一动,点燃的香飘散出来的烟雾里带了一股诡异的味道。
白阔跪在地上,因为湿掉的衣服而变的冰冷的身体中,窜出了一点热意,像是寒冬里点燃的火苗一样,微弱得在他身体里跳动着。
白阔跪的笔直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低头望向了自己鼓起的鸡巴。
白阔从青春期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容易被点起情欲,甚至只能穿纯棉的内裤,夜晚睡觉时,如果不小心用被子碰到了腿间,花穴就会疯狂的嗡动,想要贪婪的把被角含入其中。
可是这该死的身体,千不该万不该,在灵堂这样的严肃的地方发情。
白阔略显狼狈的佝偻下身体,试图挡住鼓起的鸡巴。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香里的催情剂越来越严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整个人都像被煮熟了一样,白皙的皮肤上染了一层又一层的薄红,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泛着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