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得投机，突听身后有人说道：</p>
“几位公子。”</p>
众人于是转头，只见一男一女两青衣侍者站在身后。见众人回头，其中一人说道：</p>
“几位公子，可愿意换个位置消遣？”</p>
“不行。”张重道。</p>
莫明秋一愣，转而看见张重的表情，估摸着他是认为对方要占自己的位置，不由得觉得好笑。</p>
那两人被张重的果断否决也搞得愣住了。那女青衣人倒是反应很快，说道：</p>
“各位莫要误会，此坐只能看个侧面，估计只能听个声罢了。旁边的乐雨轩即有歌又有舞的，比这要好，当然了，这也要看各位心愿了。”</p>
“可是要加费用？”莫明秋问道。</p>
两青衣侍者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道：</p>
“不会再加费用，估计之前费用也会给免了。”</p>
“谢谢两位好意，不过我们不想去。不好意思了！”莫明秋道。</p>
两青衣侍者也给搞懵了。本以为说出这些好处就会换来真情回报，却被无情给拒绝了。但见莫明秋表情坚定，两人也觉得无奈，还想再说，欲言又止，转身去了。</p>
“为什么不去？免费都不去？”张重问道。</p>
“确是不去最好。”陆远清道：</p>
“便宜没好货，这便宜占不得。”</p>
“看见没有，这方面你得跟陆大哥好好学学。贪图小利，必吃大亏。”莫明秋道。</p>
“不会吧？我们就看个戏而已，会有人来害我们？”</p>
张重嘴上如此说来，心里却是觉得万幸。</p>
几人又听了一段曲，台中乐师撤下，换成了一些黄衫舞者，此时莫明秋来了兴致，学着周围的人群欢呼着。</p>
张重似乎想模仿，但觉得太低俗，干吼了两下就停了。</p>
反到是陆远清似乎得了莫明秋的真传也跟着起哄起来。张龙，朱五在旁看着热闹——</p>
舞跳得一般，但显然是经过排练。说不上很妩媚，但场面有些宏大，和着看戏的人的声浪，整个房子都在振动。</p>
突然舞者四处散开，中间露出一个少女，不知何时整出一条长长的红绸缎来，身形和技巧显然比起先那些高出许多，舞转回红袖，玉香花怜人。</p>
歌舞表演之中，有侍者过来讨赏钱，张龙看莫明秋眼色，摸了点碎银子给了。</p>
此时台上有人引导着那些舞者一字排开，并每人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豁然是一些数字。身后侍者再次上前，手里也多了些物件。众人仔细一看，原来也是一些有数字的木牌。</p>
莫明秋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问道：</p>
“这木牌是什么意思？”</p>
“跟台上姑娘对号，如果公子看中可选之，付了银子就可留宿了，价格都在牌子背面。”侍者简短清晰回道。</p>
莫明秋正反看了看牌子，有些三两，有几个五两，最贵的是七两。</p>
“如果跟两个人选得一样了，怎么办？”莫明秋好奇问道。</p>
“如有重复，可当面对决，以各位欢呼声大小定输赢，绝对公平。”</p>
“怎么对决？打架吗？”</p>
张重越发觉得好奇。一抬头看见侍者鄙视的看着自己，显然是错了。</p>
“估计还是作对子。”陆远清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