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把门关上,不想让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谁知孙语嫣已经紧跟着走了出来。
众人一拍手,果然,猜的不。看来孙家,今天是双喜临门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玄文川打着哈哈示意宾客们去前厅喝酒,随即吩咐下人再准备一顶轿子,把孙语嫣从侧门再抬进来,就算是娶了她当侧妃。
庭院内一时间乱哄哄的,云苡歌趁乱将一瓶药粉快速倒进了香炉中,并和香炉里面原本的香粉搅和在一起。
玄文川,日日闻着这香炉,保管你兴致大增,毁了根本,再也生不出孩子。
云苡歌似乎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玄文川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
下午,玄文川忙碌在众宾客之中,他并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多丢人,反而美滋滋地回味着当时屋内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裳和凌乱的桌椅板凳,还有那刺激的春情。
这孙语嫣真是闺中难得的女子,竟然懂些秦楼楚馆的样子来,他不由地有些好奇,孙家的姑娘们是不是都有这样的本事,越发地期待晚上和孙语嫣的洞房花烛了。
在婚房内的孙语柔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气的差点晕过去。
母亲没让她庶妹一起嫁进来,没想到那贱人竟是如此不要脸面,在她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死死地攥着手帕,指甲扎进了肉里,扎出血来她都没觉得疼。她很想去质问玄文川,怎么能在她们二人的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可是一想到孙语嫣的样子,再联想到家中处处吃亏的母亲,和惯会讨父亲欢心的陈姨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要出今日这口恶气,还需要细细盘算,可不能像母亲在家中那般冲动,在孙府呆了这十几年,看着那对贱人母女横行霸道,她总该学会点什么了。
玄文川的大婚典礼结束后,众人便离开了川王府。
云苡歌没有回侯府,和母亲、姐姐等人打了声招呼后,就回了宫里。这几天正是关键的时候,她要给玄冥施针,这施针和用药不能断。
回到宫里,云苡歌沐浴后换上了一声干净的衣裳。在川王府呆了大半日,身上都是饭菜和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些臭臭的。
“小姐,这次在川王的婚宴上,怎么没见到表小姐?”珠儿好奇,为何没有见到宋青岚,平时,宋青岚经常来找云苡歌逛街下馆子,这段时间倒是不经常见到她。
“表姐忙着处理府上的事情呢。”
云苡歌猜测宋府还在查将那通敌叛国的信件偷放在外祖父书房的人,表姐怀疑是新进门的那个红娘,可外祖母为了宋家的血脉香火,就是不让人审问红娘,生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好歹。
事情就这么僵住了,而宋青岚在没有找到确切证据的前提下,也不能动私刑。
“珠儿,月儿,你们帮我准备几桶热水,王爷最近要进行药浴了。”云苡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了想换了把金丝圈垂珠耳环摘下,重新戴上一副飞燕重珠耳坠。
“啊?小姐要给王爷药浴?!小姐,这不和体统吧,小姐毕竟还未出嫁,这要是传出去……”月儿面露难色,她家小姐给冥王治病,她就心存疑虑,如今冥王双腿尽废,容貌尽毁,小姐很不该花心思在他身上的。
“月儿,此事经手的,算上小姐就我们三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王爷院子里的那些人,更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