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的计划泡汤了...

“猜到姐姐估计要堵车，闲着没事就做了晚饭。”少女手上拿着碗筷却没动，看向她的目光隐隐充满期待，“好吃吗？”

被这样热切的注视着，顾以欢有些脸热，小口咀嚼，直至咽下去后才开口，“很好吃。你平时都是自己做饭？”

鹿玥得到夸奖似乎很满足，笑容纯粹，“有空的时候都会做。”

暖黄色的灯光打在餐桌上，渲染了几分温馨的气息。

顾以欢经常看鹿玥笑，礼貌的、戏谑的、恶劣的，但好像都与现在所展露的这个笑容不一样。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底窜开，没能抓住。

吃完饭，鹿玥执意不让顾以欢帮忙收拾。她坐在沙发上所事事打量少女住处布局，很干净，物品放置的井井有条。

奇怪的是在科技这么发达的时代，墙上却挂了本古板的日历，顾以欢眼尖的注意到有个已经过去了的日期被着重画上红圈，应该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少女特意借此来强调。

难不成是生日？是的话那就过了，她开口问道：“5月3日是你的生日吗？”

“嗯？”鹿玥在厨房没听得太清，出来顺着顾以欢的视线看去，身体有一瞬的僵硬，“不是。那是我妈妈的忌日。”

顾以欢一愣，随即立马道歉，“对不起。”

“姐姐又不知道，有什么好道歉的。”少女笑了笑，转身回厨房，模样很正常。

她有点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唐突的开口戳人痛处，明明平日也不是好奇心这么重多管闲事的人。

收回目光不再乱看，老老实实刷起手机，过了会，想起什么似的点开和鹿玥的聊天页面，她们之间交流不多，很快就翻到了前段时间深夜打来的那条通话记录。

看清楚后顾以欢神色有些怔然。

上面显示的日期是：5月3日23：3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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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日这天当然是有发生事情所以小鹿才会打这通电话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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