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桑本来还笑容满面,这时也探头过来看了一下,立即变了脸色,挥手一个耳光,打得陪酒女晕头转向。
“転げ落ちる”
“滚下去”
妈妈桑怒不可遏,这疯子穿着这个胸衣还来华国人面前晃悠,这要将两个财神气跑,要她的好看。
女人捂着脸跑开,剩下的几个则又围着陈少杰举杯,将酒喂到他的嘴里,一时他也顾不得想别的,先腐败一下。
莫悠则是在一旁和妈妈桑说话,等她的牛郎。
好半天来了一个花样美男,打着耳钉留着长发,穿了一花衬衫,脸上打着粉底,比女人还要娇嫩。
莫悠舔了舔舌头,小奶狗正是她的菜。
两人在那里玩到大半夜,并没有什么过份的交易,只是喝喝花酒,搞点小动作之类,人家毕竟是个正经的歌舞町,只做做擦边球,两人的爱国行为没有得以实施,当然两人也是可以带看中的回酒店,那妈妈桑也是暗示了几次,陈少杰只装作不懂。
他心里还想着事,他已经从妈妈桑的口里知道先前那女人的胸衣上印着的图案是靖国神厕。
见陈少杰并没有因为那女人胸衣上印着神厕而生气,还很好奇的样子,那妈妈桑不禁后悔自己反应过激,也随口说了一些神厕的外观,那外面真的是有一株古树的,说是长了几千年。
这几千年,陈少杰是不信的,膏药才建国多少年啊,那神厕又才多少年,怎么可能有几千年的树,吹牛皮不打草稿。
但是那么大的树,多少也是有点灵气的吧,说不定本来就是一株古树被移植过来的呢。
这个念头一起,他手上的温香软玉都不香了,就想着心思了。
“森弟弟,今天姐姐没有玩好,都怪你哦……”
喝多了的莫悠上了地陪的车就开始嘟嚷,陈少杰则是对那地陪道,”回去的路上走神厕那边绕一圈……”
那地陪得了好处自然是没有疑义,不过就是绕个远路的事,有钱便是爷,人家的要求,他一定要满足。
于是陈少杰看到了一株修剪的极为精致的古树,就在那神厕的前面,种在一个大花坛子里,像是一株露天的大盆景,这膏药在园林方
面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么大的古树都能移植,还修剪成这样,这树还活的好好的。
神木指环此时也是果不其然地发出了想吃的热度来。
地陪将两位送回入住的酒店,莫悠自去睡觉,陈少杰则是又偷着出来,拿着一张在手机上查到的靖国神厕膏药字的纸片,去酒店门口打了一辆车,又回到了那神厕前。
此时夜已深,他隐在黑暗中,初春的夜晚很冷,这点寒意对他来说却算不了什么,他的夜视眼看出那神厕的门口,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安保在巡逻。
想要在这样一个空旷地方,不被人发现就将这树给吸死,还有些难办呢。
他想了想拿出了一张符箓来,这不是范老给他的,是以前他给北湖基地炼药剂时,换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符箓,这一张就是暗影符,与隐身符有些类似,实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