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羽长得妖娆妩媚,但因年纪尚幼又被家里人保护得极好,所以一双明眸总亮晶晶的,闪烁着不谙世事、娇纵任性的光彩。封行云以往喜欢的就是薛灵羽眼神里透出的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真娇蛮劲儿,他平日虽老爱逗弄对方,但却也下意识揣着几分守护的心思。
可今时今日当看到薛灵羽眼中的神采因自己的恶语而一点点消失最终变得黯淡光,封行云除了心头那股说不出的酸涩刺痛外,更多有种亲手摧毁美好的扭曲快意,再联想到对方的恶行,他更是深感一阵大仇得报的痛快。
薛灵羽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只拿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封行云:“封行云,我原本叫你过来并不打算对你做什么,可谁让你三番四次自作聪明地激怒我、挑衅我。你或许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这是傲骨不屈,但你别忘了留影珠还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今夜之后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被鞭子插都能插到高潮的荡妇的话……那么现在,在我面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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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灵羽的卧房灯火通明,遍布奇珍异宝,即便屋外已是月没参横,但屋内珠光璀璨,穷极奢靡,一时间竟照得恍如白日。碧玉雕琢的莲纹香炉中升腾异香,淡紫色的烟雾在空间中弥漫,丝丝缕缕地渗进掩去一床春色的华美帷幔中……
封行云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薛灵羽馨香馥郁的床榻上痛苦地断续着呻吟。他不久前才被薛灵羽扯着后脑勺的头发强灌进不少水,小腹甚至都被水撑得微微鼓起,整个胃袋更因装满了液体而沉甸甸的,身子一动那里头的水也跟着晃荡。
如今过去了也有一炷香时间,封行云只感觉自己下腹坠坠的,被尿意憋得生疼,可薛灵羽却早已拿了根金簪顺着铃口细细插进了他的阴茎里。那金簪做工精细,价值不菲,簪身虽说不上长,但全数插进后也仍余了大半在外头,簪头处还嵌了两颗金铃,稍微动动便叮当作响。
封行云感觉自己已是憋至极限,偏生马眼被堵怎样都尿不出来。而那薛灵羽则更是可恶,打从将簪子塞进他的男茎后就再没理过,只一心一意拿鞭子去狂肏他女穴,力道之大、速度之快简直似同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封行云本身体质就格外敏感,此时憋着尿意虽分外难受,可那痛楚中也含了三分难以言说的麻爽酸软,直让他被肏得骚屄汁水横流,连句整话都法连贯说出。
那鞭子的握把早让封行云的淫水浸得透湿,进出间更是带起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混杂着男根晃动而响起的金铃声,显得格外淫靡。
而意外的是,同被折磨得满脸苦色的封行云相比,折磨人的薛灵羽看着居然也未好到哪里去。他虽然衣冠楚楚地盘腿坐在封行云身侧,连根发丝都不见乱,可胯间却是隆起老高,若瞧得再仔细些,还能发现最顶端的那一块布料色泽要比其他的深得多,像是被润湿后所呈现的样子。
“淫货,我肏烂你这该死的淫货。”薛灵羽被焚身的情欲炙烤得双目泛起赤色,玉面也晕出酡红,他眼巴巴看着赤裸躺在床上冲他发骚的封行云恨得瞠目欲裂,抽插着小穴的那只手也不由加重了力度,快得一时只能看见残影。
薛灵羽的鸡巴早在封行云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褪下衣物时,就已迅速勃起变得坚硬滚烫,他早前虽痛恨封行云其人,但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隐晦地妒忌封行云那极富魅力的男性躯体。封行云个子比他高、肩膀比他宽,臂弯也瞧着比他更加坚实有力,甚至连肤色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性感蜜色。
只是那时被嫉妒蒙蔽双眼的薛灵羽不肯承认封行云的优越,只有些阴暗地认为不过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罢了。可不想脱去衣物后的封行云竟是比平时显得更为诱人!
封行云四肢修长、比例极好,浑身上下都均匀得覆盖着一层并不夸张的漂亮肌肉,线条完美流畅到简直不可思议。尤其是胸前那一对奶子丰盈得快赶上妇人,或许是封行云连月来频频遭明月卿吮吸胸乳的缘故,如今他的奶头比之从前更为圆嫩硕大,真像颗樱珠般点缀其间。甚至连他的乳晕也似朝外扩了一圈,透出股淡淡的樱粉,从乳肉上微微蓬起一道圆润的弧度,淫媚而又色情。
薛灵羽只觉封行云每一分肉都长得恰到好处,让他恨不得扑上去拆吃入腹。可薛灵羽一来憎恨封行云骂他暗娼都不如,二来也嫌弃封行云卑微低贱,不配破他的处子之身,三来薛灵羽虽然长得像个经验丰富、妖媚入骨的不贞荡妇,但他实则意外得保守纯情,在他看来真正的周公之礼应当是在新婚之夜与心爱之人共同完成,怎能随随便便就这样草率交代了?
故而哪怕肉物已经肿烫得隔着衣物都快冒出股股热气,但薛灵羽也依旧硬撑着抵死不肯真刀实枪地同封行云云雨。
薛灵羽在汹涌的欲火中受尽煎熬,浑身都发了层细细的热汗,这禁欲的痛苦逐渐扭曲了他的神智,薛灵羽憎恨地仇视着被他干得乳波微漾的封行云,终是忍不住一手插穴,一手猛地抓揉上去,肆忌惮地一通蹂躏封行云晃动的奶子。
“你这淫浪的贱婊子,早就看你这对骚奶不爽了!你一个凡人,凭什么进入内门,怕不是全仰仗这对风骚的贱奶吧!你平日里总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装出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儿模样,私下里只怕胸都被人揉得能泌出乳汁了吧!可恨你这贱货如今却是想用这被人玩儿烂了的一对胸乳来唬我,你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会受你蛊惑吗!”
薛灵羽一开始还能保持着冷静咬着牙辱骂教训淫荡的封行云,可他越骂却越是动了真情,到后来口吻简直跟那些遭妻子背叛戴了绿帽的老实丈夫如出一辙,他心里承受着滔天的委屈,遂愤而俯身对着封行云的胸肉就是一顿凶狠地啃咬!
“啊啊!好痛--住、住口……哈啊……别咬了!”封行云吃痛双手抵着薛灵羽的脑袋就想将人推开,然而薛灵羽早已欲火焚身,情潮难耐,他置若罔闻地对着那垂涎已久的奶头又嘬又吸,一股子誓要吸出乳汁,否则决不罢休的蛮横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