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问出口便觉得不妥,身下动作停滞,不敢随便做为。
肩头来自她牙齿的咬力逐渐松缓,缓缓漏出字头,“比我想得要疼,但现在好……一些。”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实战,经验难免不足,更何况池西钶始终都万分顾忌她的感受,在这种被呵护的被理解的境况之下,女方感受自然会慢慢趋于适应。
“大学时候,室友问我……嗯昂,钶,你——”池西钶正慢慢磨着她的阴唇,粗长的阴茎缓缓退出,缓慢得几乎法看出,然而严桜感受得到,那炙热的灌满与充斥正在不经自己欲望的同意打退堂鼓。
“慢慢抽插应该会更快适应,”他解释,红着脸,又继续指引她,“问你什么?”
一些情歌里也有池西钶性感的喘声,然而唯有此刻是这样真切地漾进耳朵里。
救命,严桜想,我男人怎么做到喘这么好听,一本正经说些让自己脸红的荤话,好想逗他!
于是她也真的这样做了,故作不知情地夹紧,致使他半道受阻,望向咬着唇的严桜他却因着那纯粹的魅惑而忘了揭穿。
“……”严桜也脸红了。被这样呆呆地望着,她是完全能够感受到池西钶对于自己的沦陷。愈是这般,她愈是跟着一起沦陷。
“钶,动一动嘛……”但既然已经开始便没有回头箭。
被这句话弄醒的池西钶明白了爱人的逗弄与装蒜,手指动作间轻压进她的臀肉,是过火的凹陷。
“使坏?”他质问。
自然收获她得逞的笑。
“调皮。”他也奈地笑,下身略施惩戒般前侵,严桜便笑不出来了。
“我……嗯啊……”
“嗯?在十七岁樱花的梦里,她喜欢的哥哥是不是这样做的?”话不算露骨,然而搭配上他的肏弄顶撞,他的话语连同标点符号都染上勾人的情欲味道。
严桜能够感受到他现在开始认真耕耘,屄穴内壁的纹路被他肉棒上密布的突突直跳的青筋来回抚弄,相较之方才自己对他的戏耍,完全有过之而不及。
阴唇会随着他阴茎的插入抽出来回翻动,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一盆多肉植物,在被养育自己的人温和浇灌。于是严桜那两片柔嫩的叶片慢慢充血,失去柔软的本初,朝着欲望顶峰发展。
“问你什么?还没有……嗯哼……回答我。”水声潺潺,夹杂二人娇喘阵阵。
爱分神的樱花在欲望里像是挂在孤舟上的帆布,只能漫边际地,努力回忆。
“啊……啊啊……哈嗯,她问我,第一次想要有经验的——啊!还是,嗯嗯啊没有,经验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