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着他说话的功夫,用力的吸着气,脑袋里也还剩一丝清明,现在可不是与他讨论技术好坏的时候,她需要的是趁一切都还来得及,赶紧抽身。
她嗓子有点哑哑的,“你,你亲够了吧?亲够了就放开我吧,行不行?”
最后这个“行不行”,带着一点恳求的语气,他听得出来,也并不回避,他笑着说,“不行。”
她绝望,“你,你别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我觉得,这该叫两情相悦。”
他是笃定了她是愿意的,眼下再说什么都是无用了。
他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湿漉漉的眼睛,十分满意似的又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然后他抬手,拿掉了鼻梁上的眼镜,直接扔在了一边的枕头上。
他额前细碎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他半只弯弯的桃花眼,却再也遮不住他眼底的火光。
“在你承认我并没有误会你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阿念。”
低沉的声线,蛊惑,又霸道。
她知道了,她今天,已是插翅难逃。
虽然这十几年来他活的清心寡欲,但在男女这桩事上,他好歹也算个丛中老手,如今他腹中的yu火烧的这样彻底,要吃下这样一只未经人事的小白兔,他简直手到擒来。
而且,自上次那个温情的亲吻之后,他已在无数个寂寞的夜里,想象过眼下的这般场景了,再多忍一天,他都有可能会直接疯掉。
他密密匝匝的吻逐渐令她失去所有力气的时候,他松开了一直压制着她的手,开始自如的在她身上游走,拉开她腰侧的裙子拉链,剥下她肩上的裙带,然后顺着她光滑的脊背,解开了她后背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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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她耳边,低声的安慰,“阿念,别怕。”
这一句话后,所有的理智都再也不作数,只剩下。。。
她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中,也渐渐丢了最后一丝清明,脑海里又莫名出现晚上那锅鱼汤,她大概就是那条鱼,被他这样的灼烧着,可能是宿命,难逃的宿命。
恨他,讨厌他,想一刀宰了他。
但也确实是喜欢他的。
这一刻,也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月色西沉,夜深人静,旖旎的一切,都结束了。
她侧躺在大床一边,昏昏沉沉,一只手搭在蓬松的枕头上,双眼紧闭,睫毛微动,连呼吸都很柔弱。
他侧躺在另一边,眼镜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他一手托着脑袋,餍足,满意,眉眼弯弯的看着她。
毕竟是夏夜,她身上只盖着一张薄毯,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她露在毯子外的那一只手臂,洁白无瑕,在月色里仿佛闪着珠光,诱人的好看。
虽然还有些不满足,但他也不舍得再去动她,总之是来日方长。
他伸出一只手,去挑开她脖颈间的长发,发丝柔软,她肩头轻颤,便颤进他心里。
他低声的感叹,“阿念,你大概是只妖精。”
她还没睡沉,眼珠在眼眶里打转,却眼皮都不愿再抬一下。
“那你就是只禽兽。”
明显的嗔怪,带着她独有的娇气,和惯有的绝不认输。
他无奈的笑,躺下去,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里,她无力挣扎,两个人最后还是相拥而眠。
今夜之后,谁会喜欢谁更多一点,还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