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老师让我把这个拿给你。”
顾少游声音有些凉,但是看着林安的眼神却有些若有似的引诱。
林安生病了,请了三天假。
顾少游已经三天没有见过林安了,如果不是只有他没见到林安,他或许不会主动到来敲林安家的门。
顾少游想到教室后排一起消失的童鲤,眼神暗了暗。
他刻意侧过头,露出自己雪白的脖子,顾少游一向是这个聪明人,他从小就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获利。
从跟着妈妈到了有钱的继父家,他不哭不闹,品学兼优,连说话都不曾有过。
顾少游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清冷寡言,实际上内里是一个审时度势,有些阴暗的人。
林安摇了摇烧的发昏的脑袋,怀疑自己甚至出现了觉。
不然怎么可能看到她那个禁欲系又乖又冷的小同桌站在她家门口,拿着物理竞赛的题,露出雪白的脖子,站的像小白杨一样笔直。
“勾引我?”
林安的声音有些嗡嗡的,前两天睡觉忘记关窗了,一夜烧到四十度。
林安一度以为自己脑子要被烧坏了,目前看来好像确实是坏了,不然她怎么这么肆忌惮的对着自己的同桌说出这么狂浪的话。
顾少游没接话,他从他母亲哪里学到很多东西,好的坏的都有。
他母亲说:“人都喜欢若即若离的东西,在属于自己和不属于自己之间,会激起人最大的掌控欲和占有欲。”
顾少游很听话,所以他没吭声。
只是在递给林安资料的时候,缓缓地用自己的手放在了林安的手上。
林安怔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握住了顾少游的手。
顾少游声音有些慢,似乎是生疏于表达自己的情感:“林安,我…帮你煮份粥吧?”
林安刚想点头,又极力拨开沉重的脑袋,突然想起些什么:“今天算了。”
顾少游没有纠缠,只是失落的收回手,眼底有些期盼:“那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林安扶着门,似乎身后有作乱的猫一样:“下周一吧。”
“你回去路上小心些,周一见。”
说完林安就匆匆合上了门。
顾少游一个人站在门前,静静地看着被关上的门,细碎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是童鲤的声音。
顾少游依旧保持良好的教养,对着门轻声说了一句来不及说出口的再见。
“你要喝粥吗?”
童鲤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他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光着腿站在卧室门边。
林安揉了揉被吵的痛的脑袋:“回去床上。”
童鲤大声拒绝:“我不要!”
林安抬了抬眼皮:“怎么?还没玩够吗?”
林安这次生病和童鲤有很大的关系,那天晚上放学,林安把童鲤抱回家给他摘扩穴的道具,童鲤敏感的身体含着玩具不愿意吐,直到半夜才把他收拾好。
林安搂着童鲤睡过去了,谁知道童鲤被热醒,起来偷偷把窗户开开了。
睡着后一个人抢了两床被子,他没事,倒是给林安冻感冒了。
事后童鲤又愧疚的说要来照顾林安。
但是童鲤从小娇生惯养,哪里会照顾人。
而且他向来是别人对他有三分纵容,他马上就蹬鼻子上脸的性格。
这几天在林安家,光想着怎么痴缠着林安玩弄他的小逼,正经事是一样没做。
林安走过去,手顺其自然的就摸向了童鲤的腿间。
童鲤的腿间黏黏糊糊的,挂满了黏连的淫液,穴口被撑起一道口子,林安的手一摸,穴口极力想要闭合,但是穴里塞了一个四指宽的扩穴道具,穴口蠕动了半天也于事补,反而童鲤勾着林安的脖子喘息起来。
林安一摸他,他就腿软。
林安哼笑:“就你这样还给我做粥。”
童鲤倒是精神好,自己给自己塞了玩具,也神采飞扬:“那你吃我嘛,我不比粥好吃?”
林安把沾了童鲤淫水的手塞进他嘴里:“舔干净。”
童鲤乖巧的含着林安的指尖一点点舔干净,眼神带了点期待。
林安莫名晃了下神,想到了刚刚的顾少游。
她抽出手,拍了拍童鲤的脑袋:“真当我是铁做的,我,四十度。”
“我还不想因为高烧做爱昏迷进医院。”
童鲤失望的耸肩靠在身后的门上。
林安疲惫的躺回床上继续睡觉,直到厨房里“咣当”一声把她吓醒。
林安揉着额头看向旁边的手机。
很好,下午16:47。
排除家里进贼的可能性,只可能是小卷毛在厨房搞事。
也不用林安猜,几分钟后童鲤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液体进来,小卷毛脸红扑扑的,走路姿势别扭极了。
一过来就软到在床边,跪在地上:“林安,吃。”
林安内心的从容平静第一次被打破了:“站起来,这还不是旧社会呢。”
小卷毛羞涩一笑:“站、哈啊,站不起来呃啊—”
林安边下床边说:“这是什么?”
小卷毛语气骄傲:“粥啊。”
“那为什么是黑的?”
“呃…可能是煮的时间太久了吧,我第一次哈啊——”
林安把童鲤手里的碗接过随手放在桌子上,把童鲤抱起来放在床上。
童鲤在林安怀里呆呆的说:“第一次做粥,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它为什么变黑我也不清楚。”
林安烧退了一些,但是仍然很热。
童鲤在她怀里像是有些凉的人形降温贴,林安没克制住的搂着童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