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这里还有更甚的消息g。”钟桓想起,章鸿的一些其他事。
“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怕他因贬谪而犯事,一家老小全扣留都城。要从他这找缺口很难。万事开头难,如是而已了,祁城背面是高山,无处可逃,前面是承国,两侧又是不同国度。”他们在沙盘地图上,指着地形。
“两侧国家先不论,我们不越界,他们只会隔岸观火。所以,下一步我们该如何钟先生。”
“当然是拔掉边境线上最坚固的獠牙。”钟桓指着墨城。“墨城这边出事,其他城只会看热闹或者来捡便宜。要是碰到另一边,触及到他们的利益抱起团来,我们肯定打不过。”
豪看了眼方才钟桓递过来的账簿。问:“虽然我是武夫出身,但先生这般做生意,岂不是贸易逆差。给别国的优惠过大了吧。”
“钱粮这方面,王大可放心。商团的财富以及王的积蓄足够支撑我们这样做,这也是为了换取暂时的安宁。必须要表现出我们继续存在的价值要比现在所拥有的财富的价值大数倍。财富,可不仅仅是手头上拥有的钱财,在我们眼里,所有的东西都能是财富。”
“果然经商还是得你们来。”
“王过奖了。”
晚间,豪独自进入牢房,审讯抓到的墨城士兵。“你们的将军为何要拦截这些人。”
“乱臣贼子,要杀要剐无需多言。”
视死如归的发言,以及眼光中透露出的杀气,惹怒了看守。“大哥不,大王。他想死就满足他,别让他们白吃我们的喝我们的。”
豪拉住看守,告诉他:“以后改改身上的匪气,课上是这么教的”
“不是。大哥,我”
豪摇摇头:“我知道你很难改,但是必须一定要改。”