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闻君越主动帮裴显的时候,人家事前静静等着,帮她拢着头发。尽管欲望强烈,还谨守约定说两口就两口,一秒钟都不拖沓,被口只是想亲密接触想知道是什么感觉,然后乖乖去厕所自行解决。
跟裴显比起来,尤许诺情绪失控又冒进,一点旖旎的氛围都没有,闻君越就是想进入状态也难。
她只不过出神了一下下,不知道尤许诺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和裴显鸡竞比大小。
她含住他抵进来的头部,眼帘低垂打量棒身,思考怎么回答比较合适。然而尤许诺问完就后悔,夸裴显不行,夸他也不想听。他撤出去,一把将闻君越提起来往门口走。
闻君越大惊失色:“你干嘛!”
他的架势很像要把她弄出去剥光了当众处刑,好让大家都来看看她是个骚货。闻君越脑补了一出大戏。
然而尤许诺只是把她提到了靠近门口的穿衣镜面前,按住她的肩迫使她贴在那儿。
镜子照出两个她,还有两个在她身后气到脸僵的尤许诺。
被捆缚逼迫的姿势很像是审问犯人,闻君越能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表情,所以她要是说谎,将承受比正常时更大的心理负担。
目光有任何的闪躲、犹疑,都将从遁形。也不知道尤许诺打算干什么,把她带过来面朝镜子压在这里。
闻君越倒不害怕,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也见过不少惊世骇俗的现场了,她们之间除了系统几乎没什么秘密。
“你跟他说了什么,他为什么把银行卡都给你?”尤许诺的思路跳过比较大小,着眼于比较严重的感情环节。
到底那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裴显对她死心塌地的,是“你是我的唯一”还是“我只爱你一个”。
骗子可恶,骗感情的骗子更罪不可恕。
闻君越一脸辜:“我什么都没说啊,我不知道,可能裴显太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